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宇平时就住在自己的楼下,韩冲经常上来,但韩宇和他爱人却从没过来串过门,丁松看他过来,很是疑惑。
韩宇他爱人姓田,叫田小菊,丁松是从韩冲那儿知道的,以前在路上见过面,打过招呼,但也没到丁松这里串过门。
“韩叔叔、田阿姨好!”丁松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把韩宇让进客厅。
韩宇进到屋子里就坐在沙发上,田小菊却没有直接坐下,看了一下丁松房里的那个大印鱼缸,对丁松说道:“你这鱼缸里真干净,怎么没养鱼啊?”
“我这人太懒,不爱动弹,养个鱼还得定时喂食,弄个鱼缸,就是摆个样子。”丁松看田小菊没坐下,他也跟着站在一边。
韩宇向田小菊使了个眼色,田小菊坐在了韩宇的旁边。刚坐下就对丁松说道:“你这里就一个人住?”
丁松心中一紧,对田小菊说道:“是一个人,怎么了?”
“没什么,阿姨我就是问问,说起来咱们都是邻居,楼上楼下的,你还和韩冲这么要好,我早就该过来看看,却一直也没上来,我跟你韩叔做得不到位啊!”
说着,她把手里的水果放在桌上。
“看你说的,从韩冲那儿论,他管我叫哥,我就是你的晚辈,哪有你来看我的道理,我没去看你就已经不对了,你这过来还带什么水果,你和韩叔这不是挑我吧?”丁松一边说着一边给两人倒上了热茶。
“挑什么,楼上楼下的,你一个人在外地,又跟韩冲这么熟,要不,你就跟韩冲一样,吃饭的时候到我家吃,我家有一个河南的保姆,手艺相当不错,哪天你过来让你尝尝鲜。”田小菊热情地说道。
“那敢情好,有空我一定去。”丁松顺着他的话,跟他客气着,但丁松明白,对方肯定不是只为了让自己吃饭才来看望自己的。
见两人说得差不多了,韩宇接过话头说道:“头一次上来,做为长辈,也没什么礼物给你,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给我的东西,听说是个不错的法器,我想宝刀赠英雄,法器还得送给你这样的大师。你过来看看,这东西怎么样?”
韩宇说着,从身上拿出一个小盒,把小盒放在桌上,然后把那个小盒打开了。
一块非常精致的手表。
丁松扫了一眼,微微地笑了笑,心说手表这东西虽然也很贵重,但用来当风水法器,力量还是太弱。
韩宇也跟着笑了一下,对丁松说道:“别就那么远远地看着,拿起来瞧一瞧!”
丁松从小盒里拿出手表一看,这才发这别有玄机。
手表的正面与普通表一样,几乎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连高档都算不上,就是一块最简单的石英表,拿出去多说三百块钱,但这表的后面,却是一块山型的玉石,嵌在透明的表壳之中,看着非常奇异。
丁松用他的手触式鉴宝法一摸,感觉这东西上面的灵气一般,不算是特别强劲,显然不是多年古物,以丁松的手感判断,应该是百十年前的东西。
“韩叔要把这件法器送给我?”丁松疑惑地问道。
“怎么样?要是觉得有用就收下,手表这东西我有很多,但能粘上法器边儿的,就这么一块,当做见面礼!”韩宇很大气地说道。
丁松一听这话马上拒绝:“这哪能行,这东西少说也值上万块钱,给我当见面礼,这我可不能收。”
田小菊在一边说道:“什么值钱的东西,放在我家不也是放着嘛,又不能当钱花。咱们就是投缘,一块表,真不算什么。”
“那这东西也太贵重了,一万块钱的东西哪能当礼送,我拿钱给你。”丁松说着就去取钱,却被田小菊一把拉住了。
“这东西就是个礼物,别人送你韩叔的时候还没收钱,我怎么能要你钱?你这么做,可就不把你韩叔当叔了。”田小菊板起了脸,故做生气的模样。
丁松一看这情形,知道对方是真心相送,当下也不好意思再推让了。
“韩叔田姨,你今天来有事情吧?”丁松问道。
这话一问,这两人都不说话了。
“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难事?”丁松问道。
“也没什么,我们过来就是想问你一个事,我听老韩说前几天你说的他有升迁之象,这事不是糊弄你韩叔吧?”田小菊说着尴尬地笑了笑。
丁松一听这话,马上就明白对方的来意了。
“那怎么能呢,人的面相说明一切,就韩叔现在这面相,华盖红云,印堂光亮,可谓是官气冲天之象,想不升官都难。”丁松笑着说道。
“那你看他能升什么官儿?是本地升迁,还是外地的升迁?”田小菊的面色很紧张地看着丁松。
“阳城这儿的地界在国内属于艮位,不利于韩叔这样的职位升迁,但韩叔的官运又显现出来,肯定是小庙容不下大佛,据我测算,应该是向南一些,少说要向南五六百里地。”
“五六百里地,难道是新州?那可是咋个这里的省会!”田小菊说着看了韩宇一眼。
“命相上是这么说,应该是错不了。”丁松淡淡地说道。
田小菊静了能有十秒钟,忽然间问道:“这事说起来倒是好事,可他这工作不安全啊,每一步升迁都危险重重,丁松你能不能帮着看看,他这些日子有没有什么灾祸?”
前面的事情丁松都是顺口而说,有些是凭着他的理解说的,有些就是奉承话,现在别人问到灾祸了,这就不是随便能糊弄过去的。
丁松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