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小,其父楚天高,是和姜彦宏一起打拼的企业家。
和龙建国、姜彦宏并称为龙省最强的三大企业家。不过姜彦宏相对地位要更高一些,毕竟度娘的总部可是在京城。楚天高做商业房地产起家,如今已是龙省最大开发商。
“行了吧!再漂亮也和你没法比啊!”
楚小小亲昵的拉住姜文舒的手,“咦?你那个瘦高,帅气的男朋友呢?我可一直想见见呢!他的名号在华夏响彻了。晓组如今可是华夏一顶一的龙头吶!”
“哦?是么?”姜文舒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采,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端着红酒杯的张诚,“我和他分手了,现在那个人是我男朋友。”
“分手了?”楚小小很是惊讶。明显是不敢相信。
“嗯。”而姜文舒明显不想多说关于那个男人的事。
楚小小心大,却丝毫未察觉姜文舒的异样,“你们怎么可能分手?绝不可能啊!我可是听我父亲说了,他很爱你的。当初,他为了救姜伯伯,可是直接捅了自己一刀。”
原本心不在焉的姜文舒,身子顿时僵成一具化石。
“你……你说什么?”姜文舒缓缓转过头,眼睛死死盯着楚小小。难以置信的看着她。
楚小小也是一脸疑惑,“你竟然不知道?我是听我父亲说的。”
“两年前,晓楼里不是关押着一群龙省企业家么?”楚小小自顾自说道,“那时,我父亲和姜伯伯就在一起关着。然后你那个帅帅的男朋友就出现了。”说着,楚小小眼里还冒着小星星。泛着花痴。
“当时,歹徒拿姜伯伯性命威胁你男友,让他自己捅自己一刀。你猜怎么着?”楚小小打了个谜底,转而笑着看向姜文舒。
这才发现她眼眶发红,突然狠狠的抓住楚小小手臂,摇晃起来,“你快说!快说啊!”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哭腔。
“哦……好。”楚小小这才觉得自己提到了不该提的事,之后严肃的将那段过往讲出来,“然后,你前男友……真的捅了自己一刀。毫不犹豫。”
“后来,你就应该知道了吧?”楚小小低声道。
姜文舒泪眼婆娑,“你继续说!我父亲究竟怎么死的?说啊!”这时的她,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像个疯婆子一样,之前伪装的一切,在面对无情的事实,彻底被揭开伤疤。
楚小小深深缓了口气,真是后悔自己提这件事。
但已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之后……那个歹徒还是不罢休,要拿你男朋友……哦,不,前男友做人质。姜伯伯不想拖累他,就****了。还让你前男友好好照顾你。”
“那个……我说完了。先去别处了。”看着将脑袋深深埋在怀里的姜文舒,楚小小便知自己犯了逆天大错。像个犯错的孩子,匆匆逃离现场。
呜!呜!
姜文舒两年伪装的坚强,竟抵不过楚小小的一番说辞。头深深埋在怀中痛哭起来,悔恨的泪水在这刻肆意迸流,像是决堤的河坝,迸流不止。
自和那个男人分别,她再也没哭过。
她说好坚强的,说好这辈子也不会为那个男子再流泪。但人就是爱撒谎,她还是哭了,为那个男人。这场决堤的眼泪,是两年的积攒,原来,两年积攒的泪水竟有如此多。
我该多留意他的,他那天可是捂着肚子啊!却还对我露着微笑,我却还怪他,我凭什么,凭什么要将父亲的死怪在他的头上。凭什么要怪他!
对不起!对不起小封!
迟来的道歉,她知道他听不见。她也知道,时光老人不会再倒流,不会再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回到那个安全温暖的怀里。可现在,她发现自己失去他,活得真的不开心。
不管他荣华富贵,哪怕是高中那段青涩的时光,都再也找不回来。
哭声,在大厅中显得格外刺耳。优雅的舞曲,被姜文舒的呜呜哭声给淹没了。
张诚、普莱顿等人听到,都急忙跑过来。却被突然出现的一个男子给拦住了。那人手上,拿着一写有‘诸葛’的令牌。诸葛令!众人看到令牌,纷纷停驻脚步。
就算是权势滔天的普莱顿,都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一样。
又折返到刚才的位置,继续和人谈笑风声。只有张诚有些不明所以,但看其他权势人物都一动不动,装作什么都未看见。他自然也停驻原地,只是担忧的看着不远处的姜文舒。
那人收起令牌,递上一块手帕来,机械语气,“我家少爷说了,在欧洲你若受了委屈哭了,就递给你一块手帕。”
说着,将手帕递到姜文舒面前。
姜文舒抬起梨花带雨般的眼,看着面前这位身穿古服的男子。胸前绣着的‘诸葛’二字,已足以说明一切。
“他还说什么了。”
“还说了,谁给你麻烦,谁让你不开心,就杀了谁。”那人犹如机械的回答,“是刚才那个女的么?我现在就去杀了她。”竟真的向楚小小那个方向走去。
姜文舒急忙拦住‘面瘫’男,着急问另一个问题,“这两年,你一直都在我身边?”
“我的任务,保护你,直到你离开欧洲。”面瘫男机械性的回答。
姜文舒想起自己这两年的顺风顺水,只要自己想做什么,就没有不成功的。她有些不敢问,却又不得不问,若不问出,她心里憋得难受,“那……这两年,那些广告公司……”
“这个不由我负责,我们有另外的人在为你做这些。”面瘫男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