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驚言斜了他一眼，问道，“你又知道了什么？”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
南驚言冷哼一声，“乔斯铭！”
方启凡推了推眼镜，脸上笑意深了一些，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至于乔斯铭会怎么样，他管不着。
“你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南驚言淡淡的问。
“驚言，如果你是真的喜欢她，这件事我也不会说什么，只是我想问你，你是真心的吗？”顿了顿，他又说，“不要因为一时的赌气，让自己后悔也耽误了人家。”
南驚言脸上的笑容一滞，扫了他一眼，淡淡的问，“你怎么就知道我不是真心的？”
“驚言，我认识了你这么多年，你对谁是真心的，我一清二楚！”方启凡说到对谁时语气一下子加重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