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离开其实我说这话的初衷就只是随便问问而已,昨晚我晕过去的时候,隐约见到有很多附近的村民冲过来了,那么多人,肯定不会坐视不管,杨雨晴和李雪碰我的几率很小。
但是我没有想到,我这随后一问竟然引出了这样劲爆的消息,两个大美女给我脱裤子,我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呢……
两女见到我震惊的表情,顿时急了,杨雨晴的脸颊上飞快的掠上一抹红霞,低着头低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李雪则是瞪着我,说你特么不要想太多,老娘才懒得碰你,你要敢拿出去乱说败坏我名誉,老娘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说着竟然真的拔出枪来对着我,我见状赶紧举手做投降状,连说我知道我知道。
在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却在嘀咕,同时感觉有点哭笑不得,明明就是你俩自己说的,现在我问一句又赖到我头上了?
总之不管怎么样,按照那个老婆婆的说法,我的一条命是保住了。但是我在那本蓝皮书上看过,中了尸毒的人阳气被阴气侵蚀,如果处理不当的话,残疾倒不至于,但恐怕会落下什么后遗症,比如一下雨两条腿就开始疼,要么就是往后的日子变成一个体弱多病的药罐子。
我把这种可能告诉了杨雨晴和李雪,两个女的马上就急了,杨雨晴说要打电话叫她表哥回来,我摇摇头说不用了,他现在估计也不好过,别再分散他的精力了。
回忆邢光配的描述,可以想象,贵州那边的那人情况一定十分紧急,也就是说对方遭遇的事情肯定很麻烦,就算是他解决起来都有些捉襟见肘,毕竟他是个喜欢装逼的货,如果事情不是真的特别难办的话,断然是不会说出十万火急这几个字的。
而且反正那本蓝皮书我还带在身上,有糯米压制尸毒,暂时不会出毛病,我自己好好找找说不定就有办法解毒了。
蓝皮书上记载,新死之人,假若胸中有一口气未曾咽下,且被灵物,如猫、狗、黄鼠狼之类的惊尸,再有月光照射顶心,便有可能发生尸变,口中冒出獠牙,手指伸出指甲,力大无穷,四处害人,乃为行尸。
被行尸咬过的人,如无高人救治,必死无疑,若被其指甲划伤,伤口处会发黑溃烂,这是尸毒发作之迹象,须用糯米撒于患处,将其抑制,再寻泥鳅、毒地龙、朱砂,加七年以上老公鸡头顶红冠捣碎,擦拭于伤处,每日一换,连续七日,可保平安无恙。
按照书中所述,糯米只能暂时的将尸毒压制,并不能够根治尸毒,想要完全康复,还得另外找东西。
至于找什么,上面写的清清楚楚,泥鳅在这附近的田里就能找到,毒地龙很明显就是毒蛇,这四处的山中也不缺赤炼、烙铁头之类的毒蛇,朱砂可以去镇上买,七年以上的老公鸡虽然少见,但真要找应该也不是问题。
于是我把这些要用的东西告诉了两个女生,她们听后立刻去找那些村民帮忙了,山里的人大多淳朴、憨厚,我有恩于他们,这点小忙自然不会推辞,一时间,村民们纷纷组队下田抓泥鳅,上山抓蛇,还有去镇上买朱砂和老公鸡的,忙的不亦乐乎。
不过那几味解毒的东西真是让人有点慎得慌,想想泥鳅毒蛇朱砂这些东西捣碎混在一起,这能解毒?怎么想都觉得像是害人的毒药,要不是那本蓝皮上看上去挺神奇的,我绝对不敢这么试。
虽然有的东西很难找,但好在人多力量大,这些需要的东西当天晚上就找齐全了,老婆婆去山上采来一些解毒的草药,如连翘,半边莲之类的,混在一起捣碎了,给我敷在了伤口处。
从早晨到晚上,我腿上的糯米已经换了不少于十次,而且疼得厉害,火烧火燎的,每次换的时候,那糯米都是红的发黑的颜色,可见这尸毒的厉害。
但当那些恶心的东西研成的黑酱涂在我发烫的伤口周围的时候,预料中的剧痛却没有产生,反而觉得非常舒服,凉凉的,好像放了一坨冰块在上头。
敷过一次过后,我便感觉精神明显好了很多,嘴唇也不发紫了,烧也退了,如此连续三次,已能正常下地走路,不过走快了还是有点疼。
这些天我们就一直住在这个与世隔绝的村落里,一住就是好几天,我问李雪不用回去上班么,她说局长是她亲戚,没事,而杨雨晴则说反正那淘宝店有人在帮她打理,不用着急。
不觉间一晃就是七天过去了,当今天最后一次换药完毕过后,我都能感觉到体内的尸毒已经被清除得一点不剩了,就连疤痕都没留下,还挺神奇的。
这也就更加说明了那本蓝皮书的宝贵,我估计这玩意如果拿出去拍卖的话,被识货的人看见,价值绝对不菲。
到了第八天的时候,我们便决定离开这里了,毕竟在这里再呆久了也没什么意思,因为根本查不出来什么东西,胡昌盛的母亲明显对他儿子的日常生活毫不知情,而询问了村里的人过后,他们也是一无所知,也从来没见村里有什么可疑的人去过胡昌盛母亲的家里。
倒是村民们听说我们要走,纷纷挽留我们多玩几天,后来是我们执意要离开,他们方才依依不舍的张罗了一桌宴席,弄了十多个菜招待我们,这在乡里已经很丰盛了。
吃完了这顿饭,便该离开了。
村民们一路送我们到村口,然后站在原地驻足,凝视着我们离去,因为大家都知道,这很有可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