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那蕴灵阵可是我花了大价钱,从另外一个大师手里买到的,有强身健体的功效,我看我儿子身体也不好,就在之里给他摆一座,我家里摆一座,至于那个赌石厅早在我开玉石坊的时候就已经存在,不应该有什么影响吧?”张泽厚心情激动地说道。
“蕴灵阵有强身健体的功效不假,甚至有快速恢复气血的功能。但这样恢复的气血,就跟用补药补的气血一样,里面的阳气能补足吗?无法补足阳气,自然无法控制阴货中的阴气,阴气一散,破财自然就难免了。”
张泽厚点了点头,对丁松说道:“这事我暂时明白了,那赌石厅是怎么回事,它也出问题了?”
“正是如此。要知玉石之中也是有灵气的,但普通人感觉不出来,玉石藏在毛料之中对你的法阵影响较小,一经打磨抛光,灵气大量外放,别说你的聚财阵本身就控制不住,就是能控制住灵气的情况下,到这时候,也会被这灵气冲散。聚财的效果自然也就大打折扣,通常以破财的形势出现。”
张泽厚头上的汗珠涔涔现出,他用手不时的抹着,对丁松说道:“大师就是大师,讲得明白,说得透彻,现在我明白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大师你说吧,你说怎么改我就怎么改。”
胡警官也在一边说道:“丁大师,一事不求二主,大师既然已经指出了明道,就别让我三姨夫再在这里难受了,帮帮他吧!”
丁松没直接应承下来,反而沉声对二人说道:“既然我跟你们说了,自然要帮你们改阵。不过我有个条件,你们必须要答应我。”
“是钱吗?一百万?我现在就给你打。”张泽厚一听这话,仿佛那钱不是他自己的一样,打起精神,去喊他儿子。
“不急,钱总是要收的,钱到账我才能改阵,不过我还要一个条件,你们必须要答应我,否则,这钱我也可以退回去。”丁松不急不徐地说道。
“放心,丁大师,不论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全都答应。张重,赶紧过来。”老头儿说着,把他儿子叫了过来。
“赶紧给丁大师打一百万,钱到帐我们就有救了。”张泽厚急匆匆地对他儿子说道。
“你就这么相信他?”张重看了一眼丁松,神情之间还有些犹豫,被他老爹一拐棍给打老实了,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胡警官朝丁松这儿要来银行卡,两人出去汇钱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钱款到账,胡警官自己回来了。
“我这个表弟还在忙外面的生意,丁大师别介意。”胡警官笑着对丁松说道。
“无妨。”丁松摆摆手说道:“下面咱们说后面的一个条件,希望你们能够答应。”
“大师尽管说,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张泽厚现在是全信丁松了。
“条件很简单,那就是告诉我,你们收的那块青灵玉的毛料,是从哪儿弄来的。”丁松望着张泽厚的眼睛说道。
“这……”张泽厚望着胡警官,有些犹豫。
两人心说怎么能提这个条件?这是行规啊,做买卖的人,不能把来货渠道告诉外人,这是要断自己的财路的。
若是丁松哪天也干这行,或是把这消息卖给别人怎么办?损失可不止是一两个一百万,行规一犯,这就真是大事了。
丁松看出了两人的犹豫,却不着急,还是以开始的声音又问了一句:“怎么样,就这一个条件,若是把这个消息告诉我,我就帮你们把法阵改了,没有二话。”
张胡两人对视了一眼,胡警官有些尴尬地向丁松问道:“不知丁大师要这个消息做什么?难不成也要开玉石坊?”
丁松明白他们的难处,对胡警官说道:“这块青灵玉对我很重要,我想查出他们的来路,再得一些这种青灵玉。至于干玉石坊这么辛苦的活儿,还没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哦,那就好办了。”胡警官脸上的紧张一下子放松下来,转过头来看着张泽厚。
张泽厚却比胡警官要小心得多,显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考虑到丁松为他们改阵这事,最后还是点点头,对丁松说道:“大师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瞒着大师,这货是从岫岩进的,进货的人姓毛,名叫毛得举,这是他的联系方式。”
说着,张泽厚递给了丁松一张名片。
丁松略微地扫了一眼,就把名片收了起来,然后对张泽厚说道:“既然两位答应了我的条件,我肯定把这里的法阵改好。”
“那咱们从哪里改起?要不要我调派些人手,为大师帮帮忙?”张泽厚小心陪笑着说道。
“给我找一个细心的年轻男子,为能超出三十岁,生辰最好是戌年戌月戌日的,若是找不到这样的人手,至少也要找个戌月戌日的,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给我帮忙。”丁松淡淡地说道。
“这样的人不好找吧?”张泽厚面带难色。
丁松听了一笑,对张泽厚说道:“若是别人当然不容易,但你守着金山不会用,却说四处无钱,这可就不能怪我了。”
“守着金山不会用?你是说?”张泽厚说着,目光转向了胡警官。
“你让我去查户籍?”胡警官问道。
“警局有这样的资料,也不是什么高级秘密,你还是警局的文职官员,肯定有办法的。”丁松笑着说道。
胡警官苦笑了一下,只好答应了。
“除此之外,我还要一种东西,也是警局才能有的。”丁松笑着对胡警官说道。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