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丰不让,一定要送谭记下楼,谭记拗不过,才下了楼。冯丰先将谭记送上了车子,才来到服务台,看到谭记的车子驶走了,冯丰才离开服务台。
刚转身,柜台里的服务员问:“请问先生,您需要我们为你服务吗?”冯丰说:“不用了。”房间里,梁结帮他开门。
回到房间之前,冯丰来到了马记的套房前一看,门上挂着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冯丰回到房间,很不好意思地说:“宏市长,很不好意思。马记已经休息了。”
宏市长微微一笑说:“没关系,我先回去,晚上再看情况吧,还需要冯秘多帮忙。”冯丰说:“我尽量安排,到时候我还跟梁健联系。”宏市长说:“好,真是谢谢冯秘了。”冯丰说:“哪里的话,我跟梁健是兄弟。”
宏市长朝梁健看了眼,又跟冯丰握了握手,才走出了宾馆房间。他们的车子刚开出宾馆,梁健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竟然是副市长秦刚的电话。
副市长直接打电话给自己,说明酒场上的情况可能已经很恶劣了。梁接起了电话,只听秦副市长道:“梁健,宏市长在哪里了?”梁健说:“在回来的路上。”秦刚说:“吕省长已经问了好多次了,他说宏市长再不来,他就不喝了。好像有点不开心的样子。”梁健说:“我们马上回来。”
回到江中达多会所,宏市长又恢复了笑容满面,仿佛刚才没有见到马记的烦闷已经烟消云散。吕省长果然脸色不悦的坐在位置上。宏市长拿起酒杯,说道:“给我斟满酒,我要向吕省长陪个不是。”
吕省长说:“宏市长,你比我还忙得多啊!”宏市长赔罪道:“吕省长,实在是招呼不周。刚才南山县有人报告说,有点事情不知道怎么处理。我去骂了他们一顿。这杯酒我喝了,吕省长,你随意。”说着宏市长,就将满满一杯酒喝了下去。
吕省长见宏市长喝得爽快,没有条件,面色缓和了许多:“宏市长,是该好好骂他们一顿了。这怎么行!守土有责都做不到,这样的县委记、县长要他们干什么!”
宏市长说:“吕省长教训得是!”宏市长又转向其他人:“你们都敬好了?多敬几杯,这样的机会可不多。”吕省长伸出手来,压了压道:“中午的酒,就这样了,下午还要开会,晚上再说吧。”
宏市长说:“那么中午就当预热吧,晚上我们再好好敬吕省长。”吕省长说:“晚上我们一起从省里下来的,也要好好敬敬宏市长。”他的随从都说好。午宴就这么结束了。
吕省长到会所的房间休息。梁健陪同宏市长到了房间,说:“宏市长,你也休息一下吧。”宏市长沉着脸,摆了摆手:“我不休息了,你给我去泡一杯绿茶来。”梁健奇怪:“宏市长,你不是只喝红茶吗?”
宏市长说:“今天想喝一杯绿茶。红茶性热,喝杯绿茶静静心。”梁健没再多说,去泡了一杯绿茶过来,的确,片片绿叶,犹如小鱼一样在茶杯中微微摆动,让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宏市长喝了一口,说:“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梁健看了宏市长一眼,离开了他的房间。
梁秸回到休息室,心情还没有平稳下来。刚想,费尽力气去马记那里跑了一趟,虽然有惊无险,却终究还是白跑了一趟。宏市长此时心情肯定极度不爽,但就是没有表现出来。不,应该是表现出来了,宏市长破例地喝起了绿茶,应该就是一个表现……
正这么想着,有人敲了敲门。梁截头,瞧见胡小英站在门口,她的一身水蓝色女士正装很典雅,但中午喝了酒使她脸上微微泛红,添了几分妩媚,梁健心情顿时好了许多:“胡记,你没去休息?”
胡小英笑笑说:“你都不休息,我们怎么休息?”梁健说:“你可是领导,当然要休息。”胡小英说:“在副省长面前,我们这些基层的县委记,只是芝麻官而已!”梁健笑笑说:“不管如何,在我眼里你可是很大的官,而且永远是我的领导。”
胡小英朝他瞟了眼,在一把椅子里坐了下来。她坐下后,套裙就将她的胯部和腿部裹紧了,更显出身段的迷人。梁健忍不住多看了一眼,胡小英就朝她假意责备的看看,梁健不好意思地将目光移开了。
胡小英又笑了笑问:“事情怎么样?宏市长见到马记了吗?”梁健心想,原来胡记是关心宏市长的事情,才来问自己情况的,心里有点微妙的起伏,仿佛在电梯中微微往下掉了掉。
梁较紧收拾心情,答道:“没有见到。”梁将有关情况告诉胡小英。胡小英眼眸灵动的转了一圈:“我相信,谭记是故意将马记午休前的那几分钟占掉的,他是担心宏市长会去向谭记汇报!”
梁健问:“看来,只好等到晚上了,看看晚上有没有时间让冯秘安排宏市长去见马记了!”胡小英说:“既然中午如此,晚上谭记肯定也不会把马记的时间空出来拱手让给别人的。”
胡小英推测的并非毫无道理。梁健说:“如果真是这样,宏市长不是见不到马记了?那我们前些天所做的工作,不都全部白费劲了!”
胡小英说:“我还有一个担心,那就是,如果宏市长单纯拿着我们的一份材料,去见马记,估计效果也不一定会好。如果我们无法触动马记,马记干嘛要替宏市长说话,对马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