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景的脑子里空白的时候,人被他搁在了**上,动作轻重尚可。
他解开衬衫扣子,一手扣着苏景后脑勺,在她耳边吹着气**地说:“过去吃饭的时间还早,我想你了。”
苏景怕他胡来不成变强来,阻止道:“我身体不舒服,今天不行。”
顾怀安昨晚没要成,今天又被拒绝,被引的难耐的欲火没法子发泄出来定是有了脾气,他捏着苏景的小脸:“苏景,别跟我说什么要离婚了不能碰,我说碰就碰,温柔还是粗鲁自己选一个。”
苏景心里十分恼火,恨不得一巴掌拍的他失去性功能,但这会儿不是跟他比谁脾气大脾气火爆的时候,为了安全着想,不想被他碰,他要会温柔那就见鬼了!
苏景更不想让他知道85可能已经怀孕了的事。
“我是真不舒服,也不方便,”她拉开抽屉,给他看。
顾怀安低头,抽屉里一层塞满了女性用品,各种的卫生棉。
苏景说洗个澡,换身衣服,跟他去顾家吃晚饭。
顾怀安等在门口,一直站在门口。
苏景换完衣服开始吹头发,看不懂他,生活习惯上多少应该能品出一个人的其他方面德行,但他这人就是如此,似乎很少在非他自己的地盘坐着。
两人出门,苏景穿了比往日厚的衣服。
下意识的,保护着自己。
现在的天气也比刚“正式亲密”认识他的11月份冷了,以前穿的那条薄裤子,的确一半的原因是为了臭美。
顾怀安上下打量了一眼她穿的衣服,保暖,舒适,所以让他很是满意。
车行驶了一半的路程,苏景突然有点儿恶心。
吓得立刻用手捂住嘴巴,掩饰下去,怕被他瞧见,但她知道这不是孕吐反应,没怀过孕,因此不知道孕吐具体什么状态,但一天都没有恶心一下,现在却突然忍心,一定不是孕吐,只是一天没怎么好好吃东西闹得胃里难受,坐车才恶心。
苏景很想吃些东西,但是偏偏心事重导致的没了胃口。
“身体不舒服,有没有吃过药?”顾怀安还是发现了一些异样。
苏景看他,紧张的说:“没事,”
怕他想得太多,察觉更多,苏景就转移话题的说:“你是不是有洁癖,听说有钱人里大多数都有洁癖,你也是?”
“为什么这样说。”
“我看你每次来我这里都不坐下。”
“那倒没有,**我是打算跟你在你那屋子里直接上了,还会嫌坐的地方么。”
“没有洁癖就好。”
苏景心想,他该是忘了刚才恶心那事了。
顾怀安跟苏景各怀心思,一时半刻很难心和神都走在一条轨道上。
苏景控制不住的挤兑了句:“也对,属钱最脏,你却赚得最多攥着最紧。”
顾怀安听出苏景这话里的意思,打了一下方向盘,说道:“为你爸妈的事仇视我?来路不明的金钱叫脏钱,钱这东西,谁会用谁用,有脑子你就赚,把钱搁在地上,是头猪你拿也拿不起来,这话是你爸生前亲口说过的,相信你也没忘。”
苏景明白,竞争激烈的社会大抵真就这样,但是对他的厌恶还是一分不能减,有证据,一定告他!
来顾家,苏景一是想暂时顺他的意,不跟他发生激烈的肢体纠缠,二是最后看一眼顾家人的嚣张面孔,坚定一下决心,不管怀没怀上他的孩子都坚持离婚,毫无留恋,更不后悔。
跟他下车,再一次准备进顾家的门。
望着顾家别墅的大门,苏景失神地意识到一个问题,不禁问自己:你怕跟他发生争吵,肢体纠缠,最后导致流产?不舍得流掉这个可能怀了的孩子?
顾怀安同时也下车,瞧着一旁发怔的苏景他也一阵失神,走了过去,站在无人的车后便伸手揽上她的腰,吻住她嘴,箍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