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没有出现意外,很安静,似乎皇宫放弃了让丕平搬迁。..
这一日夜晚时分,丕平肚中饥饿,出了房门,去附近饭店吃饭。
命泉以上修为,可以辟谷,一段时间不食人间烟火,不会影响身体。
但是辟谷一般是在闭关期间,以灵丹灵液充饥,平常时节,修士依旧以谷物肉蔬填饱肚子。
皇宫外面酒楼众多,气派豪华,各种奇形怪状的楼台殿宇,灯火通明,不压于珠宝般晶莹闪亮,似乎那些老板认为,将酒楼修得如仙门宫殿一样,生意肯定红火得不得了。
丕平没有进入酒楼,他走进一条背街,这里面有一些低矮的饭馆,非常适合寻常百姓。
他随意进入一家,里面只有三五位食客,生意比较清淡,他坐了靠内一桌,随意要了几个菜,一壶老酒,浅酌细尝,心情十分舒畅。
不久,一位黄衣青年走了进来,对直走到丕平桌前,拉开靠椅坐下。
他一进屋,丕平就暗叫糟糕,连老酒都喝出了一股苦味。
这黄衣青年有一双神目,晶晶发亮,神光粲然,十分耀眼。
此人丕平无比熟悉,正是天音门命泉后期修士,姚广。
丕平可以从容对付命泉后期的散修和家族修士,对于仙门的命泉后期,他胜负各半,但是对于姚广,他压根就没机会。
此人有一神术,能指土为木,专克丕平的隐身武器,命泉修士中,丕平最忌惮的,便是此人。
姚广冲他淡淡一笑,道:“我来还你法器。”
他神识一动,储物袋中拿出一件中法器,正是丕平三天前给五皇子的那件法器。
姚广放在桌上,丕平没有马上拿,他叫过伙计,让添一付杯筷,然后为姚广满上一杯,道:“此酒不错,喝一杯。”
姚广微微一笑,很爽朗地一口饮尽。
丕平道:“一个小小的宋国,怎么会出现你?你可千万别说特别为我而来。”
姚广道:“贫道上午才到,之前并不知道你在宋国。”
丕平“哦”了一声,抿了一口酒,道:“这么说,你并非为擒我而来。”
姚广道:“非也,贫道有位弟子在宋国公务,她传讯于我,说遇上了麻烦,有位命泉修士为难她,所以贫道特来看看,究竟是什么人胆敢为难贫道的爱徒?”
丕平单凤眼眨了眨,笑道:“你那弟子肯定是位女修,且还是位美女。”
姚广微微一怔,道:“你怎么知道?”
丕平道:“我居住在皇宫后面,曾经神识扫视过皇宫,发觉有三位气海修士,其中有一女修,非常漂亮,贫道猜想,能成为道友的爱徒,恐非此女莫属。”
姚广笑道:“贫道一般不收弟子,但她是例外,她修炼体质十分优秀,入门不到六年,已经气海八阶,不比贫道当年慢。”
若换了别人,肯定大吃一惊,入门六年,这应该就是和丕平同一批进入圣城报选仙门的修士,按常规,报选上三门的修士,比报选十三仙门的修为高,至少不低于气海四阶,也就是说,六年飞升四阶,一年半一年,和紫气门的气海三俊有得一比。
只不过丕平更加**,他是二年三阶,如同坐火箭,所以也就不吃惊姚广弟子的修炼速度。
丕平淡淡地道:“道友不要误会,我和你弟子并未见面,远远谈不上为难二字。”
姚广一指桌上的法器,道:“你拿一件法器,吓住了我弟子,这不是为难是什么?”
丕平尴尬地笑了笑,若面对的并非是姚广,换了任何命泉修士,他绝不会示弱,但是姚广的指土为木,视他的杀手锏如无物,他根本就没机会和姚广一战。
他伸手拿了法器,神识一扫,没有问题,姚广没有做任何手脚,他收入储物袋中,道:“这么说,你特来为你弟子出头,说吧,你准备怎么做?”
姚广摆了摆了手道:“换了别人,贫道肯定重重惩罚,但是你例外,能从金乌空间带出7499块仙玉,单凭这一点,就连贫道的师尊都赞不绝口,夸你往后定非池中之物,贫道又岂敢为难你?”
丕平心中跳了一下,姚广又提到老问题,难道又想抓他去天音山?
他道:“贫道提醒道友一事,道友当初和我有赌约,你失败了,便不能抓我。”
姚广“呵呵”一笑,道:“那赌约仅仅在当初那传送阵有效,此刻我要抓你,不受赌约限制。”
丕平微微变了脸色,真动上手,他只有二分的几率逃走。
姚广看了看他脸色,笑道:“别紧张,贫道不会和你动手,贫道过去实际上是好心,紫气门已经完蛋了,你若加入天音门,以你的经历,绝对会获得极高的待遇,甚至会超过贫道,我不妨坦白告诉你,贫道的师尊并非是金丹修为,乃是元婴修士。”
丕平吃了一惊,姚广虽然很**,但究竟是命泉修士,按道理,他的师尊只能是金丹修士,绝不可能出现元婴收纳命泉为弟子。
只有一种可能,姚光拜师时,他师尊的修为仅仅金丹级别,这些年过去,已经结婴成功,晋阶元婴了。
如此说来,姚广的师尊修炼速度也其快无比,丕平非常郁闷,为什么紫气门就没这些**的修士?
姚广道:“那些事别提了,贫道弟子被你威吓之事,贫道可以当作没发生,不过你得答应贫道一件事。”
丕平心情一松,道:“什么事?”
姚广道:“宋国要换天了,皇族一脉肯定会被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