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隆鑫公司,丁松浑身轻松,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支票上的钱先划到自己的卡里。
先前与方金克对赌得到二十万,这次为隆鑫集团做风水的劳务费六十万,再加上林根强刚给的三百万,丁松现在已经是三四百万的身家了。
除了与方金克对赌的二十万他没有动,剩下的他全都存到自己的名下。
有钱不花,贬值白搭,别看丁松喜欢钱,但他更喜欢花钱,他最喜欢把钱花在他想花的地方。
预想他早就有了,那就是先买一台车。
现在他自己还不会开车,但这不耽误他买车。
因为他现在租的房子下面还带着一个车位呢,若是不买台车占着地方,都对不起那个车位!
他办完了银行转帐业务,正这样想着,迎面忽然走过来一个穿着米黄色西装的中年人。
“是丁松丁先生吧!”中年人对丁松说道。
“你是?”丁松看着对方向面生。
“我是西门良,是林放先生的专职律师。有没有兴趣喝杯咖啡?”中年人很客气地对丁松说道。
丁松看了对方两眼,对西门良说道:“有什么事情吗?”
“是林家四少请你,我希望你能过去。”
丁松心中有些乱,这个林四少一向跟自己不对付,不知他现在请自己是什么意思。
“四少在哪儿?”
“就在前面的圣华咖啡馆。”西门良说着向前一指。
丁松想了一下,还是向前面的咖啡馆走去。
进了咖啡馆,里面装修得非常别致,门口有美女小姐迎宾,旁边有钢琴师在一边弹着音乐,厅中还有一个流水的假山,感觉相当典雅。
一个服务小姐把丁松引进了一个名叫蓝梅的包间,里面坐着林家四少爷林放。
“四少爷这么有雅兴,喝个咖啡还得找个人陪着。”丁松进来之后,很自然地坐在林放的对面。
“丁大师客气了,能请到丁大师喝一杯,才是雅中之雅,幸中之幸。”
西门良站在林放的后面,象个保镖一样,并没有跟进来。
“这咖啡不错,挺香的,难得四少请客,多给我来几杯。”丁松一点儿也没跟林放客气,上来就把眼前的咖啡喝光了,然后大声地叫服务员再给来两杯。
“哦,原来丁先生喜欢这里的咖啡,真是没有想到,这里的咖啡可是阳城的绝品,都是从印尼进来的上等咖啡研磨而成,现磨现冲,绝对极品。”林放很优雅地介绍到。
“还行,反正挺解渴的,味还不错,挺香的。”丁松哪里分得出什么咖啡的好坏,他是真渴了,忙了一上午,刚才又为了存钱,这些都比渴更重要,现在没事了,自然觉得渴得厉害。
一句话说得,让林放觉得很尴尬,本来他真以为丁松喝出什么感觉,但是丁松后面这一句,彻底暴露了他那土得掉渣的根底。
“咱们的头一面是在隆鑫公司的会客厅认识的,那时我真以为你是哪个风水师的高徒,现在想起来,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林放不知为何,重新提起了以前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不提也罢。”丁松摆摆手,又喝了一杯咖啡。
“那是,丁先生大仁大亮,自然不把这等小事放在心上,我林某是爱才之人,想和丁先生交个朋友。”林放忽然间对丁松说道。
“咱们本来就是朋友,我记得那天在武道馆,你还帮着方金克,给了我二十万,我是个爱财的人,别人给我钱,我一向记着。”丁松打着哈哈说道。
“那天的事情,都是那个方金克没见识,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更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七星门的存在,我那天出二十万,就是想为先生扬名的。”林放笑着对丁松说道。
他笑得非常自然,象真的一样。
“说吧,别跟我绕圈子了,你要是给我送钱我就收下,让我办事我就得想想,合适我就干,不合适我就不干,我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丁松说得很直白。
“爽快,我就喜欢爽快的人。”林放说着拿出一张支票向丁松面前一推,对丁松说道:“说来我只是来谢丁先生的,别无他意。”
丁松扫了那张支票一眼,我了个去,又是一百万。
看来林家三人之中,就是林枚小气,其他人都很大方。
“我没记得我帮过你什么,谢我做什么?”丁松耸耸肩说道。
林放面带尴尬地说道:“今天在密室之中,我的那滴血液没有融到众人的血液之中,多谢丁先生替我遮掩,让我还能在林家有生存之地,丁先生的再造之恩,林放终生不会忘记。”
丁松一听这话,暗自笑了。
他心说: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对你还有再造之恩,我是知道林根强肯为了你割掉一根手指头,这样的亲情不是一句话就能离间的。若是我一句话能把你弄死,我不说才怪。
疏不间亲啊,丁松就是再有能力,也难分他们的父子情深,在林根强面前害林放就是害自己,丁松可不干那傻事。
当然他嘴上可不这么说,反而很理智地对林放说道:
“这可就难办了,从我这儿倒没什么,我这人是真小人,不是伪君子,不会干那背后捅刀子的事情,但你可知道,咱们在密室之中的一举一动可都让人录下来了,你的那滴血难保不会被人用重放的方式给分辨出来。”
“这您放心,只要您那里不松口,别的事我可以处理。”林放笑着对丁松说道。
“那在场可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