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的脸上轰地一下爆红了起来。
但她自己只是觉得脸颊很热很烫,到底脸红了没有,她自己是不知道的。
姿势的确有点引人遐想。
卧室里只有苏景一个人,门紧关着,并没有锁,否则他也不会一推就开。
“没什么,你怎么来了。”苏景故作自然地转过身去,收起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个密封的行子里,再去放好。
打算先把愓挚凵希这个样子,太难看?
苏景每次解开后面的卡扣都会很轻松,但从后面扣上却很艰难,有时候没人的情况下,她都是把衣服脱了,将愓肿一下方向,在前面扣好,然后再把愓址较蜃成正常的,最后穿好两边的肩带,就ok了。
此时顾怀安杵在门口,她总不能真都脱了。
“我来帮你。”很快一道低沉醇厚的男音响在耳后,气息灼热,喷洒在苏景耳后和颈后敏感白皙的皮肤上。
苏景一阵心跳加速,但是却说:“不用。”
顾怀安却跟她较着劲儿一样,拽住了愓值目n郏他不熟练,但研究研究也总能扣得上这东西?
苏景不想用他帮忙。
“你可以出去回避一下,我自己能弄好。”
“不想出去。”顾怀安的声音浑厚坚定,言简意赅,男人修长的几根手指干燥冰凉,不经意地碰在她的皮肤上,激起她的阵阵发抖。
苏景偷偷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表现的很明显。
顾怀安把苏景的疏离都看在眼里。
他早说过,不打扰她,不逼迫她,忍得了一切距离。
要给她足够的空间去消化那件他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的事。这也算认错态度诚恳了吧,她怎么想他不管,总之,他这么想。
独自一人熬着日子时他都很冷静,隔三差五过来抱抱女儿,亲亲女儿,望着女儿那张越来越像妈妈的脸,他的心就十分满足。
曾经多想孩子长得像自己,现在就多想孩子长得像妈妈。
真的跟苏景见了面,顾怀安发觉自己就失去了冷静,只能克制,尽力的克制。眼前苏景对他的明显疏离,使他十分不悦,男人手上扣愓挚n鄣亩作笨拙而缓慢,力道不禁用力的勒了一下她,恶意地,把她整个身子都拉扯到了他的愄徘啊
“好了没有?不会你就放开。”苏景试图回头瞪他的眼睛。
顾怀安低头看着身材实在凹凸有致的苏景,紧抿着唇,却不曾说话,姓感的男性喉结不觉地上下滑动了下。
很快,顾怀安沉醉地闻着她的发香和身体上散发出来的轻微自然体香,终于决定正式的帮她扣好了。
苏景感觉得到,扣好了。
当她要调整一下位置的时候,就发觉男人的一双大手往前伸了过来,并且手指尖掠过她惒康娜狻?
女人又细又嫩的皮肤,跟男人粗砺的手掌相互碰到。
那股子磨与擦让男人的身体瞬间起了反应。
顾怀安收回了手,很快的转身离开了卧室。
苏景低头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一并调整好愓郑整理好外面穿的衣服,去了洗手间看自己的脸上是不是很红?
……
顾怀安下楼的二十几分钟后。
苏景的脸上不红了,真的不红了,但是耳根却很热,不知道缘由的就是变得很热,甚至有点发烫。
安白上楼,趴在门口小声地叫苏景:“下来吃饭啦。”
苏景回过神来,点点头:“好,我马上。”
“家里来了两个客人,奶奶让我叫其中一个年纪大的邹哥,让我叫其中一个年纪比较轻的远哥。”安白汇报了一下现在下面的情况。
苏景明白了,是邹哥和昆远也来了。
“你怎么了?没事吧?”安白走了进来,问呆呆的苏景。
苏景起身,摸了摸滚烫的耳朵根:“不知道怎么了,耳根好热。”
安白跟着苏景出去,开心地晃着身子说:“耳根发热估计是有人在你背后说你坏话。”
苏景不太相信,总有人在自己背后说坏话,若是真的,那岂不是要每天都耳根发热无数次了?
……
同一时间,京海市的某家西餐厅里。
林端妮对面坐着用餐的人是郝米。
林宇今年刚好三十岁,算是事业有成,到了适婚年龄,做家长和姐姐的都希望他能尽快确定一个固定女友,家庭好点,起码得门当户对,再有两点,第一,知书达理,第二,孝顺老人。
至于长相,林端妮相信自己弟弟看上的女人一定不会难看。
早就说过要在sz给他安排相亲,但是他待在京海市迟迟都不回去sz,这让林端妮心里没底。能缠姿怀安的女人,又缠住了弟弟,也不是没有可能。
林端妮把母亲和大姐都从sz带到了京海市,这里有房子,条件不差,督促儿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当过来玩玩散心了。
抵达京海之后让林端妮意外的是,发现了这个郝米。
听说近来跟林宇走的比较近。
郝米认得林端妮,起初为了苏景跟顾怀安的婚姻问题,她没少暗里跟林端妮打交道。
想起这些,郝米对苏景开始有了几分怨憎和失望。
再好的朋友,如果及不上了她生活环境的档次,都会被她抛开到一边吧。这是郝米一直都想不通的问题,苏景为何变了?说不清楚,或许学生时期真的无法看透关系要好的人?
林端妮坐下后很直接的问了郝米,你跟我弟弟林宇是什么关系?
郝米只说,普通朋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