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布衣,那是七星门的创派祖师,玄新月最为熟悉之人,原名赖风冈,字文俊,自号布衣子,故也称赖布衣,又号称“先知山人”,江西人。
现在这个常老头附身在旱龙身上,竟然说自己是赖风冈,玄新月最先接受不了,当即对他说道:“赖祖师是宋朝人,离现在已有千年,怎么会是你这样的人?冒充别人我不管,你不能冒充我七星门的祖师!”
在风水界,也是论资排辈的,辈份再高,也高不过祖师去。凭空冒出个祖师来,玄新月当即掏出一把刀来,刀尖对着旱龙。
“七星门?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是创建了这么一个门派,不过那是我的弟子谭望海张罗的,说什么我是祖师,不过是拿我当招牌罢了。我本是天上下来的神仙,还在乎一个祖师的名号?小姑娘,这么说来,是你打开四层的封印,把我的魂魄放了出来?”旱龙说到此处,声音有些激动。
“封印?”玄新月没记得自己做过什么解封的事情,当即摇了摇头。
“你可曾在四层的一个小庙之中,得到一副画像,并在取画之前,对着画像磕过头?”旱龙上前一步,对玄新月说道。
“这事有,我得到的是赖师祖的画像,取画像之前,当然要对祖师画像行礼,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当年我造这颠倒阴阳五行阵,耗尽了心血,但仍然无法控制住旱龙的火气余威,最后只好把我自己的魂魄封印到法阵之中,这才让颠倒阴阳五行阵运转千年,泽被后世。若非是你打开封印,我的魂魄将会一直被封印在阵中,当年我就算中会有一年轻女子解开我的封印,没想到竟然是你。”旱龙摇着头说道。
“你说我拿走那画像,就是解开你的封印?”玄新月问道。
“哈哈哈哈,”旱龙摇头说道:“当然不会如此简单,若非你对我行磕头之大礼,心中有着无尚的念力,根本就解不开我的封印,那一副画,不过是个幌子,真正解开封印的是你的念力。”
“那你是如何成为凌风谷的长老?”玄新月疑惑地问道。
“这还不简单,以我千年的道行,附身在一个修士身上,再容易不过了。你们为我解开了封印,当时我的神魂正在入定之中,不及发现你们的行踪,出来之后,正好碰上陷入阵中的常老头,后面的事情,你们就都知道了。”
“怪不得你能打开五层的法阵,那四层的法阵,也是由你大部分毁去的?”丁松忽然间问道。
“这是当然。否则以乾元门那种以身试法的破阵方式,就是再加上万八千的人命,也不可能破解我布下的法阵。千年了,我的魂魄被我自己封印在此,不过是为了镇压旱龙,现在旱龙已死,我的封印已开,还要四层的法阵作甚?当然由我自己驱除了。”旱龙淡淡地说道。
丁松听到此处,对旱龙说道:“既然如此,你为何不直接飞升天庭,现又附身在旱龙身上,为了何事?”
“当然是为了镇龙玺!千年之前,我毁去肉身,以魂魄主持法阵,功德现在足够了,但肉身已毁,虽然可以附身他人身上,最多也只是一个地仙之境,无法达到飞升之力。现在我只有用这镇龙玺强化自己的肉身,才可能重上天庭。”
“这镇龙玺还有这等作用?”丁松有些吃惊地问道。
“不止如此,宋代之前,镇龙玺本是天上的紫薇星常用的一件天上法器,原名封天印,威力无比,是玉皇大帝的赦封之物。有了镇龙玺,重回天庭自然不在话下,就是位列金仙,也未可知。”
“怪不得你一定要带上这件镇龙玺。我们从这死阵之中已经看到,你似乎控制不了这镇龙玺,附身旱龙之后,还是不能控制这镇龙玺,正是因为如此,才要拿我们做血祭?”玄新月忽然之间问道。
“正是如此。镇龙玺镇了旱龙千年,早对旱龙之气有了感应,我附身旱龙之上,力量虽然有了,却也有了反馈之力,还是不能控制镇龙玺,若是用你们的血加以覆盖,遮住旱龙的气息,可以暂时骗过镇龙玺,到时经我之手加以封印,就算是它再想逃离,也是无用了。”赖布衣得意地说道。
“你这样用人命祭祀,就不怕天道惩罚吗?”丁松忽然间问道。
“天道?天道只是对神仙而言才会有用,象你们这样的人,蝼蚁一般,生死有什么区别?你以为上天会因为你们的原因而来惩罚我吗?愚蠢!”赖布衣冷冷地说道。
“就算是我的命不值钱,被你血祭了,你应该放过她,毕竟她是你的后辈,还为你解开了封印。”丁松说着,指了一下玄新月。
玄新月听了此话,却高声说道:“咱们一起进来的,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哈哈哈哈,”赖布衣狂笑了几声说道:“好,好一个要死一起死。其实我本就没打算放过你们任何一个人,要知道血祭之术,尤其是覆盖旱龙气息的血祭之术,必须要由一男一女的鲜血共同血祭才能完成,否则阴阳之气不能平衡,莫说骗过镇龙玺,就是想骗过我这等修道之人,也不可能!你们授死吧!”
赖布衣说到此处,向前踏了几步。
旱龙虽然只是龙魂,但它的身体依然高大,足有两米多高,踏在地面之上,咚咚作响,几步就来到丁松和玄新月的近前,一爪抓下!
丁松护在玄新月的前面,双拳向前击出。
爪拳相碰,丁松就感觉到一股大力撞了过来,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