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剩下帕尼和白俊朗两个人之后,白俊朗冷不防的说:“虽然他是个温柔的男人。但是我警告你,不要打我大哥的主意。”
没反应过来的楞了一下帕尼生气的说:“你胡说什么。”
见帕尼生气了白俊朗也不继续往下面说了,他明白自己也是在迁怒别人。
“他刚才说什么护照?你要出去?”帕尼无法忽略白詹俊刚才的话。
“对,我三哥在南非。新的开发项目需要人手帮忙,我和大哥要去一阵子。”说话间白俊朗已经开始去找护照了。
“什么时候回来?”很快的追问。帕尼的声音里透出紧张。
翻找抽屉的手顿了下,拿出护照白俊朗站起来说:“半年。”
半年……六个月,这个世间对他们两个人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简单的做完交代白俊朗就要离开了,因为他的世间很紧没有多余的时间留下来和帕尼说些题外话。
“你不对我说些什么?”眼见白俊朗就走到门口了,帕尼终于忍不住的问道。
“对不起。”留下着这三个字白俊朗就关上门离开了。
空荡的房子里在一片寂静之后传来帕尼的阵阵冷笑,发自内心的凄凉。对不起……她是第一次听白俊朗说起这三个字,也不知道会不会是最后一次。帕尼要的不是这三个字,她想要的是:我爱你,或者我喜欢你,更想听他说。跟我走。没有,他什么都没有听说,也许白俊朗这辈子都不会说。
飞往南非的飞机上白俊朗显得心事重重,而他的大哥白詹俊也是若有所思的模样。大概是想事情分了神,白詹俊握着茶杯的手一松茶水洒在了身上,空姐急忙招来纸巾白詹俊感谢的接过自己擦拭着。
“大哥?你没事。”
“没……稍微想了些事情。”白詹俊只是在这么说之后便又沉默了下去。
大哥突然回到韩国并且闪电的订婚白俊朗很好奇,不过因为他似乎什么都不想说所以自己也就什么都没有问。而且他的事情还忙不过来呢,也实在无法分身去顾忌其他的人了。
发呆了一下午之后帕尼突然从床上跳下飞快的简单收拾了一点东西然后夺门而出。
睡的正迷糊的王建春摸索着床铺只可惜别说摸到人了,连温度都没有。顿时睡意全无的从床上坐起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床下散乱的衣物也不见了。
王建春此时的表情比地狱阎罗好不到哪里去。
好你个西卡,用了本大爷你就趁我睡着逃跑了是?
愤愤的下床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王建春低下头一看扑哧一声笑出来。西卡是逃跑了,可以猜想到她是用着什么样的表情逃走的。一定是面红耳赤惊慌失措。
王建春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直不起腰,她怎么会这么可爱?
今天该怎么去面对王建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对他笑着说一句:当是双方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不幸事故?可是王建春完全是清醒的。今天不去公司不去见他?但是躲过今天那么明天呢?自己根本就受不了从此没有王建春的日子。
额头轻轻地抵在瓷砖上西卡自言自语:“好烦……”
公司的人认为今天老板的心情不错。满面春风还吹着口哨进入公司。王建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看上去和平日没两样可是稍加注意就看出他的步调逼平时加快了不少。推开办公司的门就看到那个可爱的身影正在忙碌的整理资料背对着他仿佛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
事实是西卡听到走廊的脚步声的时候就知道是王建春来了,他每天都在注意着王建春不可能连他的脚步声都分不出来,所以他一直紧张的要死。王建春推开门的时候西卡差点惊叫的蹦起来。他努力的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西卡。”
王建春叫了他一声,西卡迅速的转身。随后她就后悔了,本来想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可是他这样神经紧绷快速的反应不知道被王建春发现了没。
一定是发现了。因为西卡看到了王建春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眼神盯得她心里直发毛,而无表情的脸也因为过度紧绷而肌肉抽搐的酸疼。
王建春向前一步踏进西卡条件反射的后退结果腰一下子就撞在了身后的办公桌上,本来就因为她强接受王建春而造成身体负担的腰部简直要断了一样。
看到西卡额头的细汗王建春走过去手臂撑着她的腰,这一个体贴的动作让西卡脸颊微红。
“西卡……”王建春眯起眼睛低唤。
“干……干嘛?”
忽然西卡的身体绷紧起来,因为王建春的手正不怀好意的在她的臀部周围来回游走抚摸。
“老板……”可能是因为发生昨天的事情让西卡大脑还处于休克状态所以无法做到和平时一样马上逃跑或者训斥王建春。
“西卡,你回家的时候难道就没有感觉到前后凉飕飕的?”王建春强忍着笑意。
“什么意思……我不懂。”
蓦地一条白色的东西出现在眼前,西卡的第一反应是这件东西好熟悉。可是当她看清楚在眼前的是她的内裤的时候刷的一下脸色就变了,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
“真是可爱的颜色。”轻浮的口哨声,王建春凑近西卡对她的耳朵吹了口凉气。
西卡一把夺过王建春手里自己的内裤紧张抓在手中,被捉弄的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