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日的中午,这一天项明如期而至地来到医院看望萧妃儿。
半躺在病床的萧妃儿看着桌上的蓝色妖姬出了神,连项明来到自己的身边还未察觉到。
项明望着那美艳的侧颜出了神竟然有些恍惚地想要一生一世的保护着她的冲动,可是自己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去保护她了。
想到这,项明那眼眸中闪烁着丝丝复杂地神情,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然后用脸上的笑意而掩盖着昨天张赫所逼迫自己做的决定的沉闷的样子。
项明轻声呼唤着萧妃儿,“妃儿?”
项明有着健康色的小麦色的肌肤,他那灰黑色的头发看了给人一种心情愉悦的感觉,最为标志的是他那一双厚厚的双眼皮,配上那一对清澈的黑棕色的眼眸,无不让人顿时都被那扇心灵的窗口给深深地吸引住了。
萧妃儿闻声然后回神,那当她那疑惑的眼眸对上了项明投来的关切的神色时,萧妃儿微愕,今天的项明上身身着一件黑白竖条纹的oboss国际名牌男装的寸衫,下身配上一条深藏蓝色的牛仔裤和一双尖头的黑色皮鞋,或许是因为自己身为珠宝设计师的原因,他的手上少不了的是一些很时尚的搭配首饰,就像今天他的右手上所戴的一条锁扣样式的银粉色的中性手链,萧妃儿看了一眼就很是想要拥有的感觉。
她然后故作不悦的抱怨道:“项明哥,你是不是忙着工作都把我这个专属模特给忘了呀?”
听着萧妃儿的抱怨,项明一边把手中所带来的大包小包的东西整齐的摆放在桌面上一边背身有点戏虐的说着,“妃儿,这哪儿的话,我这不是要养家糊口吗?”
听着项明的话萧妃儿迟疑了几秒然后眨了眨眼狐疑的反问,“养家糊口?”
迎着萧妃儿疑惑的眼眸,项明摆放好手中的东西后转身,嘴角扬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眼里满是认真的注视萧妃儿。
“对呀,你在我家白吃白住半年了,我不拼命挣钱你现在的小日子能这么富足的吗?”
萧妃儿有点哭笑不得的反驳着项明,“我现在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明星了,我也有积蓄的好吗,没有你我的小日子照样富足你信不信?”
萧妃儿高扬着下巴一副得意炫耀的表情,项明无奈又好笑的摇摇头,然后顺势坐在萧妃儿的床边,伸出手关切地摸了摸萧妃儿的额头感受着她的体温,项明又摸摸自己的额头然后微微笑道,“你的高烧终于退了!”
“那时当然我都在医院躺了快四天啦!”
“项明哥,我可以出院了好不好。”
一想到医院这种压抑的气氛还有呼吸着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萧妃儿就不想一刻地待在医院里,其实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吴皓臣的事情,每一次都是自己害皓臣受伤,每一次总是没有能力去帮助他到头来就连皓臣失踪,自己也一点能力也没有。所以一到医院自己脑海里都不断地浮现着皓臣的身影,那心底深深地责备也发自内心的涌上来。
项明看着眼前的人儿一脸阴郁沉默的表情,自己的内心深处也深深地因她而揪心着,他不自然地干涸了一声说道,“谁叫你拍戏差点连命都不要,一连在雨中淋了一个小时就是为了努力拍好那短短的几个镜头,然后饿了自己也强忍着,这回好了吧胃差点穿孔,脑子差点都烧成白痴!”
“我看以后你都快成拼命三娘了!”
话落项明很是溺爱地摸摸萧妃儿的头,那时的萧妃儿只有十七岁,对于项明给自己的更是是哥哥般的照顾自己的感觉。
四点之后自己就要搭着张赫早已为自己定好的国际航班的机票飞往欧洲,昨天张赫在自己家中所对自己说的话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昨天下午的四点,张赫上门找上了项明。
项明远远的没有想到张赫只和萧妃儿相处一两个月的时间已经对萧妃儿爱之深,张赫早就察觉到自己对萧妃儿并不是兄妹之情,所以他开门见山的跟项明坦露着自己的想法,“哥,我爱萧妃儿。”
“我知道,你也是第一眼开始就早已爱上她了吧。”
随即张赫从西装的口袋中拿出一张机票一副漠然,“哥你离开妃儿吧,我可以给你你最想要去的地方,也可以给你最富足的财富,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你离开她。”
“我知道,这十几年来你在爸或者是妈面做好你的本分,我们楚河汉界没有半点的想要侵占我在家的位置,甚至还把我当做亲弟弟一样地谦让着我。”
“我准备要继承家业,你主动搬离家中,我这个做弟弟的欠你太多,这一次能让弟弟我最后一次任性吗?哥?”
迎着张赫那热切等待的目光,那时候的项明唯一的感觉就是彻骨的冰凉,他倒吸着一口凉气,脸上温和的微笑早已僵硬好久,项明脸色一白地反问张赫,“弟弟,你能让哥唯一的一次任性吗?”
或许是不能做征求与自己心中所像的满意的回答,张赫眼眸中擒着一丝怨毒的目光,用淡漠的客套的语气毫无余地的回绝,“哥,你毕竟是我爸养子,你现在只是a市的一个小有名气的珠宝设计师而已,你现在还没有能力和我比你也给不了妃儿更为富足的物质生活,她以后的星途还很长很长,你在她的身边只是多出的一颗绊脚石而已,除非有一天你成为能让我都要仰望的人在和我竞争的拥有她吧。”
张赫挑眉地把手中的机票硬塞到早已神色木然的项明的手中,然后继续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