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辽心中算盘打得倒是响亮,但接下来,齐天飞给予他的回复,却是险些让他气个半死。
“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
听到陈辽的询问,齐天飞也是如此淡淡地回复道。
语气虽淡,可平心而论,他这番话里的意思,却是显得极其地不友好。
为此,陈辽当然听出了对方口中的不屑之意。
而且偏偏,对方在说出这番话的同时,神态却是又如此认真,那模样,就像是在讲一件再正常不过,再理所应当的事情。
无疑,这样的神态,也是犹如火上浇油一般,让陈辽本就愤怒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
“哼,无知小儿,我陈辽,乃是神风城的都统。如此说来,以我的身份,还不配知道你的名字?笑话,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陈辽也是面带不屑地说道。
显然,在他的眼中,自己都统的身份,乃是令他无比自傲的。
这么一身官衣在身,他大有一种“唯我独尊”的心思。
“呵呵……神风城都统,真是好大的架子。不过啊,这身份,唬得住别人,可却是唬不住我。对了,我记得,前些日子,在古城里,好像就有一个不开眼的都统,得罪了我。你猜他最后下场怎么样了?好像是死了。”
挠了挠头,齐天飞也是一阵犯迷糊的样子说道。
“古城都统身死?哈哈哈,小子,我说你吹牛,也不打打草稿。这么明摆的谎言,也想骗到我?古城都统,我记得上个月,我还与他见过面,我与他乃是旧知。所以我知道,他乃是凝血中期的修为,就凭借你,一个刚刚晋入到凝血之境的毛头小子,也敢妄言能够杀了他?哈哈……”
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般,那陈辽,也是张嘴大笑了起来。
神风城与古城,虽然中期隔着一些距离,但毕竟是临城,自然,这陈辽也就与那古城都统,有一些往来。
所以,对于对方的一切,他自认为乃是知根知底。
眼下,听到齐天飞口中的这番话,以他对于古城都统的了解,他自然觉得齐天飞乃是在诓骗他。
要知道,对方可是凝血中期的修为,以齐天飞眼下的境界,根本不可能战胜对方。
但其实,他又哪里知道,齐天飞并没有朝他撒谎。
他所说的这一切,都是事实。
只不过,齐天飞对于这一点,却是没有过多解释。
他与陈辽此人,是敌非友,犯不着与对方解释那么多。
“假使,你能够活过今日的话,那么自然,也就知道我眼下所说的这番话,到底是真是假了。”
齐天飞在心中默默地说道。
他知道,这陈辽之所以认定他是在撒谎,乃是因为距离自己离开古城的时间尚早,所以,这些消息还不曾传递到神风城里来。
这也是导致陈辽不知道这些事情发生的原因。
只要再过一段时间,这些消息,必然会传递过来,到那时,陈辽自然便会知道,自己有没有撒谎。
“陈辽,不管你相不相信这个事实,但接下来,你所要面对的麻烦,却是真的。我劝你,为了自己的安危与前程,还是不要继续拖延下去,将灵晶交出来吧!这样对你与我,都好!”
齐天飞也是淡淡地说道。
“对你我都好?你这是在威胁我?如果我说不,我不愿意将灵晶交出去呢?”
像是倔劲上来一般,陈辽此刻也是发狠道。
“不愿意?今天这情景,你是觉得你能逃掉,还是觉得你能够打得过我们,让自己安然脱身?陈大都统,识时务者为寇,我劝你还是听话,这样,也少让自己受一点苦头。”
这一次搭话的,乃是戍风。
此刻他的双眸眼,也是充满坚定之色道。
显然,通过齐天飞口中的那番话,他已经是想明白了。
他与这陈辽之间,确实有着过节。
只不过,那个时候,因为身处环境的缘故,他必须要选择忍耐。
眼下,既然他已经决定离开神风城,自然也就无需再忍耐下去。
“管他什么神风令q日有酒今日醉!日后遇到什么困难,日后再说!老程说得对,武道追求,不过是‘顺心’二字也。既然我看不惯这陈辽,自然便是应该出手教训他一番,以便让自己顺心y使这一次,我被他口中的神风令所震慑,无疑,这将会成为我心头的一道业障!阻扰我对于武道的追求。不管是为了自己出气,还是为了自己日后的修为考虑,我都应该出手。”
戍风心中如此想到,而后他也是对着陈辽说出先前的那一番话来。
“戍风……你……你这是真的准备与我做对了?”
像是没有想到,在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戍风会做出如此选择一样,那陈辽也是有些意外到。
“反正我们都已经识破脸皮,是否与你对立,都会引起你心中的不满。所以,不管我怎么选择,我们都是敌人。如此说来,我何不爷们一次。陈辽,之前欠下的债,现在是时候应该偿还了。”
戍风也是淡淡地说道。
既然眼下已经做出了决定,他当然也是会选择一条道走到底。
所以,他语气虽淡,可话里的意思,却是犹如一柄双刀般,极为凌厉。
“戍风,有一点,我想你是误会了。如果你这个时候收手,不再与我继续纠缠的话,那么今天这件事情,我可以当做不曾发生。你我之间,还是朋友。”
陈辽像是化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