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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百里玉衍的父王百里傲在位时,东祁与西凉一度交和,百里傲多次携皇后到东祁拜访游玩。(一来二去的,百里玉衍的母后与东祁这位不太受**的贤妃便熟络起来。
应该说,成贤妃后来能当上皇后,还多亏了百里玉衍母后的指点。
谁知,知人知面不知心,母后诚心相待的妇人,竟借着参加西凉盛会之际,与亲王百里贺勾结,最终让父王母后落了个死不瞑目的下场。不但丢了皇位,东祁国还着西凉内乱之际,兴起入侵,抢了西凉六座城池。加上前几日失守的五从城池,西凉近半壁江山被瓜分。
这次借着和亲一事除了成皇后,就当是先替母后雪耻了。
薄唇微微一扬,听说昨日国丈夫被抄,不知现在东祁皇查到什么证据了呢。
东祁皇宫内,皇甫景对着案上数十封信件勃然大怒,长袖一扫,“哗啦”一声,桌案上的物件被甩出去几丈远,一只玉制茶碗被摔成几瓣,来回晃着。
太监侍女见状跪倒了一片。
太监总管方德大着胆子劝道:“皇上息怒,皇上保重龙体要紧,莫要动怒啊。”
“你看看,你看看这些奏折和密信,这可是朕的国丈,皇后的亲生父亲!朕待他何其亲厚,他竟然与北宫勾结,图谋造反!他们来往的密集都在这里朕都亲眼看过了,结果外面那帮子人还跟朕说什么此事定有误会,说什么与北宫修好是为国家兴盛,为我东祁社稷。难道他们非要等到北宫剑指金陵时,才看得清他们的狼子野心么?”
喘了口气,他继续骂道:“成士衡老了脑子坏了也就罢了,连刑部那个范轶也跟朕作对,非说事发突然,定有蹊跷。人赃并获,何来蹊跷之说,明日午时,朕便下令,将成老贼推出午门斩了。”
皇甫景双手掐腰,胸口因暴怒而剧烈起伏。
方德闻言也只是从容一笑,弯腰捡着地上的折子,“哎呦我的万岁爷,他们怎么比得了您的火眼金睛?你也消消火,既然是证据确凿的事,你再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
“还是你会说话。”皇甫景狠狠一甩袖子,“行了,都起来吧。”
“那外面那些人?”方德见他消了火,趁机指着门外问道。他扫了门外一眼,哼了一声,“愿意跪,就在门外给朕跪着好了。”
“是,奴才这就去交待他们好好跪着,让他们又若万岁爷生气。”
方德正欲向门外走,忽然外面传来一阵高吭宏亮的喊声。
“报……前方军中急报。”信差手持军令,匆匆跑进殿内,大声道:“北宫趁夜偷袭我军阵营,幸得我军岗哨发现,并未造成严重伤亡,请陛下指示!”
一报未平,一报又来。
“北宫王朝二十万盟军向我军发动攻击,伤我将士数名,前卫大将军已率队迎敌。”
前方军报一道接一道十万火急的送回来,皇甫景越听越心寒,越听火越大,“好一个北宫王朝,说是与朕联盟共谋大业,竟然跟朕玩阴的!我在后方准备着将郡主嫁过去,他在前方就敢打我的将士,真是岂有此理!”
皇甫景盛怒之下,一脚将桌案踢翻过去。
刚站起来的太监宫女立刻又跪了一地,吓得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喘。
前来报急的将士跪在君前,听候指示。
“陛下……”方德硬着头皮想安抚,却被他一道厉声打断,“方德,你火速叫人去把大纪统领给我叫来。”
“是。”
“还有,把外面跪着的那群废物给我喊进来,我倒要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盟军!”
“是。”
方德出去后,刑部尚与户部尚一同走了进来。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还没出口,皇甫景已经气急败坏的打断了他们,“你们不是说与北宫联盟重在社稷么?好,你们几个,把前方军情得新给朕说一遍!”
前面进来的几们将士,忙将急报复述了一遍。
刑部尚与户部尚霎时惊得目瞪口呆,如遭雷击。
“皇上,这……”说话是刑部尚,他的话又没说完,被皇甫景硬生生的抢过了话头:“这什么这,你又要跟朕说什么其中有诈么?是不是等北宫皇拿刀架到朕的脖子上,你才相信北宫并非真心与朕结盟?”
“臣不敢。”刑部尚立刻矮下了身子。
“不敢,我看你们没有什么不敢的,当初与北宫结盟,就是你们二人呼声最高,不会你们也背着朕与北宫有什么来往吧?”
此话一出,连户部尚也伏到了地上,“陛下,臣等冤枉!臣对东祁,对皇上都是忠心不二,还望陛下明察啊!”
“明察?皇后死因,朕倒是明察了,可是你们是怎么说的?国丈虽平日傲慢,却是为国尽忠的一代良将,现在倒想起来让朕明察,晚了!”
刑部尚汗流浃背,硬是低着头道:“陛下转交到刑部的信件,臣已核实,确是国丈……哦不,是罪臣成士衡的亲笔信,方才臣与何尚,便是为了此事而来。成士衡忤逆证据确凿,还望陛下早下决断,勿贪念旧情,而罔顾了法度啊!”
说完,刑部尚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为了保全自己,他也不得不这么说了。
听他说完,皇甫景的脸色才算是好看了点,绕过打翻在地的桌案,坐回了龙椅上。
不到一刻钟,禁军统领纪沣走了进来。
“臣参见陛下。”
“平身。”
“谢陛下。”
“纪卿,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