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他对丁松说道:“愿向丁兄请教八罡之术。”
“打一个巴掌给两个枣,你的算盘比苗一刀还要精明。”丁松笑着对谭长森说道。
谭长森不愧是七星门的大师兄,能屈能伸,马上对丁松说道:“以前的事情,实在是因为谭某不知内情,为师弟师妹所蒙蔽,并非谭某本意。若是丁兄心中不愤,我可以代使上代掌门之令,对我的师弟师妹进行责罚。”
“呵呵,真是搞笑,你责罚他们与我何干?我又不能多块肉,多长块骨头。”丁松还是象刚才一样笑着说道。
“那丁兄说说,如何才能心中平复,给谭某讲讲这八罡之术?”谭长森不愧是七星门的大师兄,为了八罡之术,他宁愿低下头来求丁松。
丁松摆摆手,对他说道:“自己想,咱们做风水的一点儿卜算能力也没有,事事都问别人,那还做什么风水?干脆回家种地算了。”
这话说得谭长森脸上一红,不过他也真是了得,丁松只见他手指只是略动之间,已经起卦卜算完毕。
一伸手,拿出一块黑黝黝的物件来,似金非金,似铁非铁,对丁松说道:“这是我们七星门的副掌门印,本是先师传红我的,可以代使先师之职,今天我用这东西请丁兄出任我们七星门的副掌门,请丁兄笑纳。”
站在他身后的玄新月不干了,对谭长森说道:“师兄,这东西不能给他,咱们七星门虽然人数不多,但不管哪一个,都要与本门有血缘关系才成,这个丁松跟咱们不粘亲不带故,怎么能给他这个副掌门印?这个我不答应!”
谭长森面色一沉,对玄新月说道:“师父临终留言,我可以违你之命决断三件事,这就是我要做的第一件!”
“你!”玄新月一听这话,当时就没词了。
丁松可不管他是否同意,一伸手,把那件副掌门印取了过来。
拿在手里晃了晃,丁松第一感觉这东西上面不仅灵气很重,煞气也很重,应该是个长久之物,不是一天两天现弄出来的假货。
当下他笑着对谭长森说道:“不知有了这印,我可以有什么好处?”
“七星门虽然比不得黄门三大派,门下人丁稀少,但也有二十三人尚在,每个人都可以鼎立一方,有了这个副掌门印,可以出使副掌门之责,七星门除了掌门之外,持此印者可以指使七星门其他任何人,并且不受掌门约束。”
丁松摆弄了两下这块副掌门印,对谭长森说道:“听起来倒是不错,不过是否有这东西,还得看自身的实力。象我这样修为浅薄的,碰上你这样厉害的,那还不是想听就听,想不听就不听?真要是哪天你要翻脸,我可是毫无办法的。”
这时苗一刀也醒过神来,凑过来对丁松说道:“丁兄弟果然见微知著,一眼就看穿了七星门的把戏。来,老夫可不象七星门做那等虚假之事,丁兄弟,七星门说我拿话套你,看,这是我魔幻宫的长老手令,持此手令者,不仅能在魔幻宫行使长老之责,更可以到魔幻宫福禄堂领取长老津贴。我现在就把这东西直接送给你,以表示我们魔幻宫请您做本门长老的诚意。”
站在后面的玄新月和萧长彬都看傻了。
一个是副掌门印,一个是长老手令,这要是拿到风水界的任何一个地方,那可不是钱的问题,扔到哪儿都能炸出一个风水界的大新闻来。
这个丁松就说了几句话,就能得到这两件东西?
苗一刀他们不了解,这个谭长彬是他们的大师兄,怎么今天就猪油蒙了心,不知里外了呢?
那个副掌门印可是玄新月老爹赐给谭长彬的门中之物,平时谭长彬拿这东西比对自己的性命还贵重,今天竟然直接出手送给丁松。
这丁松怎么了?长得帅吗?
也没看出他比平常人好在哪儿啊!
这两人站在后面看不懂,丁松却看得真切。
这两件东西,说有用那是身份的象征,但说没用,就是烫手的山芋。
自己没有实力,谁认你是长老还是副掌门啊?地位那是打出来的,凭别人给什么印授都没用,就象是玄新月,现在她虽然贵为七星门的掌门,但还不得听谭长森的?
至于对方把这样的东西送给自己,只是表示他们想要的东西更加贵重。
八罡之术,在《风水量经》里,倒算不得是什么高明法术,只能算是下级法术中的较高水平而已,但现在看谭长森的意思,却是一点儿使用门径都没摸到,这才一心火热地想想丁松。
他要是真的想让丁松当副掌门,为何不把七星令送给丁松?
若是七星令在丁松的手上,那可就完全不同了。
丁松看明白这些,把七星门的副掌门印和魔幻宫的长老手令先收下,然后对谭苗二人说道:“看你们一片诚意,东西我可以先收下。谭兄,关于八罡之法,我可以教你使用,苗前辈,魔幻宫的长老之职,我也可以考虑是否去当当,不过,这些事情都可以推后。你们两人来到此处,不是为我而来的吧?据我所知,你们来到这里,是想找一件镇龙玺。不知找到了没有?”
一听此话,苗谭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对丁松骂开了。
心说你收了我们的好处,然后把我们让你做的事情放在一边,你却来问我们你不知道的事情,这好事都是你的,敢情我们什么也没捞着!
若是他们只有一方在场,肯定直接跟丁松急眼了,武力直接解决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