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刚抽到一半,就响起了两声轻微的咳嗽声,我的心脏也跟着连跳两下,因为我知道那是胖子的声音,立马就去看他的情况。
胖子不再像刚才那种类似“死不瞑目”的表情,眼神中也有了色彩,他的眼睛虽小,但我能看到眼皮子在频繁的上下动,当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更是传递出一种激动的神色。
我差点就喜极而泣了,也顾不得鼻子酸,蹲下去问胖子:“现在感觉怎么样?”
胖子嘴角抽了几下,终于说出了第一句话:“他,他娘的,是谁,谁,谁在抽烟?不会是胖,胖爷的存货吧?”
我无奈地笑了出来,也许这个笑比哭还难看,对于胖子我真的无语到了极点,他醒来不关心别的,居然问他的烟,我说:“是小爷。你他娘的到底有事没事?”
“省着点,不多了。”胖子的话开始流利起来,他伸出手就想抢我的烟,但是还没有离地几厘米,又落了下去,便说:“把胖爷扶起来。”
我照着他的话做了,胖子大口地呼吸了几次,终于才算是缓了过来,接着便问我:“戌,那条蟒蛇呢?”
“刚才还在这里,不过已经离开了,估计是去捕食了。”我回答他,我再问他究竟到底有事没事,他微微摇了摇头,告诉我就是呼吸还有些不顺畅,浑身的骨头有些疼,其他好像并没有什么。
胖子说:“这家伙个头还真他娘的大,居然连胖爷都能活吞下了,胖爷以为这辈子就交代了,想不到被戌你救了。”
我更加放松下来,就问他:“你打算什么谢小爷?”
胖子翻了翻白眼,说:“胖爷谢你一脸,丫的好好的莫名其妙地消失了,害的胖子一顿好找,不过没找到你小子,反而找到了红鱼她们。”愣了一下,胖子忍不住看了看那些尸体,顿时神情就暗淡了下来说:“可惜,他们没胖爷命大啊!”
我说:“红鱼还没有断气,其他人就……”
胖子明白我的意思,就让我扶着他去看看红鱼的状况,我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这么关心红鱼,但还是缠着他一起过去了。
看到红鱼的情况之后,胖子就皱起了眉头,问我:“戌,你还有水吗?”
我怔住了,便骂道:“靠,你他娘的还有脸说,刚从都被你喝光了,现在小爷还渴的难受,要是一半天找不到水喝,不但你活不成,就是小爷也得给你们陪葬。”
胖子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开玩笑的表情,反之是一种凝重,这在他的脸上是很难看的,一旦看到说明事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的多。
看了一会儿,胖子指着门缝那些蛇蛋说:“戌,弄些还有蛋清的过来,红鱼再不喝水就他娘的归位了!”
我就是点了点头,其实刚才只顾得胖子的情况,就把红鱼忽略了不少,毕竟在我内心还是会分谁远谁近的,自然先不顾一切地救胖子,而后来也没有水了,只好让红鱼听天由命了。
前后敲开了很多的蛇蛋,不知道是红鱼的命不好,还是我的手气太好,刚从好像把那些还没有成形蛋都打破了,现在想要找一颗来,都他娘的困难的不行,一打开就是那种有着生命力的小蛇,被我一下子摔死,估计再有几个小时,这些蛋都要孵化了。
回到胖子身边之后,不等他抱怨我为什么这么慢,就先把情况和他说了一下,胖子听完之后,脸色就变得更加难看,说:“戌,你不知道我们的遭遇,水都他娘的用光了,在被那蟒蛇追的时候,又累个半死,所以迫切需要水,我估计其他人都是在昏迷中,硬是活活渴死了。”
我觉得他说的有些扯,即便再累也不至于渴死,这估计是最惨忍的死法了,也幸好他们实在昏迷当中,要不然他们死的时候,一定会保持着最为抓狂的表情。
我说:“可我们现在一滴水都没有了,看样子红鱼只能听天由命了!”
胖子却拜了拜手说:“还不至于,只是有些损而已,不过为了救她的命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顿了一下,他问我:“戌,你有尿吗?”
我看向他说:“我靠,不会吧?你打算给她喝尿?”
胖子点了点头说:“喝尿总要比死了好,况且我们都不说出去,她的名声也就不会损坏了。”
我也只好同意他说的,问他:“水刚才都被你喝了,那你来尿吧!”
胖子缓缓地拍了拍他的肚子,这个动作他做起来非常的艰难,看起来有一种滑稽在里边,他说:“也不知道你丫的给胖爷喝了多大一点儿水,胖爷现在根本没有尿意。戌,看来只能靠你了。”
“我?”我有指头指着自己,同时看了看自己的泄以下,摇头说:“我也没太多的尿意,要不再等等,万一一会儿你来了呢?”
胖子骂道:“等个毛线,有多少算多少,这次要不是红鱼发动秘书保护胖爷,胖爷早他娘的归位了,这个情胖爷要还给她,绝对不能让她死了。”
我还是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此刻也不是问事情的时候,就勉为其难地同意了,虽然撒尿是每个人,甚至每个动物都会做的事情,可是作为一个人,一个大男人,对着一个女人的嘴撒尿,我还真的有些害臊,毕竟小爷长这么大也没做过啊!
当然,我也不希望看着红鱼去死,即便任何一个成员都一样,况且和红鱼还打过几次交道,便是把胖子扶了过去,让他捏开红鱼的嘴,我扭扭捏捏地解开了腰带。
胖子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