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言陡然感觉一阵劲风扑面,却原来是那刑宗主猛然出手,朝自己手中的牌抢了过来。
好不容易抢到这四张黑心最大的牌,江言当然不愿意就这样拱手让人,他身体一侧,躲过了刑宗主这一抓,哪里知道,刑宗主这一抢,乃是虚招,趁着江言这一侧身体一滞的功夫,他趁机身体前倾,一把抢过那黑桃十,然后给撕了个粉碎。
最大的同花顺,如果少了其中任何一张,便不能构成最大的牌了。同时,这张黑桃十的毁灭,也代表了江言手中抢到的那四张黑桃牌,变得毫无意义。
“老奸巨滑!”江言忍不住骂了一声,同时暗叫惭愧,心想真不愧为姜是老的辣,自己居然中了这家伙的声东击西之计了。
手中的牌既然成了废牌,江言自然也不会去留恋,当下,扔掉手中的牌。黑桃最大的同花顺没有了,那么接下来自然是红心最大同花顺了,想到这里,江言的目光,朝几张红心最大的牌看了过去,哪里知道,那几张红心最大的牌,根本就没有踪影。再一瞧,只见那刑宗主正面露得意的笑容,江言下意识的一看他的手,果然,他手中已经拽紧了红心10jqk四张红心大牌了。
敢情,这个刑宗主,一开始就并没有想过要拿黑桃最大同花顺,他也知道,江言一定会去抢那一副最大的黑桃同花顺,而在江言去抢那一副黑桃同花顺之时,他同时就在抢这副红心最大的同花顺了。当然,他绝不会让江言抢成功的,在江言抢最后一张牌之时,他及时出手,让江言抢到的手中四张牌,变成了废牌。而一旦江言手中的四张牌,变成了废牌,那么自己手中的四张红心同花顺,就发挥了最大的效用,只差一张红心a,就可以组成一副牌中最大的同花顺,赢定江言了。
江言想通了这一层,再次暗叫惭愧,不愧为魔门宗主,他似乎做任何事情,早就预备好做了一切,甚至,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被他给牵着鼻子走了。
江言这才刚和他交上手,就连续两次着了他的道,江言自遇上这刑宗主以来,还从没有在人前吃过这等亏,也从没有如此慢人半拍,不过,江言心中也是不恼,一恼,就会失去了方寸,恐怕这一局要输。
当然,江言也绝不会让对方如此轻松的就拿到一副红心桃花顺,眼见那张红心a正顺着落势下掉,而刑宗主正赶过去,想一把抄在手中,江言冷笑一声,脚步虚幻,三步两步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欺了过去,跟着右脚抬起,猛然一脚踢向了那张红心a,同时嘴里冷笑道:“你想拿到这副同花顺?我也绝不会让你这么容易得逞!”
江言这一脚虽然没使上内劲,但力道够大,空气中夹带着一股子的劲风,当他的脚尖触碰到那张红心a之时,那张红心a顿时改变了路线,往一旁疾飞而去。
然而,令江言也没想到的是,就在自己抬脚之际,那刑宗主,似乎也是改变了方向,并没有朝红心a直奔而去,而是迅速的闪在一边。
他闪的那一边,正是江言将红心a踢过去的方向,因此,江言在踢出那一脚之后,郁闷的发觉,那刑宗主,就像是在眼前等着自己将红心a给踢给他一样了。
“哈哈,我知道这张红心a难找,没想到你这么客气,居然主动踢过来给我,哈哈哈,大恩不言谢,我就不客气要笑纳了!”眼见那张红心a朝自己飞了过来,刑宗主得意的哈哈大笑。
原来,自己踢飞红心a这一着,又早已经被刑宗主给料到了,江言没想到,他心思如此缜密,自己居然接二连三的被他给摆布了。
“哈哈哈,小兄弟,我承认,你的赌技是不错,有可能不在我之下,只是可惜,你似乎赌得很少,经验太为不足了,认赌就要服输,不过这样也好,今天正好我给你上一课,你输给了我,也是不冤枉!”刑宗主哈哈大笑,眼见那张红心a,迅速的朝自己飞过来,自己唾手可得,而江言依然离得那么远,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就算速度再快,也不可能抢得到这张红心a。
这张红心a,自己拿定了,而江言,则是输定了。
难道就这样输了?此时的江言,也是郁闷的很。
这魔门宗主说得没错,自己的确还是经验不太足,也难怪,空有一身的赌术,今天却是第一次赌,有经验才怪了。
自己的速度再快,可是目前与那红心a的距离太远,倒不是没可能将那张红心a给毁了,可是这种距离之下,想毁掉那张红心a,必然会用到内劲,一用到内劲,就算是犯了规了,即便是毁掉红心a,也算是自己输了。
不过,江言并没有放弃,他依然在想着办法,而就在这时候,他脑中电光火石般的闪现了一个念头。
其实,这也算不上是一个念头,而是一门赌技,是由“男神赌术”直接赋予自己的一种技能,瞬间,这个技能浮现在他的脑海之中,让他突然之间有了办法。
当下江言不瑕细想,伸手随便一抄,便抄了一张扑克牌在手中。
只见他抓住扑克牌的手,突然间手腕用力,众人只听到“咻咻咻”声响,他手中的扑克牌,便快如闪电般的朝那魔门宗主飞了过去。
那张扑克牌,从江言的手中脱出之后,就像是一把飞刀,快且准的朝对面飞了过去。
“飞牌!”看到这一幕,所有人均是吃惊的大叫了一声。
飞牌,大家对其是既熟悉且陌生的。说熟悉,那是因为但凡是一部关于赌博的电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