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准备去哪玩,肯定又是陪紫云裳妹妹吧?”月沉渊坐在椅子上,小脚挑着高跟鞋上下晃着,多了几分俏皮的可爱劲儿。
“别乱抖,人都说男抖穷女抖臊,你抖个啥劲儿!”迟茂舒总是被她裹着丝袜的柔美长腿所吸引,然后她这么一抖就觉得眼晕。
“你管我,不爱看就别看!”月沉渊哼哼了一句,还是老实把脚放了下来,却不忘刚才的问题:“别想转移话题,快说!”
“她周末可能还要加班,唉,当个小头目也不容易,话说月美女,你这个调度所所长算是个大头目了吧,怎么当的这么舒服?”
“哈哈,那是本美女能力出众能够服众,你可要好好调教下你家小美女,让她多多锻炼自身管理能力,不要什么活儿都自己做,哪有做领导的自己天天亲自干活的。”
“好吧,我回头和她说说!”迟茂舒也觉得,小美女肯定会自己上阵干活的。
说话之间,又有人敲门,进来后却是肖平。他看到迟茂舒也在,笑道:“刚好有事儿,迟班长你也在。是这样,城南最南端有一家客户,据电费班反馈,已经有半年没有用电了,自动扣费的账户也没钱了,迟班长,你们能不能去看看客户的情况。”
“行,杆号客户名是什么,我马上安排!”谈到工作,迟茂舒还是很认真的。
肖平报了一个杆号,迟茂舒记下来,打电话回去一问,是原来易发财的责任段,不过易发财现在被带走了,只能迟茂舒自己上了。
“那我先走了,趁着现在上下班高峰期不到赶紧出发。”迟茂舒朝两人打了个招呼,便匆匆走了。
肖平便感觉到似乎有一股冷气自脊背上升起,他隔着墨镜,自然看不到月沉渊眸中的不爽。还是把其他几个问题给月沉渊汇报完了才离开的。
“这家伙,傻兮兮的!”肖平走后,月沉渊想想自己的愤怒也有些可笑,难道因为他打扰了自己和迟茂舒就对他有意见吗?难怪孙晶晶几个狡猾的女孩子让他过来找自己。敢情是这小子最老实,不会想到那么多。
却说迟茂舒喊了杨宇,又叫了姚晓亮做司机,三人直奔城南。这家客户叫做江边香烛厂,是前些年东松市最大的香烛生产厂家。坐落在东松江边,所以名称中有江边二字。从台账中查出来,江边香烛厂的老板名叫沈仲云,不过联系方式那里只有座机,打过去自然是没人接听的。
路上经过王敬的二布厂,那里的电还停着,听说这两天王敬还在上蹿下跳地四处托关系,此外还在找施工队过来帮忙重修电房,不过快年底了工程很多,一时半会还没好到空闲的施工队。
又经过猛哥酒吧。迟茂舒就给王猛打了个电话:
“小猛,我迟茂舒啊,问你个事儿啊!”
“迟哥您说!”
“你不是在松江挖沙嘛,江边那里有个江边香烛厂,你知道怎么回事不?”
“迟哥,这事儿有些诡异,怎么,你们要去巡查那厂子?”
“是啊,有啥诡异的,你给说说?”
“迟哥。那厂子啊,闹鬼!”王猛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了起来:“原来老沈一家人都住在厂子里,加上工人一共有十来个人,后来老沈不知道怎么回事。把工人都赶走了,然后没过多久,老沈一家都离奇地死在了家里,身上没有伤痕,就是浑身发白。因为他们是独户人家,而且厂子远离人烟。也没有人报警。我也是有个小弟偷鸡摸狗,去那里想顺点阴钞烧给去世的老爹,才发现这些的。后来那小弟回来就大病一场,很快就死了。现在靠近那香烛厂,都感觉凉飕飕的,特吓人,根本没人敢过去。”
“这年头哪里还有鬼啊,小猛你太衰了吧居然怕鬼!”迟茂舒觉得有些搞笑。
“迟哥咱不开玩笑,也就是你,我才和你说实话,其他人的话,我管他们去死啊!”王猛一幅信誓旦旦的样子。
迟茂舒挂了电话,皱起眉头。在身为雷神的时候,神州大地上的确是经常会有鬼魅横行,妖孽丛生,而雷部众神每年的重要任务,就是根据阴气、妖气的浓密程度,降下不同的雷电,将之灭杀。而这个时代,处处都是电线,相当于到处都是雷霆,哪里可能还有妖魔鬼怪的活路呢?
即便是有,哼哼,哥们一记掌心雷就灭掉了。
车子行到江边,然后拐上一条弯弯曲曲只能容纳一辆车前进的水泥路,再朝前走,水泥路都没了,路面变成了石子路,好在还算平整。
路两旁没有路灯,全是浓密的柏树槐树,此时天已经有点发暗了,整条路感觉阴森森的,刚刚入秋的炎热天气在这里完全没有感觉,众人都觉得有些发凉。
“迟哥,这地方,好像有点邪乎啊!”杨宇说着。
“这地方阴气很重!”迟茂舒皱眉说着。
走了大概四五公里,拐进一个山坳,便是那江边香烛厂了。电力公司的线路是从旁边山上下来最终接到这里的,从山那边走没有路,所以众人才从这边唯一的入口开车进来。
远远看过去,借着微弱的天光能看到,江边香烛厂的进线那里没有开关,而是一把跌落式熔断器。而那跌落式熔断器,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断开了。而电力公司的线路,到这里就是末端了。迟茂舒用雷神之瞳看到,电力公司送到这里的线路,也没有带电。也就是说,前面可能有部分线路发生了比较彻底的断线。
几人都觉得有些诡异,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