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达,我今年准备在丹东过年,成吗?”东王爽朗笑道,屋内的雪琴公主面色就是一变。
“好啊!欢迎还来不及呢!”金弼术兴奋叫道:“走,金玉,金香,外面冷,进去说话——”
“公主,东王来了,咱们要不要出去见个礼?”双儿抬眼望望外面,低声请示道。
“不必——”雪琴公主微微摇头。
这时,脚步声由远而近,在屋外停住,接着“咚咚咚——”有人轻轻敲门。
“谁啊?”雪琴公主扬声问道。
“公主,是我——”东王略带磁性的声音传来。
双儿冲雪琴公主一吐舌头,看来不见面都不成了,人家亲自找来了,直接堵门口了!
“去开门吧——”雪琴公主无奈,冲双儿努努嘴。
双儿赶紧过去开门,就见东王一身风雪站在外面:“东王,你们聊,双儿告退——”说罢赶紧闪了——
“谢谢双儿——”东王感激笑笑,抬腿进屋。
“我们这穷乡僻壤的地方,过年也没啥意思,东王千金之躯怎么来了?”雪琴公主冷冷问道。
“我这次来,一是为了过年,二是帮洛阳那边稍了点东西过来——”东王尴尬笑笑,从怀中掏出那20万两银票。
“这是文清捎来的银票?”雪琴公主微微一怔,这儿子,成亲后,已然让多睿铎带回来30万两银票,这么短的时间,哪来这么多银子?
“不是文清捎来的,是玉梅捎来孝敬婆婆的!”东王把银票塞到雪琴公主手中,感觉玉手暖乎乎的,身上一阵暖流传来。
“你啊——”雪琴公主玉手感受到东王的大手凉冰冰的,明显是一路冒雪赶路冻着了,心中的坚冰开始融化,把手边一个暖袋递给他,“赶紧暖暖吧——”
“谢谢公主——”东王受宠若惊,把那暖袋捧在手上,跟捧着个宝贝似的,上面传来阵阵幽香。
“你可别多想!”雪琴公主脸一红,用手屡屡头发,“这玉梅可比那淘气包懂事,不过,她哪来这么多银子?”
“是马球赛赢的——”东王把马球赛的经过,和雪琴公主介绍了一下,当然,怕她担心,秦淮河刺杀的事,就没有跟她提,就是文清在长街遭到刺杀,周围的人也没有跟雪琴公主说过。
“原来是这样——”雪琴公主听罢,虽未见面,却对自己这个儿媳妇是由衷满意。
“公主,那事,你看——”东王小心翼翼试探道。
“等那淘气包回来再说吧——”雪琴公主眉头一皱摇摇头。
“唉——”东王面色一暗,心里凉了半截——
“有那么着急吗?”雪琴公主抬眼问道。
“你是不着急——”东王苦笑一声。
“文清还在洛阳,你总得替他想想吧——”雪琴公主微嗔道。
“明白!”东王嘿嘿一笑,借机伸出右手,握住雪琴公主的玉手。
“让人见了笑话——”雪琴公主赶紧收回玉手。
“小妹,安达,吃完饭了——”外面,金弼术的大嗓门传来。
“来啦——”雪琴公主应了声,向外行去。
“公主,这暖袋——”东王有些腼腆道,手中的暖袋纂得紧紧的,没有要撒手的意思。
“送你吧——”雪琴公主面无表情说道。
“谢谢公主!”东王乐呵呵跟着出了门。
客厅中,金弼术和金玉、金香、刘成琦、孔云亮、多睿铎等人已经就坐,见雪琴公主和东王一前一后进来,7-8双眼睛,都直勾勾看向东王手中的暖手袋——
“这——”东王老脸一红,赶紧把暖手袋藏入怀中,尴尬笑道:“这丹东过年,就是热闹啊——”
“赶紧坐下,该上菜了——”金弼术见小妹脸都红了,赶紧嘿嘿笑道。
边上金玉公主早就看出端倪,就连金香公主也明白了个**不离十,难怪老爹经常没事找事往女真部落跑啊——
满满一大桌东北菜端上来,众人吃了几口,气氛稍微有些尴尬,金玉公主到底是懂事的大女儿,端起一杯酒,站起娇躯:“小姑姑,这杯酒,金玉敬您——”
“金玉真漂亮——”雪琴公主微笑赞了句,和金玉公主喝了一杯。
“小姑姑,金香也敬您——”金香公主赶紧也站起来。
“好好好,都是懂事的孩子——”雪琴公主又喝了一杯。
“本来就懂事嘛——”东王总算恢复过来,冲金玉公主暗挑大指。
“安达,你别光吃啊!”金弼术冲东王直使眼色。
“那个,公主,我敬你——”东王傻呵呵端起酒杯——
除夕前一天,皇帝发下请帖,除夕夜,皇帝准备在皇宫太和殿南面的保和殿,大宴群臣,朝中重臣都受到了邀请,连新科文举三甲和武举三甲、玉梅也受到了邀请。
魏直成和秦叔宝作为文举和武举三甲之一,因为已然回老家,肯定没法参加了。
“妾身也不道,她已经嫁作人妇,也不便再抛头露面。
“除夕夜宴,没有大老婆参加,恐怕要逊色不老少啊——”文清感慨道:“不知有多少人暗地里骂我呢!”
“哼!知道就好!”玉梅轻笑道。
“那这样,老七和赵云陪我参加夜宴,你也别在桃园呆着了,带着霞儿、兰儿和几个朱府来的家人回朱府过年吧,等参加完夜宴,我们也去朱府——”文清嘻嘻建议道。
“也好——”玉梅微微点点头。
“石秀、燕青,你们带着之前孔府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