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咽下最后一口汤药,言蹊应道:“这药实在太苦了,还要喝几天啊?我一天都喝不下去了。”
不愿意喝药的言蹊有些可爱,阿禾不由笑道:“那明日阿禾就去街上给秀买些蜜饯来,这样也就不用担心太苦了。”
“还不是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伤筋动骨一百日,怎么样都是要养半月的,不然你的手会落下铲,老了会疼得厉害。”
言蹊见阿禾这般认真地嘱托,浅笑,“你现在倒是懂得挺多,教育我起来一套一套的。”
阿禾把空碗收拾好,才回道:“哪里?我这都是听之前那个游医说的,他还真是个博学多才之人。”
“那游医现在何处?他救了我一命,理应感谢的。”
“他已经走了,古落村的瘟疫解决以后,游医就离开了,没留下名字,就连长什么样也不知道。”言蹊有些失望地说道。
言蹊有些讶异,“为何会连长相都不知?”
却只听得阿禾回道,“那游医喜穿黑衣,带着面具,看不清脸的。还真是个怪人,阿禾同他说话,他也不搭理。”
“还真得是够奇怪的,不过多亏了他。”
如果不是这位奇怪的游医相助,如今她也不可能好好地活着,如果有一天能够再见,她一定得好好道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