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少天愣了一下,不知道江言为何有此一问,不过很快想起什么,笑道:“那天因为是在桂爷爷家作客,我当然要表现的斯文一点,不过面对这些人嘛……江言,你也知道,有些场合下,还是得严肃一点的。”
杨少天呵呵一笑,接着道:“不说这个了,对了江言,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刚刚陈宝全已经说明情况了,不过杨少天当然不会信了他的话,才问起江言的。于是江言便指着欣儿,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杨少天说了。
杨少天听完,怒瞪着陈宝全:“陈宝全,你刚刚不是说是江言莫名其妙的将你打了吗?想不到你这个人不仅会撒谎还如此可恶!人品低劣,亏我爸爸还卖别人一个面子,肯和你合作,肯注资你们的公司!你这种人品的人,怎么配和我们杨家合作!”
杨少天平时最恨这种富家子弟欺男霸女的行为,如今听到陈宝全的恶行,心中愤怒,连称呼也都变了,之前还算是给他点面子叫他陈老板,现在直呼其名了。
“杨公子,你行消消气,先听我说啊……”
“不要再说了!”杨少天手一挥,不容他解释:“我今天本来是受爸爸的命令,准备将款项打给你的,现在我代替爸爸明确的告诉你,咱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你再找任何人说情也没有用!这就是我们杨家最终的决定,你请自便!”
“不要啊杨公子!”陈宝全一听和杨家的事合作黄了,顿时面如土色,能和杨家合作,是京城市每一位商界人士的梦想,自己好不容易搭上这条线,哪能说黄就黄了?
“是啊,杨公子,陈哥也是一时糊涂。还请杨公子原谅,再说这只是小事,杨公子大人有大量,教训他一顿就行了,也没必要取消和他的合作啊。”一屋子的富人也替陈宝全求起情来。
杨少天耳听这些求情之言,心中烦躁,瞪眼看着众人手一挥:“我刚刚就说过了。谁给求情也没用,现在我再说一遍,你们给我听好了,我们杨家绝不会和陈宝全合作,谁要是再替他求情,就是我杨少天的敌人!”
和杨少天为敌人?那不是自寻死路吗?众富人虽然和陈宝全有点交情。但为了他而得罪了杨家的人,那可犯不着,听杨少天这么一说,众富人均是没人再敢开口说话。
一边的江言见杨少天一句话,就让众人噤若寒蝉,不由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了杨少天一眼,实在想不到。以前那个斯斯文文的杨少天,居然有这霸气的一面。他面对这些纨绔子弟,霸道蛮横,而面对普通人,比如桂家的那个大厨蔡师傅,却是温文有礼,这一点非常难得。
陈宝全见杨少天的态度斩钉截铁,看来这事是回不了头了。反正是撕破了脸,陈宝全便将心一横,说道:“杨公子,可能你太年轻了,有些事你还不懂,我和你们杨家合作的事,是签了合同的。是受合同法保护的,你现在不想和我合作,是单方面的毁约,是要付大额违约金的。”
“违约金?”杨少天冷笑:“大额?有多大额?一百万还是一千万甚至一个亿?陈宝全我告诉你。本少爷一个月的零花钱,就抵得上你们公司全年的收入,你现在居然拿违约金来威胁我?”
陈宝全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像杨家这种大家族,家里子嗣的零花钱确实多得令普通富人难以想象,而自己这次合作也算是被杨家照顾,即便杨家违约要赔上违约金,也只不过是数百万而已,这杨少天用不到一个月的零花钱,就足以把自己给打发了。
看到这里,江言也忍不住伸伸舌头,钱多压死人的事,以前只是听说,今天总算是亲眼见到了。不过,感觉还挺爽的说。
杨少天见陈宝全目瞪口呆的样子,忽然一拍江言的肩膀,郎声道:“对了,我想各位,还不知道眼前的这位是谁吧?”
听杨少天这么一说,陈宝全那一伙人均是盯着杨少天想听他说下去,京城市大有来头的公子哥他们都认识,可眼前这江言从没见过,却能和杨少天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这人到底是什么大来头?
“他,不仅是我杨少天的朋友,而且,还是桂府桂公令老爷子的入幕之宾,桂公令老爷子对他推崇备至极其喜爱,关系密切。”
杨少天的话,令那些富人们大吃一惊,再看江言时眼神就有点异样了,毕竟一个人能同时得到京城市两大家族喜爱的,这个人的来头肯定不简单,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他们还不知道就在不久前,京城市另一大家族林家的两位少主,亲自去桂呢,他们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仅仅是吃惊了。
一个人同时受到京城市三大家族重要人物的关注,即便这个人没来历,那也是值得大家去膜拜的人物了。
其实杨少天说这些,并不是故意替江言显摆的,而是知道包厢里的这些人都是京城当地的地头蛇,虽然以富人自居,但多数为一些鸡鸣狗盗之辈,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怕这些人今天吃了亏今后要对江言暗中报复,所以才故意将江言的来头说得大些。
现在看来,这些人都是露出苦笑一副后悔和江言为敌的样子,这番话果然起到了效果了。
“既然知道了他的来历,你们还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出去,难道还要我请你们吃饭吗?”杨少天突然喝道。
一包厢的富人们,听杨少天这一喝,一个个都灰溜溜的走了出去,那陈宝全路过江言的身边时,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