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菱角试剑
菱角对冯斧冷笑道:“你当这是比武招亲吗?”
菱角心中怒火燃烧。
菱角转而一想,眼前需要突出重围不止自己一个人,还有莎丽,更重要的是还有已经中毒招处于昏迷之中被擒的花家四姐妹。
菱角压下心中怒火,从容地笑道:“冯斧,你要是输给我,该怎么办?”
冯斧为了达到自己的上上之策,所以厚着脸皮提出了一个非分之想。冯斧根本没有想到菱角会回应自己的赌注与条件,他本来准备接受菱角一阵臭骂。
此时冯斧一听菱角似乎有答应自己完全无理的过分的赌注要求之意,喜出望外地说道:“你说吧,你要怎样?”
菱角正色地说道:“你要是输给我,就要让开一条路,让我与莎丽和花家四姐妹一同走,不得阻挡。”
冯斧自觉胜卷在握,这样自己不但能实现自己的上上之策,即刻成为扶夷国王,而且得到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美妻。
冯斧摆出一副男子汉的架势,笑着说道:“行!说话要算数!”
菱角大声地说道:“对!冯斧,你要记住,说话算数!”
菱角与冯斧决斗开始。
蒋干在旁一面观战一面赞道:“单挑得好!大王有勇有谋,如此一战取胜,菱角嫁了大王,兵不刃血,夷州一举即可平定,上上之策呀!上上之策!”
这其实是一场双方都頗有顾忌的决斗。
冯斧不敢刺死菱角,以免失去大局。
菱角亦不敢刺死冯斧,因为冯斧这次兵变出现了许多生面孔,如野田,山本兄弟,蒋干,白忠等,如果杀死冯斧,其手下乌合之众是会群起围攻,还是一哄而散呢,还是会出现另外一个叛军首领,菱角现在是难以预料的。菱角要安全带出莎丽与昏迷被擒的花家四姐妹是充满了变数的。
所以,冯斧与菱角的决斗都是在互相摸底中进行。
靠坐在墙边已被冯斧刺死的军士,本来已经闭合的双眼突然睁开,在火炬的照耀下炯炯有神。
冯斧突然看到被自己刺死的军士眼睛大睁,直直地盯着自己,不禁心神大乱。
菱角一剑直刺冯斧眉心,冯斧招架不及,仰面躲闪倒地。
冯斧额上一道血痕直透头顶。
菱角剑尖上一缕连着头皮的头发。
菱角把剑尖上的头发往地上一甩,说道:“冯斧,今天先饶你一命。”
莎丽却赶快将地上的头发捡起来,收藏起来。
菱角亲眼见过冯斧掷剑刺死白志的凶狠毒辣的手段。现在冯斧倒地,剑仍在身边。
菱角走过去一脚踏住冯斧的剑,一面仍以剑尖直指冯斧。
菱角大声说道:“放开花家姐妹,让开一条路来。”
看守花家四姐妹的叛军军士自动地闪开一边。
花家四姐妹被紧缚着,靠坐在地上。
冯斧坐在地上一声不发。
蒋干在众人之后大叫道:“不可走了菱角!”
野田大郎是在公孙渊军中见过大场面的人物,见冯斧已经失手,知道此时正是表现自己的好机会。
野田大郎上前挡住菱角说道:“姑娘的剑法真是了得,是三木次郎教你的吧?三木次郎当年可是我的手下。我是三木的东家野田大郎。你过了冯将军这一关,还须过我这一关。我倒想领教领教姑娘的剑术。”
对野田大郎节外生枝的挑衅,菱角并不感到突然。
菱角看着冯斧。剑尖更逼向冯斧。
如果冯斧说出赞同野田大郎的话,那么冯斧就是言而无信,菱角准备重创冯斧。
但是,菱角还是最想听到的是冯斧制止野田大郎的话。
冯斧一言不发。
菱角冷笑说道:“冯将军是这样说话算数的吗?”
莎丽骂道:“冯斧说话像放屁一样!”
蒋干干笑道:“并非我们大王说话不算数,只是这位野田君并非大王部下。他仰慕代管制长的剑术,想切磋切磋,并非不可。”
菱角叱问道:“冯斧不当将军,想当大王了?什么大王?山贼草寇大王吗?”
蒋干摇头晃脑地说道:“我们大王是夷州大王,是大扶夷国大王。怎么样?比你那管制长名号响亮许多吧?”
菱角冷笑道:“嘿嘿,连国号都想出来了。看来,是早有反骨了。”
菱角想想又叱问道:“冯斧,你既然自称是大王,是国王,连君无戏言这句话都不懂吗?”
莎丽骂道:“放屁!放屁!冯斧嘴巴放屁!”
冯斧仍是一言不发。
野田仍是横刀挡在面前。
菱角看看僵持着不是办法,就说道:“你们现在谁说话算数?想切磋切磋也行,不过要先放莎丽出去。”
蒋干见冯斧在菱角的剑指之下,不发话,说明冯斧是不愿放菱角走的。但是冯斧不敢说出来。冯斧是希望看到野田大郎与菱角决斗的。
蒋干见菱角已经同意与野田大郎对决,而开出的条件,则是放走莎丽。
蒋干自以为是个人物,他见莎丽不过是一个山里的小丫头,就得意忘形地自作主张地说道:“山人就是大扶夷国师。先放一个小姑娘,倒也可以,也显得我们大王言而有信。放她走。”
莎丽握住菱角的手说道:“姐姐。”
菱角低声命令道:“快走!上山找多罗。”
莎丽从军士让开的路走出去。
在身边菱角的剑尖下,冯斧不敢自食其言,不敢说出不让莎丽出去的话。
冯斧坐在地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