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举起铁棍,猛的砸向了这三个枪手的小腿,随着三声凄厉的惨叫,这个小小的房间内,骤然间塞满了恐怖和阴森之气。
秦升耸了耸肩膀,他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眼中犀利的光芒扫向了这三个枪手痛苦而扭曲的脸。
这三个枪手看着眼前这位像冷血魔王一样的秦升,他们的全身瑟瑟发抖,他们不敢想象下一秒钟,这位冷血魔王将会给他们带来什么。
另外一名被顾闻、顾武打翻在地上的枪手,看着眼前血腥的场面,他已经不敢再看下去了。
顾闻、顾武猛的抓起这名枪手的头发,抡起拳头狠狠的砸在了这个抢手的脸上,呵斥了一声:“人渣,睁开眼好好看着,这就是禽、兽不如的下场,否则,我会立刻抠下你的双眼!”
这名枪手全身战栗,惊恐地看着他的同伴被秦升冷酷的虐打着。
秦升再次抡起了铁棍,照着地上这三名枪手的膝盖,猛的又砸了下去。
这三名枪手的三声杀猪般的嚎叫,将这个房间的恐惧和阴森抬上了一个高度。
秦升将铁棍扛在肩上,冷冷的看着地上这三张痛苦扭曲的面孔,秦升脸上的肌肉再次抽搐了一下,他的嘴角掠过了一丝阴森的冷笑。
秦升抖了抖肩膀,晃了一下脑袋,再次抡起了他手中这条沾满血迹的铁棍,狠狠的向着这三个人渣的裆部,以最为惨烈的方式,猛的砸了下去。
三声惨绝人寰的嚎叫,将秦升这种报复式的虐打,推向了**。
就在这个时候,倒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子,忽然冲向了铁手,夺下了铁手腰间的战刀,她将这把战刀猛的插向了自己的胸膛。
这个场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他们看着这个女孩子贞烈的一举都惊讶万分,这个女孩子在所有人的注目中,慢慢的倒下了,她的脸上挂满了屈辱的泪水。
铁手看到眼前的场景,愣在了那里好一会而,他后悔的说:“云哥,这都怪我,是我不小心……”
凌云摇了摇头,说:“这没有你的事,也许,她这样就可以完全解脱了。”
秦升慢慢的走到了这个女孩子的身边,脱下了自己的风衣,盖在了她的身上,为她擦去嘴上的血水和脸上的泪花。
秦升脸上的肌肉猛的抽搐了一下,眼中那两道足可以杀人的光芒,瞬间扫向了那三名枪手。
他猛的拔起这把战刀,走到了那三个枪手的面前,发出了两声寒气逼人的冷笑,抡起手中这把战刀,砍向了这三个人渣的喉管。
顾闻、顾武脚下的那名枪手,已经被这眼前惨烈的一幕,吓得魂不附体。
顾闻说:“云哥,这一个怎么处理?”
凌云头也没回,说了一声:“杀了他!”说完,就走出了这个房间。
只听一声惨叫,顾闻毫不犹豫的拧断了这名枪手的脖颈。
凌云让铁手和孤狼迅速赶到了这个货轮的驾驶舱,将驾驶舱的人员控制住,然后,让常庆松带着他的手下,将货舱里的妇女和儿童,安全的送到了岸上,进行疏散。
此刻,天已经大亮了,凌云让铁手他们将顾闻、顾武的那位兄弟阿三送到医院。
黛安楠和玉珍珠开心的笑出声来,同时靠在了凌云的肩膀上,这个房间里,瞬间洋溢着春天般的温暖。
这时候,已是早晨八点四十分,京海市南郊的天水别墅内,任天行坐在沙发上,正在看着今天的京海晨报。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别墅内的安静,任天行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看了一下来电号码,说:“阿九,我不是给你们说过了吗,上午十点之前,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不要来找我!”
电话的那端,传来了阿九急促的声音:“老爷,我们运往m国的那批货出事了!”
“遇到海盗了吗?难道我任天行在这条道上走货,还有哪个海盗敢抢的吗?”
“老爷,不是海盗干的,大洋公主号还没有启航,就被劫了,他们昨天晚上,抢了我们第二辆运货的集装箱货车,又冲到了码头抢走了船上的那批货。”
“辫子、阿四他们都干什么去了?”任天行皱着眉头,生气的说。
“老爷,他们全都死了,这伙人昨天夜里,杀了我们整整五十七个兄弟!”
“什么人干的,还查出来吗?”
“现在还不清楚,我们正在查,据说,这伙人是刚来到京海市,还不太清楚他们的底细。”
“好了,我知道了,暂时封锁所有消息,暗中去查实他们。”
“是的老爷,我立刻安排人手,专门负责查询此事。”
任天行站起身来,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的春寒料峭,他忽然间打了一个冷战,他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任天行从来没有像此时这样心慌过,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窗外树上清冷的枯枝,他分明能感觉到,昨夜的这件事情,似乎并不是这么简单。
经过这几年的经营,他在京海市这一带,还没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这么嚣张。
他取出了一根雪茄,想点燃它,可是努力了两三次,都没有把它点燃。
他扔下了手中的雪茄和火柴,走到了酒柜前,倒上了一杯红酒,任天行斜靠在酒柜上,慢慢的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他沉思了一会,将这杯酒又放在了酒柜上,走到了沙发前,拿起了电话。
电话在两三秒钟后接通了,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阵笑声:“任老弟,我可记得你有一个习惯啊,上午十点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