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我的内心充满了自责感,毕竟那两个小时完全是脑子进屎了,男人总是管不住自己的生理冲动,这是偶然也可能是必然,总之我现在无比的悔恨,再多自我安慰的话也改变不了实际情况。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精神面貌,然后偷偷地打开了房门,观察外面的情况,那真的就跟做贼似的,其实这多少也有点儿偷情的味道,确定没有人之后,我才连忙跑了出来,把门给合上。
一走到院子里,我那颗紧绷的心终于才松懈的一些,很自然地点了一支烟,就装人一样,开始不紧不慢地四周打量着,因为只要没有人看到我从张玲儿闺房出来,那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刚从后院的门进入走廊,正巧就和胖子撞了一个正着,他那体格我那里承受的了,再说我自己感觉浑身乏力,仿佛经脉都拧巴了似的,走路都带飘的,所以一下子就被胖子撞了个四脚朝天。
胖子“啊呀呀”了一声,连忙来扶我说:“我操,小哥你他娘的这是怎么了?喝多了?还是纵欲过度了?”
我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白了他一眼说:“小爷根本没防住你他娘的会突然出来,你来这后院干什么啊?”
胖子说:“人家玲姐早就去前边招待客人了,她说你身体不舒服,让你到后院来休息,所以胖爷才过去看看你,看这样你丫的病的不轻啊?”
我连忙说:“没,没事,就是这些年太累了,可能是七魄还没有回到身体的缘故,你不用担心小爷。”为了岔开话题,我接着就问胖子:“你不是说买花圈去了吗?买到了吗?”
胖子叹了口气说:“别提了,这附近卖花圈的都是些黑心老板,知道了张道光死了,那价格一个比一个高,你说一个花圈平时多少钱?”
我想了想说:“便宜的几十块,贵的也不会超过两百块,他们跟你要多少?”
胖子骂道:“他娘的,你想都不敢想,最便宜的要一千,最贵的要五千,你说丫的花圈是金子做的吗?胖爷一听肯定就生气了,哪有人花这么多钱买个花圈的,所以差点就跟那店里的老板干起来。”
我苦笑问道:“后来呢?”
胖子说:“后来能怎么样,东西是人家的,胖爷不肯掏那么多钱,人家肯定就不卖,所以胖爷跑到五环买了两个,一个五百块钱。”
我一皱眉说:“我操,五百也不便宜,这花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贵啊?”
胖子把他那条四五斤重的胳膊往我脖子上一放,搂着我就往外走说:“小哥,胖爷那叫物超所值,等你看到就明白了。”
没几步到了前院,院子里边站着不少人,显然会客厅已经放不下了,毕竟张道光作为这一行的老前辈,加上又有很多人和搬山派是合作伙伴,大家前来吊唁亡者,顺便打听一些搬山派以后掌舵的人到底是不是张玲儿。
这些人并不是十分显眼,并不是没有什么身份,而是他娘的胖子买的花圈太大了,那整整比普通的花圈大上一倍,两个花圈几乎占了西墙一半,很多人都好像是在看笑话似的,看着那两个花圈评头论足。
我踢了胖子一脚,轻声骂道:“你他娘的干什么啊?就不能低调一点儿吗?”
胖子一皱眉头说:“小哥啊小哥,你真的被狗日了,之前胖爷说随便搞一个就行了,这不过是个形式,你丫的非要说要写什么显得高大上的挽联,现在挽联是按照你说的写的,也就是花圈大了一点儿而已嘛!”
我无语地叫道:“胖爷,你真是我的爷,我他娘的那是低调又不失内涵,你这不是摆明让别人看咱们哥俩的笑话吗?”
胖子摆了摆手说:“得得得,胖爷也不想和你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你要是觉得不满意就自己出去买个满意的,把这个丢了不就行了。”
我叹了口气说:“算了吧,笑就笑吧,这样也显得咱们卸岭派和搬山派与其他人不同,以后什么事都不敢靠你了。”
“靠不靠先不说了,玲姐那个师叔来了,胖爷亲自给接回来的,你过去看看吧!”胖子用目光示意了棺材停的里边。
我一愣,连忙就朝着停放棺材的房间走去,刚一迈过门槛,就听到里边有个一口非常标准的播音腔在滔滔不绝地说着什么,张玲儿偶尔插上一句话,但很快又被这个人的声音淹没了。
和张道光的棺材擦肩而过,我敲了敲门,里边的声音立马消失,门被人打开了,张玲儿一看是我,露出了一个苦笑说:“小哥,好点了吗?”
我脸忍不住红了,干咳了一声说:“好,好多了,听说你师叔来了?我想拜访他一下。”
张玲儿边点头边将我和胖子请进了房间里边,这间房以前正是张道光的卧房,里边的摆设非常的简单,但却不失底蕴,因为其中有一件算一件,那都是有正儿八经的古董,没有一件少于百万的。
在房间内放着一张乌木老料打造的八仙桌和几把同样木料的圆凳子,上面坐着魅玉,她一看到我和胖子走了进来,便站了起来,用一个微笑跟我们打招呼。
我也对着微笑点头,忽然胖子就指着其他两个人中的一个女人说:“我操,你,你,你不是那个什么邦吗?”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亚马孙那支国外探险队中的翻译,那个黑人女孩儿邦尼,此刻她打扮的非常时尚,破有国际范,起身对我说道:“张林,好久不见啊!”
显然胖子是在故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