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那人从没在场子里见过江言,估摸着他是外地人,心想恐怕他都不知道他这是在谁的场子里闹事。
岂知却听江言说道:“陈家的场子?可是陈武进的场子?他的儿子,叫陈伟彬吗?”
“正是陈老先生的场子,他的公子,正是叫陈伟彬!”为首的那名看场子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之情,陈家陈武进,在这一带可是极俱威名的,几乎是没人敢得罪的,自己作为陈家看场子的一份子,他也是觉得骄傲。
以前,这场子刚开之时,也有些不开眼的小混混想来收保护费踢场子,结果一报出陈家的大名,那伙来势汹汹的人,跑得比兔子还快。
为首的那人一说完,便盯着江言看,他以为,这也是个不开眼的家伙,知道是陈武进的场子后,一定会道歉什么的,哪里知道,却听江言道:“陈老先生?凭陈武进这种卑鄙无耻的小人,也配称一声老先生?他的儿子陈伟彬,更是个狗才,我今天来,要踢的,正是陈家的场子!”
为首的那人顿时吸了口凉气,他还从未见过,有人居然敢用卑鄙无耻来形容陈武进父子的。看来,这个人的确就是冲着陈氏父子来的。
这个人身手不弱,一来就打倒了一名身体强壮看场子的,非常有目的性,莫非这人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想到这里,为首的那人朝自己一名属下使了使眼色,那名属下走到外面一看,并没有任何江言的同党。
他回过来一报,为首的那人见江言单枪匹马,顿时放下了心,一声冷笑:“凭你一人,也想来踢陈家的场子?哈哈,太狂傲了吧!”说完,一声令下:“给我把大门给死死关住了,不要让这小子给跑了!”
他是欺负江言孤身一人,有关门打狗的意思了,可惜的是,他今天关的,可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只老虎,甚至,比老虎要可怕的多。
很快的,他就后悔这个关大门的决定了。
大门一给人关死,江言冷笑一声,他立刻动了,也不见他如何动作,便见他已经到了那七八名看场子的身边,一刹那间,大家只见他一条人影飞快闪动,同时,伴随着惨叫声不绝,跟着,只见那七八名看场子的,全部倒在了地上,发出了痛苦之声了。
十秒,绝对不超过十秒,江言就令那七八名身体强壮的大汉,全部都躺在了地上痛哼不已。旁边看热闹的那些赌客们,搓了搓眼睛,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也难怪,江言出手太快了,这情景,像极了电视电影中的高手秒杀的桥段。
唯独为首的那人,江言并没有动他,只不过,他此时表情骇然,这人在不到十秒左右,就打伤了自己这么多手下,这还是人吗?他心中恐怖不已,脑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唰”的一声,他立刻朝门边跑去,只不过,因为之前是他下的命令,门被锁死了,他想走,也是走不了的。
他绝望的回转身子,却见江言正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此时,江言在他心目中,就犹如煞星一样,他根本没想过要和他动手,这时,却听江言问道:“想不想活命?”
这句话,无疑是天赖之音,他赶紧点了点头。
“想活命的话,就照我的意思去做!”江言朝整个赌场看了一眼,然后道:“你的那些手下,我并没有下重手,现在我命令你,带着你的手下,将整个场子的任何设备,都给我砸了!”
为首的那人听了,看了江言一眼,身体一颤。
赌场的设备,可不仅仅是赌台那么简单的,还有一些电子眼,还有专门监视人有没有出老千的电子设备,像这样一个小型赌场的设备,一整套下来,至少都是几百万的。
眼前的江言,虽然像个煞星,自己得罪不得,可是,以后若是被陈家知道,这个赌场的设备,是自己带人砸的,陈武进可不管是不是自己受到了威胁,绝对全部算在自己的头上。
那么,自己也肯定会死于非命的。
不照眼前这煞星的意思去办,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对付自己,可是,如果遵照他的意思去办,日后陈家肯定会要了自己的命。想到这里,为首的那人权衡轻重,自然是摇了摇头。
江言不再说话,只是双手突然飞快的活动,在他周身一些穴道上按捏了一下。
以江言如今的医术,他可以治人,甚至可以在鬼门关前,把一个将死之人给拉回来,同样的,他要想用他的医术害人,用他的医术令一个好端端的人痛苦,这种手法,也是天下无双的。
为首的那个,只是觉得周身突然奇痒难当,跟着,浑身又是痛得打颤,然后,突然感觉身体发热到了极致,像是身处于太阳之中,接着,又感觉发烫的身体,被投到了一个冰窖之中,冷得他直打寒战。
这种又痛又痒发烫发热的感觉,在他体内交织而来,每一种感觉,都令他痛苦的想要死去,他忍不住倒在地上,一边满地打滚,一边痛苦的发出嚎叫之声。
这情形,看得旁边那些看热闹的人脸现极度恐怖之状,这个踢场子的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法,就令看场子的那人,露出如此痛苦之状,瞧他那情形,他简直是比死还要难受的。
被江言打倒的那些看场子的,此时均是吓得要尿裤子了,江言既然对那人使手段,那么,迟早,这种手段也要用在他们身上。
为首的那人,起先还在硬撑着,只是痛苦的嚎叫,并不求饶,只是撑到后来,他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