“两位最好为你们的爱狗祈祷,希望‘骑士先生’不至于给它们定太大的罪,他是骑士,又拥有法官的权利,最重要的是,他还拥有着行刑者的身份!”
出于对奥斯科一贯的了解,弗莱德给了这两位先生一个忠告,同时,他也在发愁因此延误,他和奥斯科是否能赶在晚饭前装好货物赶回商行,是否又要受到掌柜罗尼斯的训斥。.t.
那两位先生听到弗莱德的忠告,额头马上渗出丝丝冷汗,曾存在于他们的芥蒂已经烟消云散,他们根本就不用安哥斯加以调解,因为,他们全部的心事都放在了去担忧自己爱狗的命运上。
奥斯科跨下那匹老马虽然走的慢,但是幸好赤足修道院距离也不是很远,还不到一刻钟,当修道院砖红的高墙隐约可见时,那两条引发了所有事端的狗,也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在修道院的修士们囤积的稻草垛前,那两只狗仍旧在激烈的搏斗着,还没分出个胜负。话说,这里真正是传记斗者经常光顾的地方,这两只狗也不知受了何等的指引,就挑选了这片地方,做最终的决战场地。
那吠叫声已经吸引了几名修士的围观,假如主角是人的时候,可能数量还要多上一倍。
三、四个修士们手持棍棒,他们倒不是担忧这两只狗会冲进修道院里惊扰了他们的清修,他们生怕这些狗惊吓到他们放牧的羊群,自称为牧羊者的他们,除了祈祷之外,羊群的安危就是他们的责任所在。
奥斯科在路途上已经给这两只狗定了罪,也想好了要给这两只狗什么样的惩罚,他秉承着公正的原则,因此就心无窒碍,当他看到那些围观的修士,特别是看到握在修士手中的棍子时,他更觉得一切都已为他准备好了。
他跳下了马背,动作极为潇洒,从这匹矮马身上跳下来虽不是什么难事,但也得经过一番苦练,然而,他如此抢眼的出场动作也并未博得任何人的足够注意,就连那两条狗也只心无旁骛的专注于面前的对手。
“劳驾,我接受了两位先生的恳求,来负责教训这两只惹是生非的狗,谁能借我一根棍子,我想,在此时没有比棍子更适合的武器了。”
奥斯科开了口,申明了他的来意,那些修士们看到有人从狗的主人那里获得了权利,他们就乐于让眼前的这个酗子来裁决狗的争端。
一位修士走上前来,慷慨的将手中的棍子交到了奥斯科的手中,奥斯科接过之后随意的挥舞了几下,那些修士们也是识货的人,一致辨认出这棍子掌握在这位酗子手中,要比掌握在他们手中更能发挥出威力。
本来,那棍子在修士的手中的作用大多应该体现在敲打晒干的麦穗上。
奥斯科几乎对所有武器的搏击技巧都有兴趣,也因这兴趣引发了钻研和练习。他青睐骑士的正规剑技,又属意刺剑的华丽击刺技巧,也喜爱弯刀的劈砍,甚至就连首这种因刺客而不太光彩的武器,也受到过他足够的关注。
至于棍子的使用技巧,更是不在话下,某一年,奥斯科所处的这个港口小城市在节日时曾有一个表演者,他表演的武器正是棍子,这别出心裁的表演在当时着实的吸引不少围观的人,奥斯科就是其中之一。就是那次观看演出,加上日后的苦练,才造就了奥斯科在棍子上的一些造诣。
后来,有着一个传闻,那个表演者的真实身份竟然是一位有着伟大志愿的地理学家,他立志描绘出东海岸的详细地图,因此,他的旅程就极为艰辛而遥远,在路途上,他会碰到恶狗、强盗和悍仆,后两种危险还能用磋商来化解,然而,恶狗却不会被任何动听的言语打动,在恶狗面前求饶,也绝对不会换来它的嘴下留情,在无数次与恶狗的搏斗中,这位地理学家认知到棍子是对付恶狗最适合的武器,并因此而练就了一身非凡的技艺。
当然,这位穷困潦倒的地理学家选择棍子还有这一个重要无比的理由――因为棍子不用去铁匠铺花钱购买,随意从路边折取就行。
那两只狗显然还未曾预料到骑士、法官与行刑者集一身的人,借过那根棍子的真正用途,直到那棍子划过一道绚烂的弧线,以着一种庄严的意志落在其中一条狗的头上时,它们才知道,它们之间的战斗因为有第三者的加入,必须得马上停下来。
有一句话叫做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句话同样也被眼前的这两只狗所认同,在它们都挨上了棍子之后,它们就暂时缔结了和平的盟约,一致对外。
拿上棍子的奥斯科对上两只狗,谁胜谁负?片刻之间,那些修士们就得到了答案――两只狗哀嚎着躺倒在地,胜利者棍指前方,趾高气昂,不过,他左边的一只裤脚被一条狗扯烂了,这与胜利者摆出的姿态稍稍的有些不搭调。
当两位为爱狗担惊受怕的先生,一路朝着赤足修道院赶来的时候,在路上,他们就碰到了得胜归来的奥斯科,至于他们担忧的那两只爱狗,被骑士手中的两根绳子栓了脖颈,拖在马后。这两只狗在挨过棍子之后夹紧着尾巴,幸好奥斯科跨下的那匹马不是一匹快马,它们瘸着腿,但勉强还能跟的上,不过,那模样就别提多凄惨了,在遭受了莫名的棍棒之刑后,还要游街示众。
当它们看到他们的主人后,它们就一起发出了哀怨的求救声,奥斯科先是猛力一扯手中的绳子,将这两只狗的求救声勒进了喉咙里,即而,他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