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归气,八宝护身珠离了青灵玉还真玩不转,丁松也没说二话,直接就去拿卡准备汇账。
“先生别忙,一百万,只是小意思,若是先生肯帮我改动一下这里的风水,这青灵玉,我直接送给先生了。”张经理一脸的笑容说道。
“什么,一百万让我为他改风水?”丁松心说自己的出场价倒真是一百万,但这么拿捏自己,却是根本不行。
别说是一百万,就是一千万,也绝对不好使!
不就是一百万吗?哥不差钱!
想到这儿,丁松二话不说,对张经理说道:“一百万,不是什么大钱,改风水这事,您还是找别人吧!”
说着,他直接收起了青灵玉,上去划卡交钱。
“先生你不能这样,说得好好的,何必生气呢?”张经理匆忙地站起来,慌慌张张地拉住丁松。
就在这时,从门外忽然间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让开,你这个不懂事的东西,大师都进门了,你还站在这儿忙什么?”
说着,门外走进两个人来。
一个是一位白发老头,另外一个丁松倒是认识,正是警局的那位胡警官,不过他现在穿着一身便装,看着也很普通。
两人携手进屋,一看两人就有很近的关系。
“爸,你怎么来了?有病就在家养着,这里风水不好,伤身体。”张经理对老头说道。
老头儿一听,挥着手里的拐棍说道:“你知道这里风水不好,碰上了大师不赶紧解决,还想着拿东西要协人家,大师是你随便要协的?”
“我没要协他,是他要这青灵玉的,我不是白送他了嘛。再说,他真的是什么大师?”张经理虽然认为丁松有些本事,也称丁松为大师,却根本没把丁松当成真的大师。
“还敢跟我顶嘴,滚,滚到外面去,这里人太多,装不下你这闲人!”老头儿说着,直接把张经理赶了出去。
丁松其实一见胡警官,马上就明白自己的底细已经被人透了。
查谁也不如公安啊,那可是一查一个准儿的。
“丁大师!”胡警官一见丁松,象是先前不知道丁松在这里似的,上前握住丁松的手,使劲儿地摇啊,那架势,真是嘘寒问暖,象是多少年没见的亲人一样。
“你和这里的老板很熟?”丁松摆脱了对方的手说道。
“他是我三姨夫,名叫张泽厚,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丁大师。”胡警官相当热情地向都会老头介绍着丁松。
“丁大师,你可别怪我这儿子,他就是一根筋,想什么事,一点儿礼教都不懂,要不是因为他是我儿子,我肯定不能让他当这个经理。现在没办法,家业还得有人接班,您说是不是?”张老头儿真是面上的人,一说话,就把丁松套住了,想跟他生气也不行。
“其实张经理做的也可以,没什么。”丁松这时候也只能装大度,不纠结了。
“哦,那我就放心了。这傻孩子不懂事,前几年在这里请人摆了个什么聚财阵,你说这阵能乱摆吗?财官那可不是乱催的,催错了可是要伤人命的。这不,头两年我家赚了点儿小钱,这两年事情就找上门来,先是他妹妹开车把人撞了,接着,我这腿脚也不行了,再往后,就是运货的车还翻了,这破财的事情啊,一件接着一件,身体也不行了。前两年赚的那点儿钱,全都搭进去还不说,本都亏了!”
老头儿一边说着一边叹气。
“三姨夫,你上回上了别人的当,这回可就没事了。这丁大师,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在风水界,他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有他来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胡警官不愧是做文职的,一来就把丁松捧了起来,直接就送天花板上了。
“要是能解了此局,小老儿可真是太感谢了,钱我不能少你的,要说谢,我还得大谢!”说着,老头儿真的拄着拐棍,颤颤巍巍地要给丁松跪下。
丁松还真有些怕这个,尊老爱幼是基本美德嘛,丁松从小可就受到这样的教育,一看到对方真要跪下来,当即上前把对方扶住了,对老头儿说道:“事情好说,该破解我可以给你破解。”
胡警官在一边接茬说道:“说是那么说,这钱咱也不能少了,这是风水界的规矩,空手做买卖可不成。对大师,至少得有大师的待遇。”
张老头儿连声点头称是。
见丁松这边已经答应下来,胡警官对丁松说道:“丁大师,要不咱们先帮他们看看这里的风水?”
张老头儿也跟着说道:“那几块青灵玉就当是订金了,只要先生能看好,我给你当牛做马都成!”
看这模样,老头儿真是有些急了。
到这份上,丁松自然也不好推辞了,当下答应两人,现在就到外面看看店里的风水。
要说这店真不小,占地足有三四千平,能在省会这样的城市占这么大的面积,那都是大买卖了。
丁松跟着老头四处看了看,也到赌石厅转了一圈,在那儿他还真看到了叶钊。
还别说,叶钊的手气不错,手里就几万块钱的本,竟然让他在一万块钱一块的毛料中翻出一个黄水钟的玉块来。
虽然这东西不是特别值钱,但还是卖出了五十六万。
这下子叶钊更来劲儿了,真象个砖家一样,在那群毛料里选来选去,仿佛有个透视眼能看清里面的东西一样。
人这玩艺,就喜欢跟风,叶钊自从中了一块毛料,后面跟上一大堆人,有人拿着小本,有人盯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