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轩辕映瑶说:“娘娘,您好生歇着,奴婢去偏院洗衣服。有事儿您就喊一声,夜夕在门外候着呢!”
轩辕映瑶点头应了声,珍珠拿着衣服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折回来。
她大步走到**前,掏出一张纸递给轩辕映瑶,“对了娘娘,这个是定北侯爷让奴婢交给您的。他说让您妥善保管,有什么不懂的就直接去矿山找账房先生。”
轩辕映瑶狐疑的鹏眉头,什么定北侯爷?什么矿山?什么账房先生?
目送着珍珠离开后,轩辕映瑶才迟钝的将手中的纸摊开来。但见纸上清楚写着——
“矿山变更契约!”
上面的内容大概就是定北侯魏逸轩与轩辕映瑶打赌,愿赌服输将名下的金矿山一座抵给轩辕映瑶。说白了,这张纸就是财产转移到轩辕映瑶名下的凭证!
轩辕映瑶不敢置信的看着手中的纸,许久,才失落的闭上眼。
翌日清晨,轩辕映瑶坚持要出府。魏心凝拗不过她,只得应下。
轩辕映瑶带着珍珠和夜夕坐着魏心凝准备的马车,一路前往魏逸轩转到她名下的金矿山所在地。
金矿山在烈焰皇朝京城偏南的大山里,轩辕映瑶等人正午时分才赶到那里。
下了马车,直奔矿山。那里入口处有侍卫把守,看到轩辕映瑶一个女人出现,连忙阻拦不让进。
他们公式化的冷斥道:“皇家矿场,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夜夕蹙眉上前,冷声斥责道:“瞎了你们的狗眼,这位是睿亲王妃,是你们的新主子!”
那守门的两个侍卫听到夜夕这话,明显是此前便知晓了矿山易主的事情,忙屈膝跪在地上唤道:“属下有眼不识泰山,望主子莫怪!”
轩辕映瑶挥挥手,平静地应道:“起了吧,不知者不怪!”
两个侍卫起身,引领着轩辕映瑶进入到矿场。
轩辕映瑶见到了矿场的账房先生和管事的,知晓了这座矿山每日产多少金矿,可以赚多少钱。回去的路上,轩辕映瑶情绪很失落的样子。
珍珠见了,很疑惑。自家主子最喜欢钱了,怎么平白得到一座金矿山还不高兴了呢?
事实上,轩辕映瑶的确不高兴。就这么收下魏逸轩的金矿山,她内心不安!潜意识里,心中对魏逸轩是有所愧疚的。那日在狩猎场对他说了那么狠重绝情的话,清楚看到他受伤的神色。
每每回想起那一幕,回想起当时魏逸轩说过的话,轩辕映瑶心中就很酸楚,很不是滋味儿!
忘不掉他当时说:“轩辕映瑶,我是个会为你心动的男人,我会害怕,也会受伤。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你今天这番话有多伤人。如你所愿,我不再给你···看到我就反感的机会!”
魏逸轩说话很算话,他真的如了轩辕映瑶的愿,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没有给她看到他就反感的机会!
轩辕映瑶每天都期盼着窦宵和尹晟飞前来睿亲王府的时候,魏逸轩能跟着一起来。因为这个原因,她每天算准了尹星湛下早朝的时间,在前院晃悠。
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期盼什么,想要看一眼魏逸轩,想要看他好不好。可是让她失望的是,魏逸轩一次也没有出现过。他不再来睿亲王府,彻底消失在她的视线里了!
反倒是窦宵和尹晟飞每天依旧来睿亲王府,并且不再纠缠魏心凝,也不再缠着尹星湛,而是一来就直奔东院找轩辕映瑶。
两个男人毫不掩饰自己对轩辕映瑶的异样心思,虽然没有直白的说出口,但是明眼人甚至轩辕映瑶,都清楚的知道他们的想法。只不过,轩辕映瑶虽然对两个男人的心思心知肚明,却假装不知,依旧每天与他们把酒言欢,嚷着兄弟朋友什么的。
轩辕映瑶想,如果窦宵和尹晟飞一直不表露心意,她就当鸵鸟装不知道吧!如果他们对她表露心意了,那她···那她就该跟他们好好谈谈,让他们打消那样的念头。
她不认为窦宵和尹晟飞是难缠的人物,既然俩人能轻易将对魏心凝的爱慕之情转移到她身上,那么就算有一天她拒绝他们,他们也不会受伤的吧?
至少,不会像魏逸轩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