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哲一边笑一边说,说到这里,突然间,脑子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人,脱口而出:“难道,是他?”
“怎么了周董,难道你认识那个砸场子的年轻人?”小余奇怪的问道。
周哲看了小余一眼,却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陷入了沉思之中。
周哲想到的那个人,自然就是江言了。
上次江言在银行的表现,周哲是看在眼里的,当时那种情况下,很多人都是吓得毫无主见,而江言,却是沉着冷静,一出手,就是擒住了郑海凡。而且通过一些细节,冷静的分析,一下就看出郑海凡是有同谋的,再加上使计,使郑海凡的同谋,也就是自己的秘书迅速的现形。
而且江言施恩不图报,面对自己给的一笔巨额酬谢款,丝毫不动心。这份能力,这份气度,当时周哲就觉得,他是自己见过所有年轻人当中,最优秀的一个,没有之一。
如今,听小余说砸陈家场子的是个外地年轻人,身手不凡,本领强大,而且还是外地人,而江言也是外地人,这个年轻人,所拥有的能力,似乎能和自己认识的江言对得上号,因此怀疑是不是江言。
“小余,赶紧给我联系人,一定要查清楚砸陈家场子的那个年轻人,是谁?叫什么,最好,要拍一张他的照片给我看看!”怀疑是江言之后,周哲突然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吩咐着。
他本来因为公司事务繁忙,陈家场子被砸之事,只当是个消瀢听听就好,没时间参与进去。可是,如果砸场子是江言的话,那么,他再忙,这事也得去管一管。
他知道陈家的底子,就像是一只恶狼,如果让这只恶狼感觉到了痛苦,那么,这只恶狼的反扑之力,也是非同小可的。如果砸陈家场子真是江言的话,尽管周哲清楚江言能力强,但是,江言毕竟也只是个外地人,在这里人生地不熟,陈家一旦反扑,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可以说,经过上次银行的事,周哲已经把江言当作自己这一辈子最大的恩人,因为如果不是江言,自己现在不可能安安静静的坐在高级会议室里给员工开会议。如果不是江言,自己面对的,就是终身的牢狱之灾,如果不是江言,自己迟早也得被那秘书给阴一把。因此,江言的事,也就是自己的事,自己绝不会让江言在京南出任何的差错。
小余吃了一惊,周董如此的关注一个人,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虽然心有不解,但还是照周哲的吩咐,赶紧打了个电话。
像周氏这样一个大型集团公司,什么部门都有,小余打的这个电话,就是调查部的,这是公司专门设立的一个调查外部消息的。
“周董,你放心,调查部的同事,一直在关注着这件事,相信很快的,;就可以有照片发来了。”挂了电话后,小余对周哲道。
周哲点了点头。
……
此时,帝豪夜总会。
帝豪夜总会,应该是京南火车站这一带,最豪华最大的一家夜总会了,不仅仅是因为场地大,还因为,这家夜总会,是陈家开的。
自从帝豪夜总会一开,这附近的夜总会,纷纷关门歇业了,盖是因为,陈家太霸道了,他不允许帝豪夜总会的附近,有第二家夜总会和他们抢生意,因此,三天两头的去附近夜总会闹事,附近夜总会的老板,惧怕陈家的势力,只得关门另寻发展了。
这一带,只帝豪一家夜总会,生意想不好,也是很难,再加上附近夜总会的一些头牌交际花纷纷跳槽帝豪,使帝豪的生意,越来越红火。
帝豪夜总会,一共五层,总面积十万多个平方,里面吃喝玩乐,一应俱全,里面美女如云,被京南人戏称:京南天上人间。
此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左右了,平时,这个点,是帝豪夜总会,生意最红火的时候,五层大楼里,人头攒动,客满为患,喧哗非凡。可是今天,整个一个帝豪夜总会,却是出奇的安静,而且,二层三层四层五层居然没一个人。
所有人,都集中在了一楼。
因为,今天有人来踢场子,胆小的客人们,已经吓得离开了夜总会了。本来暴满的夜总会,客人比平时少了五分之四,留下的,都是一些胆大喜欢看热闹的。
这个热闹,不可不看的,因为,有人居然敢踢陈家的场子。
虽然客人比平时少了五分之四,但留下来的这五分之一,也是有着数千号人的,此时,他们全部集中在一楼的大厅之中,好奇的盯着那个来砸场子的人。
等大家看清楚来砸场子的,居然只是一个年轻人之后,大家纷纷想笑,觉得这个年轻人不是来砸场子的,而是来负责搞笑的。
开什么玩笑,陈家是什么势力?敢砸他家场子的人,本就不多,更何况,只来了一个人,估计这人,分分钟就会被看场子的给群殴致伤或者致死吧,陈家的人,一旦发起火来,伤几条人命,他们可不在乎的。
“兄弟,你到底想干吗?你要是来玩,我们帝豪夜总会,热烈的欢迎,但是说要来踢场子,那么这个玩笑可就开得大了,我怕你承担不起后果!”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盯着眼前这个一进来就说要踢场子而且还打伤自己几个兄弟的人说道。
这个二十七八岁的人,叫刘雨溪,他本是京南市火车一带,最有名的混混,后来因为和陈家起了冲突,陈武进本想将他那一伙人,给斩草除根,后来见刘雨溪为人极有能力,而且也极有头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