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胖子睡在他的铺子里,把大概的事情大致分析了一下。(的,就是我们两个在胡乱猜测。
整件事情,也就是看琦夜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而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毕竟一个电话和短信都没有,让我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甚至可以说,我在琦夜的心里,和胖子是差不多的,甚至从智商方面我还不如胖子。
我属于那种一根筋的性格,说好听点就是执着,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必须要知道这到底是谁的意思,在别人看来也许这不重要,但这对我来说却是能决定我这场爱情,属于单相思,还是其中有隐情。
在任何方面,我或许是优柔寡断的性格,但爱情上类外,这或许和我这种懦弱性格的强烈自尊心有关,我不想在这方面被人看不起,所以在知道结果之后,我所做的一定会非常的果断,绝对不会拖泥带水。
第二天一早我回到铺子,把事情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坐在外面的藤椅上发呆。其实,手里一直握着手机,上面的号码停留在琦夜的名字上,只是一直没有拨出去。
阙三从铺子里边走了出来,看我情绪不高,就问:“老板,您心情不好啊?”
我“嗯”了一声,说:“我一直没有问你,你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阙三笑着说:“老板,我都这个年纪的人了,老婆儿子都有了。”说着,他掏出手机让我看照片,照片上有阙三一家三口,在他们三个人的脸上洋溢着笑容,看的出这一家人很幸福。
我说:“老婆漂亮,儿子帅气,想不到你老阙命还真好啊!”
阙三挠了挠头,说:“还行,还行。”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还真羡慕你。”
“老板,您开什么玩笑呢?”阙三扫了一眼身后的铺子说:“您现在可是北京城古玩界中年轻一辈的名人,可以说是春风得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看到上那家的姑娘,直接大票子砸过来不就得了。”
我诧异地看着他,问:“你觉得钱能买到爱情?”
阙三呵呵一笑说:“这我可不敢说,但是没有钱,拿什么保证爱情呢?”
我苦笑道:“我们理解的不同,钱和爱情是两码事。”
阙三显然忌讳我是老板,并没有再往下说,就站在我的身边看着远处的几个玩闹的孝子,也许他是在想他的孩子,而我想起的却是红鱼那个可怜的女儿。
在阙三进去招呼客人的时候,我翻到了红鱼的名字上,便是打了过去,问了问她那边的情况,她说已经重新装棺入殓了,最近她会一直盯着的,要是尸体有继续腐烂的现象会通知我的。
我也是拿人的手短,自然只能答应下来。挂了电话,我就狠了狠心,给琦夜打了过去,听到电话传出的盲音,每响一声,我的心都跟着颤一下,就在我觉得不会有人接的时候,对面却接了起来。
“戌,有什么事情吗?”琦夜的声音传来,同时伴随着非常嘈杂的声音。
我迟疑了一下,问道:“你还在长沙吗?”
琦夜说:“我正在回西安的火车上。”
我问:“怎么没有坐飞机?”
琦夜说:“手里带着一些东西,坐飞机过不了安检,只能坐火车回去了。”
我心说火车也要过安检吧?也不知道琦夜是怎么做到的。见我这边没有声音,琦夜说:“戌,你是不是有事啊?”
我说:“和氏璧在我手上,我想见见你师傅。”
“真的?”琦夜有些难以相信地问道。
在我确定了自己的话之后,琦夜又问我怎么得到和氏璧怎么得到的,我也就最后相信她一次,把事情都和她说了,唯一没说的是关于红鱼孩子的事情,我只是说帮了红鱼一个很大的忙,毕竟那是属于红鱼的秘密,她应该不会想让太多人知道的。
听完,琦夜沉默了片刻,说:“想不到最后会被红鱼带出来,看来你这个忙帮真的很大。好了,我马上给我师傅打个电话,让他直接联系你。”
我说:“行!”
在挂了琦夜的电话,不出几分钟后,我就接到了药王的电话,和这个发丘派掌门也没有什么太多要说的,我有和氏璧,他需要和氏璧,我们立马就约定好,我去西安找他交易。
这次西安之行,胖子并没有跟我去,因为他老娘病了,他说是非常严重,我也不能不让胖子做孝子,只能找霍羽和苍狼帮忙。
我的电话打了过去,霍羽立马就答应了下来,不过我没有告诉他我真正的目的,就是说自己有个大买家在西安,让他们两个跟着走一趟,我担心会被人黑了。
这种事情在我们这行也绝非新鲜,不过买卖古玩的人到了其他城市,你买文玩的需要带钱,而卖主需要带文玩,两者任何一方面都损失不起,所以一般都会叫上几个可靠的保镖过去,以防万一。
过了两天之后,我们三个人开车前往西安,毕竟冥器在我身上,这种级别的物件,那被抓住不是死刑估计也是死缓,和氏璧可是比传国玉玺都要珍贵的文物,说等级的话至少也是特级了吧!
我记得,一枚赵国的三孔布钱币,在一零年的嘉德春季拍卖会上,成交价格是三百五十多万,而我手里的这个玉璧,在赵国时期就是无价之宝,秦王情愿用四座城池来交换的,后来也是因为和氏璧为借口打起来的,所以其价值只要我敢要的价格,应该没有人会还价。
一路的开车从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