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人数太多,难免有人水土不服,我本来打算第二天就出发的,可现实情况要比计划变得快,只能让那些人吃些药,多休息一天,看看情况再说。
但总归还是那句话,计划赶不上变化快,在红鱼和米九儿那边通过电话之后,得知米九儿的病情越来越重,多一分钟回去都会多一分钟的希望,所以我们只得当天下午进入神农架。
我让白沙留下照顾三个水土不服的人,如果恢复的快,他们就赶上来,我们会给他们留下记号,其余的人跟着我立即出发。
在沈永贵的带领下,我们开始朝着神农架的腹地进发。
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沈永贵并非是自己,还带了一个十五六的忻娘,稍微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是他的女儿,原因却是因为几条猎狗。
我一看就知道事情并非想象中的那么好,这沈永贵有和我们说大话的成分在里边,不过看到这种猎狗,我才算是微微放心,狗绝大多数的情况下要比人更可靠,在第一次下斗的时候,琦夜就带了好几条。
琦夜看着几条猎狗非常有兴趣,就一个劲地逗它们,这些猎狗好像非常信任她,除了在沈永贵和他女儿沈珍珍的身边之外,也就是经常在琦夜的身边跳来跳去。
胖子在出发的时候就不满意,因为他觉得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跟着去,到时候要是磕着碰着该怎么办?反而我们还要照顾她,这可是万万不妥的事情,他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沈永贵则是一个劲地说没问题的,他的女儿他自己了解,从小就是每天与猎枪和猎狗为伍,这在神农架里边自然不在话下,而且这是额外给我们提供安全保障,如果遇到什么突发情况,沈珍珍可比我们这些旅客要有用的多。
胖子跟他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他能够分辨。
当看到沈珍珍从大门走进来的时候,我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当年的琦夜,几乎差不多的打扮,只是年龄更小一些,穿着一身女孩儿迷彩,一把柴刀横在后腰,背上还背着一把几乎和她身高出多的长枪,这种枪属于战争时期留下的产物,典型的“三八大盖”,我都怀疑还能不能使用。
南方姑娘本身就小巧玲珑,虽说身体被迷彩装包裹着,但还是掩饰不住她那小身段,有一种英姿飒爽在里边,本来农村姑娘经常干农活就成熟的早,所以看起来就好像已经到了出阁的年龄,瞬间吸引了队伍里很多粗狂汉子的视线。
沈珍珍面对我们这些人,并没有胆怯,反而一脸俏皮地说道:“你们刚才说的话俺都听到了,但你们不要小瞧俺,俺可是在那神农林里长大的。”
琦夜略显心疼地将沈珍珍散落的头发拢到了她的耳后,说:“小妹妹,我们这次要走的路很长,你能受得了吗?”
还不等沈珍珍说话,胖子立马就说道:“发丘大妹子,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年,我和戌见你的时候,你比她也大不了几岁,现在反而担心这个那个的,依照胖爷来看,珍珍姑娘一定能胜任。”
我皱着眉头,就踢了胖子一脚,骂道:“**,你个死胖子那点心眼小爷还不知道,你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而且就你这把年纪,别打歪心眼啊!”
“怎么就是这把年龄了?怎么就啊?胖爷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让你说的好像胖爷七老八十了似的。”胖子白了我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胖爷可要再等她两年,你知道胖爷也单了这么多年了,也该找个妹子成家了。”
我愣了愣,不知道胖子是说俏皮话,还是他娘的真的认真了,对他说人家可是大山里边的精灵,又不像是当年的琦夜,如果他动了心,那只能跟着一辈子在这里,再也不能去洗酝桑拿了。
胖子那可是真的有钱了腰粗如桶,显然保持着“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心态,反正现在他有的是钱,而且倒了这个斗之后,那肯定是更加有钱,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多找几个像沈珍珍这样的妹子,在这里过着世外桃源的生活。
我看向琦夜,见她也微微点头同意,而且主要是那几条狗给我绝对的安全感,我也就没有在说什么,说不定带上沈珍珍还能让这次的行动变得轻松一些。
在一个小时收拾装备的时间内,我看到以胖子为首的那些单身汉,一个劲地围着沈珍珍打转,就好像她像是一轮明月一般,被群星环绕着似的。
但我看得出,沈珍珍的心思并未放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反倒是偷偷地会瞄几眼古月,由于古月长相和沉默不语,在队伍里便确实非常的吸引人的注意力,但
我也不难发现沈珍珍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异样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好。
在离开九道乡之后,就看到前方一片的郁郁葱葱,各种树木拔地而起,有一种说不出的壮观,同时也让我感到有些不安,毕竟这种人迹罕至的原始丛林中,总是有一些未知的危险隐藏在其内。
在到了神农架的边缘时候,我才让红鱼把那张帛书给沈永贵去看,后者跟他女人研究了一下,表示里边的路线有一段他们知道怎么走,只是看样子要到一块湿地的边缘,问我们确定要过去?
我自然是立马点头,既然能够找到契合的地方,那找到目的地就非常有可能,看样子那两万块钱真的没白花,要不然说不定我们还要在里边转上几天才能找到。
胖子路上一直逗沈珍珍,忻娘牙齿整齐的不像是真的,加上经常喝山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