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的观点来看,对面的那口巨型陪葬棺也是一样的,这样就能延长棺主肉身不腐的一倍时间,如果我是设计者自然也会这样设计。
我把自己的想法一说,张景灵却是摇头说:“我看不见得,即便棺主万年不腐也没有什么用,我倒是觉得很可能是另一种情况,比如说有什么奇特的法子,风水学来讲能让棺主升仙,从实际出发又可能是起死回生。”
一下子,所有人都站在了张景灵一边,因为他说的确实有道理,比我说的更加有说服力,但是我肯定不会认这个怂,俗话说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反正我们有钥匙,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琦夜也是这个意思,因为她和小兵已经将左边这个巨型陪葬棺转了一圈,并没有要找的九龙宝剑,那可能就是在右边的陪葬棺中,因为九龙宝剑是后来在被放入其中的,必然不可能惊扰棺主,放入主棺椁之中。
敲碎一些人佣将里边的各种宝石拿出来,我们收拾了一下就打算打开另一个去看看,钥匙只有一把,想要打开对面的,那必然要把钥匙拔出来,而拔出去这口陪葬棺就会再度合上。
不过,我们也摸的差不多了,单单是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已经摸了很多价值连城的宝石,回去又会多几个亿万富翁出来,秉着论证谁的说法正确,加上最主要的是找寻九龙宝剑,所以我们到了右边的陪葬棺之上。
站在右边的陪葬棺前,几乎和对面的一样,我们把钥匙插到了里边,四个人用力一扭,顿时这口陪葬棺也被打开了,还是那么宽的缝隙,要不是人多,我都以为我们是在重复地打开一口陪葬棺。
但是,在宽大的缝隙出现之后,顿时就有一股肉眼可见的阴寒之气扑面而来,张景灵像是用挑衅似的目光看了我一眼,当然即便他就是和平常一样,我也会觉得这是他在炫耀自己猜测的比我准确。
人都是这样,当你特别在意一件事情的时候,你就会注意周围一切的变化,整个人也变得相当的敏感,更不要说还有理论上的对手在眼前,即便他不看我这一眼,我也会感觉他是在漠视我的存在。
胖子看出我的失落,就替我打圆场说:“在没有看到下面是什么之前,谁也不能说我家戌的不是。再说了,戌也就是个普通人,只不过懂些风水知识,这个可不影响他对很多风水上事情的判断啊!”
我脸上无光地推了胖子一把,但也给自己找台阶下,说:“毕竟这只是个猜测,是对是错都有事实证明,即便是错了就当是长见识了,毕竟景灵兄弟比我入行早,他比我判断的准确也没什么。”
或许,张景灵自己都没有想到,只是一个谁猜的正确会引起我这么大的反应,他怔怔地看着我,忽然友好地笑着说:“或许我猜的也不对,因为按照我的理论不可能出现寒气,所以这次我们都没有猜对。”
古月没有理会我们的争论,这次是她第一个钻了进去,我们也前后跟着下去,一下去就感觉到这口陪葬棺中的寒气刺骨,我们都忍不住地往紧裹了裹衣服,而且下面的视线也太过差了,因为我们已经看不到最先下来的古月身影。
这寒气就像是白色的雾气似的,将我们每个人的身体所笼罩着,不出一分钟,我们的身上出现了晶莹剔透的冰凌,仿佛置身于南北极一样。
胖子一边跳着,一边搓着手骂道:“他娘的,这是什么狗屁陪葬棺,里边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见不说,居然还他娘的这么的冷,想要冻死胖爷还是咋的?”
我看到有胡子的人的胡子上也有了冰雪,虽说外兴安岭地处偏北,也非常的寒冷,但是也不应该这么冷,一路上穿的这些衣服已经足够了,而且陵墓在地下这么深,那肯定要比地表接近地心的多,所以说应该暖和才对。
而且,有左边那个陪葬棺作为参考,这边这个两者相聚就是那么几十步远,没理由会这么冷的,我是非常的纳闷,其他人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个个冻的就好像穿着夏天的衣服,走在冬天的大街上似的。
“到这边来。”这时候,古月的声音从寒气中的一个方向传了过来,我们顺着声音找了过去,走了足足有十米多,这才看到她的手电光一摇一摆地照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
在我们继续顺着他的手电关走,很快就发现了除了她之外,在寒气中还有很多人影的轮廓,我的心微微颤动一下,当看到无数的冰雕人堆积在一起的时候,整个人仿佛又好像是看到自己猜测正确的希望。
古月看了一眼那些冰雕人,便站起身来说:“你们看,这些并非是真正用冰雕雕刻成的,而是活人冻死成为这样的。”
我仔细一看,确实就是那样,而且从那些人的衣着打扮来看,并不像是皇家之人,但也不像是普通百姓,而是更想是一些官员一类的,只不过这些官员的衣服我不曾见过,有些像是太监装,又更像是御前带刀侍卫的打扮。
看了一会儿之后,霍羽开口说:“这应该就是监造这里的工匠吧!”
我一愣,问他:“师兄,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人可能是样式雷一族的人?”
霍羽点了点头,说:“从打扮看起来应该没错,我见过太多的陵墓建造者的死亡,帝王为了让自己的陵墓地址不被外人知道,几乎都会把工匠弄死,只留下一个或者几个忠心的近臣,甚至有的这些近臣也会服毒****。”
胖子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