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藏龙是个心胸狭窄之人,在京华队出不了头,不反省自己本身的棋艺,却是对李松领暗暗怪上了。所以在队内时,经常没事找事的挑衅李松领,李松领为人心胸开阔,也不和他计较,哪知道这个刘藏龙后来越来越过份,李松领忍无可忍,终于和他正面发生了冲突,两人由此开始交恶。
刘藏龙此后一心针对李松领,却忽略了自己的棋艺,棋艺日益退步,在京华队内也越来越没有地位,而且他申请数次国家队无果,一气之下,居然改换了国籍移民加入了h国,成为了h国的一名公民。
当然,他之所以移民去h国,也是因为h国的棋艺文化有发展潜力,不过后来李松领也从h国的一些朋友那打听过他的消息,据说他在h国混得并不如意,他去了h国后,并没能参加h国任何一个象棋队,再然后,渐渐就失去了他的消息了。
这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数十年之久了,李松领逐渐淡忘了,只是想不到,刘藏龙今天却是以l大学棋社的一名主要负责人出现了,李松领倒是有点惊讶了。
当然,以李松领对刘藏龙的了解,此人天生心胸狭窄,当年和自己的恩怨,他一辈子都会记得,不可能和自己化解了恩怨,因此,此时的刘藏龙表现的如此热情洋溢,李松领当然认为这是一种假象了。
两人拥抱之后,刘藏龙随即放开了李松领,仔细打量了李松领两眼,皮笑肉不笑的道:“老李,我一回国就听有人说,你这个向来不收徒弟的老国手,却是一改常规,最近收了一位徒弟,怎么了老李,是什么让你改变啊?”
李松领愣了一下。看来这个刘藏龙果然是没忘记这么多年和自己的恩怨啊,否则的话,他怎么一回国就打听自己的事?自己和他远远算不上朋友,那么他打听自己的事。当然是为了恩怨了。
同时,李松领又有点郁闷,自己收江言为徒的事,只是昨天才在礼堂里一说,怎么这么快就这么多人知道了?
其实他哪里知道。也是他自己本身,在京华的象棋界太有名声了,即便是退役了,他的一言一行都是受到关注的,再说如今可是个网络发达的时代,像他这样的名人,只要在公共场所的一个不太符合常规的举动,隔一个晚上的时间弄得举市皆知,那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呵呵,我之前不收徒弟。是因为没遇上资质好的,现在收了,自然是觉得他值得我去教他。”李松领呵呵笑着,他以前不收徒弟,是他的行为准则,如今上了年纪,有一些想法自然会改变。当然,之所以收江言为徒弟,也是觉得江言颇有学棋的资质。
“哦?不瞒你说,我在h国。也是收了一名徒弟,我也是觉得他资质不错,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反而对你的徒弟更有兴趣呢。我听说他是华清大学的一名学生,不知道他今天在这里没有?”叶藏龙说着,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四处张望着。
“他来了。”李松领说完,微笑着冲江言招招手:“江言,你过来,见过刘藏龙师傅。他当年,可是和师傅我是队友呢。”说到队友之时,李松领苦笑了一声。
“刘师傅你好。”江言闻言走了过来,他在一边冷眼旁观,早看出这个刘藏龙似乎和李松领不对路,不过,不管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该有的礼貌还是要有的。
刘藏龙上下打量了江言几眼,见江言的打扮,和旁边的那几个正给人泡茶的后勤人员一样的穿着,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老李啊,我还以为你收了个什么样的高徒呢,原来是他呀,老李啊,不瞒你说,我听说你收了徒弟,我还挺高兴的,因为咱们当年争了那么多年,我一直输于你,我心中也一直不服那口气,不过咱们现在都一把年纪了,早已经失去了争强好胜之心,我就想让我的徒弟和你的徒弟比试一番,下棋我比不过你,可教徒弟我未必输于你,我本以为,是你的徒弟,肯定会参加今天的交流会,到时候和我的徒弟比试一场,哪知道他居然只是个后勤人员,唉,老李啊,当年你还是令我十分佩服的,可是如今,你这收徒弟的口味,却是让我太失望了!”
言语之间,对江言有十分看不起的意思。
李松领听得心中一怒,心想这么多年第一次见面,一上来就嘲笑我的徒弟,哪有这样看不起人的?正准备说话,却听一边的江言笑道:“刘师傅,您都被我师傅逼到外国去了,那还有什么不服气的呢?”
江言的语气淡淡,可这话里的内容,却像是踩住了刘藏龙的尾巴似的跳了起来:“小子,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被你师傅逼到国外去了?”
“难道不是吗?你如今连国籍都改了,难道不是因为在华厦混不下去了,之所以混不下去,难道不是因为和我师傅有关?”江言继续淡笑着。
“你!你怎么知道我改了国籍了?”刘藏龙有些惊讶的盯着江言,他记得自己和江言以前是没见过面的。
“江言,这你是如何看出的?”不仅刘藏龙,李松领也有些吃惊的盯着江言,关于和刘藏龙之间的事,他可没和江言说过啊。
“看出这一点,简直太容易了。”江言打量了刘藏龙一眼,继续道:“之前你们一进来之时,我就听到有人称你为金老师,可师傅却称你为老刘,可见你在华厦之时,是姓刘的,可到了h国却改名姓金,你如果没有移民,又何必要改姓?当然,不仅是凭这一点,你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