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让我说说我的推断。我总结一下语言,说:“可能是在我们下入炼丹室,偶然间触动了机关,至于怎么触动的不用考虑,但等我们发现入口消失的时候已经晚了,虽然我们有琦夜这个破解机关的高手,但毕竟人外有人,她今天就碰到对手了。
琦夜补充说:“可能是这个机关一旦关闭,就无法开启,诸如机关中的断龙石,只要机关启动,就算有再厉害的手段,没有炸药肯定是出不去的。”
我点头说:“这也是一种可能。不管怎么说,机关启动牵连着祭祀台后面方洞消失,这种机关虽然我不知道是通过什么控制,但并不代表无法办到。接着我们就在炼丹室困了整整四天。”
胖子趴在地上,皱着眉头问我:“戌,那你说说第一只黄皮子是怎么进去的,胖爷记得当时发现那畜生的时候,上面并没有爆炸。”
我微微皱眉,想一会儿说:“炼丹室的顶部我们一直没有仔细去检查,可能上面一直就有漏洞……”说到这里,我觉得自己说的太过牵强,又想了很久才说道:“如果这里加上一种神秘力量,或许这件事情就能说的通了。”
琦夜微微点头说:“世界有很多东西都是未知的,即便这种神秘力量也是能解释的,只是我们理解的范畴并没有那么深刻,所以就觉得这种情况很神奇也很诡异。”
我同意她的话,说:“我们可以把这种神秘力量称之为伪科学。你们想想,当时在古回国那个皇陵的时候,我们被无形的墙困住,这种力量谁也无法解释,比如说恰巧顶部出现了一个空间黑洞口,另一个黑洞口就在外面,那么多的黄皮子,碰巧有一只钻了进去,这是在情理之中的。”
没有人回答我的话,因为就像琦夜说的,这已经超越了科学性的理解范畴。所有人都陷入了深思中,尤其是霍羽他们四个,本身掌握的四派秘术就是一种令人无法解释的东西,而他们肯定要比我们理解的更加透彻。
胖子说:“算了,别想了,反正现在我们是出来了。”他的目光跟着手电扫了一圈四周,说:“这里怎么感觉好像自成一城,有点像那些将军或者大臣的府邸一样。”
我也看了看,说:“这里边一定住着一个古回国大有来头的人。不管怎么说,目前我们是逃过一劫,暂时不要出去,等休息的差不多了,到时候再做打算。”
胖子肯定地说:“没错,万一那些畜生等的不耐烦了,就四散离开,到时候我们再出去也不晚。”
霍羽说:“这里一定有黄皮子忌惮的东西,所以它们才不敢进入,我们也要小心点,既然连这些家伙都害怕,对于我们来说是好事也是坏事。”
琦夜说:“好了,暂时不用想那么多了,你们都很累了,就先休息,这里由我和戌还有胖哥,不会有问题的。”
我和胖子立马点头,虽说是我们救了他们,但他们伤势要比我们三个人都重,加上我们在墓中早就休息过头了,就是精神被折磨的非常疲惫,而现在已经逃出生天,自然情绪有些激动,要睡也不可能睡的着。
商量到了这里,他们就同意了,然后就开始睡觉,我们三个人就坐在矿灯的附近,警惕着周围的变化,这里太过的邪性,再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我相信老天不可能眷顾我两次,能活下来全靠运气好。
坐在那里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接着就是一阵的苦笑,其实我们只不过是从一个小空间换成了一个稍大的空间而已,只要没有回到地面,我们还是被困在这里,幸好这次困得人多了,所以就没有出现那种急躁的情绪。
胖子忍不住说:“哎,戌,你说刚才那些人怎么样了?不会都死了吧?”
我摇了摇头,说:“不可能,这些黄皮子虽然凶残,但很难立即致命,并且连我们都活下来,他们应该也和我们差不多,此刻躲进了某个地方避难。”
胖子说:“这就麻烦了,胖爷不管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怕,唯独怕人。”
我呵呵一笑说:“人有什么好怕的?我巴不得这下面有个几百个人,到时候把这些畜生全部清理掉。”
“戌,你还是太年轻,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人心可谓’这四个字吗?”胖子看了我一眼,继续说:“人是有智商的,不像那些畜生,它们再多也是出于本能,而这里一旦出现神器,人心的贪婪立马就会显露出来。”
我被胖子说了完全愣了,他的话居然让我无言以对。琦夜说:“胖哥说的没错,我们更应该小心那些人,尤其像陈瞎子那些人,他们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在必要的时候杀人都是在所不惜的。”
被他们两个这么一教育,我顿时就有些莫名的紧张,在我的世界观中,我不欺负别人,别人也就不会欺负我。可在这里就完全行不通了,要是到时候出现一个古回国的国玺,女王的宝藏,甚至是《洛河天书》,那情况又会是什么样呢?
我被这种想法震撼了,其实仔细一想,就是现代的社会也是如此这般,难怪文学巨匠鲁迅大师在《狂人日记》中提到了人吃人的说法,最脏不过人心,善与恶都在一念之间。
霍羽他们很快就进入了沉睡,显然是累坏了,我们聊了一会儿就没有什么说的,三个人各想各的,偶尔胖子说出个俏皮话,我和琦夜也只是应一声,他觉得没趣也渐渐地什么不说的。
可是胖子的性格,根本就是那闲不住的人。如此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