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菱,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不是我的!”
“这是我送你的珠钗,上面缺了一颗珠子!王爷可否把姐姐找到的碎片给我一用?”
接过碎片,宁萱芷放在了损坏的地方刚好吻合!
“婉莲,把银袋子交给爹过目。”
银票上还押着尚书府独有的印章,碎银上还有半截为融化的宁字,宁恒远怒喝一声,护院家丁从外面闯了进来。
“把这个贱卑抓起来送交官府。”
“老爷,奴婢没有窃取银两,更没有偷盗过账簿。”
“等一下!”
“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大人,没有听到这个奴婢喊冤吗?”
“王爷,不要被这贱婢说蒙蔽了,早前盗取夫人发簪诬陷主子的人就是她!”
“本王还有一事不明,把人拖回来!”
红菱被拖到瑞王的跟前,两个家丁压着她肩不让她动弹。
“你是怎么联络杀手,又是怎么把这些杀手隐藏在尚书府内?跟你接头的人是谁?”
“奴婢冤枉,奴婢虽然恨秀无用,但从未想过要杀她!”
“贱婢,你前面还口口声声说要杀死妹妹,现在又想改口,你到底安得什么心?”
“奴婢是恨的要秀死,但奴婢只是一个婢女根本不认识江湖中人士,所以,王爷,奴婢只是听从了大夫人的安排,去衙门指证秀,其他的什么都没做过!”
宁恒远一脚踹在了红菱的身上,他指着她厉吼起来:“好一个能言善辩的贱婢,先是对大秀造谣生事,现在就想把大夫人牵连进来,你居心何在?”
“奴婢有证据!”红菱高声叫道。“奴婢有证据可以证明大夫人早有预谋想要害秀。”
“爹,王爷,孩儿不相信这都是大娘的所谓,请刷儿无礼先行告退,这一局,孩儿输了,这奴婢就有爹爹处置。”
宁萱芷哽咽的望着宁恒远,她眼里闪动着泪花,欠了欠身子后,转身进入厢房。
“秀,奴婢真的有证据,你使用的药膏中有毒。”红菱像是要抓住最后的稻草般,从包袱中拿起药膏,朝着宁萱芷喝道。
宁萱芷站在门口,她挺直着脊梁,嘴角挂起一抹冷笑。“你打开看看,我可曾用过!打你从大夫那里取药回来时,我就已经知道你在药里下毒了!”
红菱张着嘴,手里的药罐被卫煜拿走,用银针试过之后,果然银针开始出现黑色。
“大人,你欠我一个解释!”卫煜斜视这宁恒远。“一个奴婢的话据不可信,不过这杀手的事,始终不曾有答案,还望大人好好调查。”
“王爷!”红菱像是想起什么,一下子冲到卫煜的跟前,双手抱着他的脚!
卫煜俯视着红菱,一脚将她踹开,大步走出‘落月’
“把这贱卑压入刑司房,务必让她说出杀手的下落!”宁恒远吩咐完后,便追了出去。
偌大的院子只剩下宁雅娴一人和那些不知所措的奴才。
“看什么看?”宁雅娴撇撇嘴,她望着宁萱芷的厢房,得意的大笑起来。“妹妹,我进来咯!”
婉莲抱着双臂挡在了门前,她无惧意的瞅着宁雅娴。
“你挡我?”
“秀说了,不想见任何人!”
“婉莲,我看你是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吧,在这院子里,只有我一个秀,你也只能听我一人的命令,让开!”
“秀说了,不见任何人。”
被一个奴婢藐视的宁雅娴倒退一步,她只迟疑了片刻,就照着婉莲的下腹踹了下去。
啊!
发出尖叫的不是婉莲,而是宁雅娴,不知她做了什么,整个人就从台阶上滚落在地,梳好的发髻也散落开来,靓丽的衣服上沾满了灰尘。
坐在地上的宁雅娴茫然的注视着婉莲,随即爆发出尖叫声。
“你们几个扶大秀会‘凤阳’,不得怠慢了!”婉莲说完当着宁雅娴的面,砰关上门,把她的叫声阻隔在门外。
宁萱芷斜依在**上,她舒适的转动着脖子,一双明眸带着笑意,婉莲看得出她此刻的心情极好。
宁雅娴的叫声在逐渐远去,‘落月’恢复了宁静。
“秀,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
“红菱这一去是必死无疑,就算大夫人不跟她计较,我爹也不会让他活着,要怪也只能怪她太贪了。”
“可是,我看这王爷似乎没有追查下去的意思,秀岂不是白花了这心思?”
“你呀!太小了不懂!”
“乱说,我可比秀还年长一岁呐,哪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