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谎言有几分作用,孟赢溪为巩固效果而继续打趣她,“呵呵……只会一点皮毛竟说自己懂医术,连草药有没有毒都不分辩清楚,差点就丢了小命。”
苏若兰低下头,惭愧地红了脸,逐步将可怕的记忆淡散而去。
[襄阳城,安南将军府……]
“若兰……你,你怎地来了?”
窦滔见到妻子突然到来,他既惊喜又隐忧,因为自己纳妾之事,以及出任安南将军一事都还瞒着她。
苏若兰半阴着脸,没有回应,将人视若无物地直接进了府,一同来到的老妇人自然也跟了进去。
窦滔的妾,打扮得如花蝴蝶般的赵阳台从内房扭着腰出来,两边对了个正脸,她看见貌美的苏若兰,以为是夫君喜新厌旧招来的女子,于是醋醋地道:“哟,这是谁呀?”
本就难堪的窦滔被这个不知礼数的小妾弄得有些火了,他厉声呵斥:“阳台,不得无礼,快见过夫人。”
赵阳台知道自己只是二房,窦滔这么一说,她很不情愿地卑身道:“哦……是苏若兰呀!阳台见过夫人。”
苏若兰也不搭理她,邀恩人进正堂,入了上座。面带惭愧的窦滔命下人上茶后,自己到旁边端然坐下。赵阳台可没工夫来伺候当面扫兴的夫人,自己撅嘴回房去了。
一个人都不说话,窦滔只好陪着小心地打破僵局,“夫人,你要来襄阳为何不知一声?好叫为夫派人前去迎接。
苏若兰凄然道:“难得夫君还记得若兰,我以为你还在沙州受苦,却不想你早已升任安南大将军,还纳了小妾。”
“这个这个,唉……一言难尽啊!”
窦滔知道自己对不起苏若兰,但他实在无言以对。
苏若兰自从见到赵阳台就心恢意冷了,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下来,但眼角还是不由得湿润。
窦滔插它话来给自己解围,“若兰,这位老夫人是……”
“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若非赢溪女侠相救,恐怕若兰早已死在鞭下。”
“啊……这是为何?
窦滔惊出了声,尔后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未对客人施礼,“哦,请尊上恕晚辈无礼,晚辈窦滔拜见恩人。”
“窦将军免礼,若兰的劫数全是因为《璇玑图》!”
孟赢溪主动卡进两人中间来,目的是要为孤苦的苏若兰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