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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识烙印完毕,这鼎究竟有何神通?所有信息迅速汇入他神识中,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此鼎名叫风火鼎,年身久远,距今已有数千年,乃是一位元婴炼器师随身宝物,曾经炼制出许多元婴级别的神兵武器。
鼎内有风火两大阵法,能生阴风骨火,其寒无比,炽热无比,冰火两重天,同时存在。
此鼎并非仅仅炼器,一旦完美激活两大阵法,移开鼎盖,让阴风和骨火冲出,纵然是元婴修士也十分忌惮。
丕平又惊又喜,这鼎显然与法器,法宝完全不同,没有级别限制,他命泉修为照样可以神识操控,只不过由于法力相对微弱,不能完全激活阵法的威力,阴风和骨火的伤害性相对较低,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
这究竟是炼器鼎?还是一件武器?或者二者皆可?丕平捧在手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好一阵才收起好奇心思,将风火鼎收入储物口袋。
他出了鼎室,在大厅略作停留,风火鼎并非鼎室之物,不知道是从哪儿飞来的?此刻洞内并无异常,没有修士惊嚣宝物丢失,或许这东西真的是无物之主。
他进了旁边自己的修炼室,里外共两间,外一间为修炼室,内一间为炼器室。
洞口无门,修士一般都是以禁制封锁,可以防止外人擅入。
但是丕平没有学过禁制之术,他无法在洞口布置复杂的防护阵法。
他从储物袋中扫出两杆小旗,神识一动,插在洞口两边,这是过去杀人获得的禁旗,都是些气海修为的障眼法术,不需要专门的天罡地纥方位,随意插在地上,一定范围内可起到警戒的作用。
他准备静下心来,不受打扰,短时间内学会廖海生给他的炼器玉简。
储物袋中拿出一个蒲团,放到修炼室正中,刚刚坐下,却听外面传来一个气急败坏的狂吼声:“你们全都给我滚出来。”
这声音熟悉,正是师尊胡宗阔的声音,丕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紧走出石室。
大厅中央,胡宗阔双手叉腰,怒目圆睁,须发耸立,极其愤怒。
廖海生毕恭毕敬地站在胡宗阔旁边,另有一男一女两位黄衣修士正从两间石室飞身而出,男的三十岁模样,白白胖胖,长有一对小眼睛,女的二十多岁,容貌姣好,秀秀气气。
丕平站在廖海生后面,心中发虚,胡宗阔十分光火的模样,可千万别和风火鼎有关啊!
胡宗阔扫视四人一眼,厉声喝道:“你们之中,是谁好大的狗胆,竟敢趁我不在洞府,偷偷溜进神窟,自己老老实实招认,老夫或许可以饶他一命。”
廖海生并无惧怕,神态自然,毕恭毕敬地稽首道:“师尊明鉴,弟子一直在自己洞内打坐修炼,不曾离开玉窟半步。”
那小眼胖子道:“启禀师尊,弟子和卫霞师妹刚刚回来,进洞才不到一柱香时间。”
那叫卫霞的女修也点头称是,道:“弟子今日和杜师兄去了一趟兽王谷,确实才刚刚回来片刻。”
丕平也道:“弟子一直在玉窟,不曾离开半步。”
胡宗阔冷冷道:“都不承认,很好,你们这是在逼为师动用三味真火,把你们的储物袋全交出来,老夫一把火烧光,真相自然就出来了。”
廖海生看了看丕平三人一眼,三人那模样全都是与我何干的冤枉,他稽首道:“师尊,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你老人家总得说明一下吧。“
胡宗阔冷冷道:“有人趁老夫不在,溜进神窟,偷走了老夫的宝贝。”
小眼胖子低声道:“师尊,金窟的弟子有十多人,应该是他们干的。”
廖海生斥道:“杜师弟,别乱说,真相没明白前,不要瞎猜。”他跟随胡宗阔时间最长,已经有四十多年,和胡宗阔很熟悉了,具备和胡宗阔商量的资格,当下他双手合什,对胡宗阔一躬身,道:“师尊能否告诉我们,究竟丢失了什么宝贝?”
胡宗阔冷冷道:“还能是什么,自然是玉鼎了。”
廖海生,小眼胖子,卫霞三人大吃一惊,齐齐“啊”了一声,胡宗阔冷冷道:“那宝贝我都没办法收服,你们偷去能有什么用?”
丕平听说是玉鼎,松了一口气,似乎和风火鼎无关。
可是他一转念就觉得不对,风火鼎外观就是一尊玉鼎,真名是在他神识烙芋,风火鼎自身提供的信息,也就是说,不曾对风火鼎神识烙印的修士,哪怕修为再高,也无法了解风火鼎的真相,只能从外观上判断这是一尊非同一般的玉鼎。
这钟事情不能隐瞒,真惹火了胡宗师,使用三味真火,储物口袋会被烧毁,里面的东西全都会露白。
他道:“启禀师尊,弟子有一事相告。”
胡宗阔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说。”他心中最大嫌疑便是丕平,他已经有八年未收弟子,也就是说,所有弟子,无论金窟玉窟都跟随他至少八年以上,从无出现过神窟丢失物,今日丕平刚成为座下弟子,便出了这等事,他不怀疑丕平才怪,所以直接就来到玉窟,金窟去都没去。
丕平道:“弟子今日在鼎室选鼎,突然有一小鼎从室外飞入,吓退所有炉鼎,降临弟子身边,此鼎雪白如玉,弟子猜想恐怕就是师尊的玉鼎吧。”
胡宗阔厉声喝道:“小子,你是说玉鼎自动飞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