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客房,丁松被人安放在大床之上,紧接着他就听到一阵忙乱的声音,有人掩门,有人拉窗帘,还有人脱衣服,丁松心说这接下来应该就是少儿不宜的节目了。
等了不到两分钟,他就发现有人开始脱他的衣服。
她奶奶的,丁松一边骂一边心里盘算着:这要是真有个女人这么勾引自己多好,偏偏还有人在后面照相!
都是二十多岁的大好青年,真有色诱的过程谁不想假戏真做?
唉,桃花劫就是桃花劫,不是桃花运,一字之差,天上地下!
现在他也明白,再演下去,少不得要有拍照的内容,自己难免落下什么把柄,若是发到网上去,那他可就成名了。
所以在这关键的时候,他还是坚持着把一直眯着的眼睛睁开了。
屋里的灯光不错,还很柔和,旁边给他解衣服的正是白铃,再往前看正是楚虹。
此时的楚红正一边用眼睛看着自己一边给她自己脱衣服,一下子她就看到丁松睁开的眼睛,正要解衣服的手马上停了下来,丁松只看到她那露出大半截雪白的胸脯。
我靠,我就不能再晚些睁眼睛吗?丁松心中大骂自己没有桃花运,连个色眼运也没挂上。
“怎么了,到这时候还害羞什么?”黎汉朝手持着手机对楚虹冷冷地说道。
“他,他,他醒了!”楚虹指着躺在床上的丁松,结结巴巴地说道。
“怎么可能,他不是被灌醉了吗?刚才我还看他自己都走不动道。”黎汉朝说着向丁松的方向一望,紧接着他也看到了丁松睁开的眼睛。
听到这话,白铃正要给丁松脱衣服的手也一下子僵在那里。
现场的气氛很尴尬。
还是黎汉朝不愧是当过班副的人,碰上这样的事情他反应最快,马上喊了一声:“郭富强!”
在门口守卫的郭富强两步就跑了进来,问道:“什么事?”
“他醒了,趁他还没完全清醒,快拿东西把他砸晕!”黎汉朝大声地喊道。
郭富强当初在班上那可是体育最好的好手,身体最壮,看到旁边有把椅子,二话不说,抡起来向着丁松的脑袋上就砸了过去。
还没等那椅子抡到丁松的头上,他的肚子早中了丁松一脚,那椅子向旁边一斜,正砸在丁松身边白铃的脑袋上,当时血就下来了。
白铃象是愣了一下,仿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一样,紧接着她就晕了过去,倒在一边,而郭富强却被丁松一脚踢中小腹,象个虾米一样倒在地上,捂着肚子不住地**。
这时卫生间里跑出一人,正是谭菲菲,一看到这样子,马上就傻了眼。
丁松一挺身站了起来,黎汉朝手里还拿着相机呆呆地看着他发愣,他根本想不明白,为什么丁松竟然能够站起来,就象是没喝过酒一样。
“丁松,丁哥,这事不怨我,不是我,都是楚虹的主意……”这家伙结结巴巴地向后退去,没退两步,就被后面的桌子挡住了。
丁松一伸手就把他手里的手机摘了过来,然后飞起一脚,正踹在黎汉朝的胸口上。
黎汉朝也象一个虾米一下倒在地上,不住地**。
谭菲菲这时可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房间里的两个净衣派男生全被打倒,中间站着凶神恶煞一般的丁松,她马上跑到丁松的近前,跪倒在地,对丁松说道:“都是他们弄的,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真的没有!”
楚虹也看出了局势的变化情况,跟着谭菲菲跪在谭菲菲的右侧,她那解开的衣襟有意无意地半敞着,露出了里面大半截白亮亮的胸脯。
她奶奶的,色诱老子,当年你们可没把我放在眼里,现在跟我玩这手啊,晚了!
丁松右手一挥,就想给她们俩一人一个嘴巴。
但手伸到半道,感觉这么打女人,还是下不去手,他真没有这么打女人的习惯。
“丁哥!”
这两个女人见丁松没用手抽他们,觉得有机可乘,嘴里发着骚声向丁松靠了过来。
丁松一抬腿,把两人全都踹倒在地。
现在白铃被郭富强打晕了,剩下四个都倒在地上**。
“你们说的黑衣人让你们到我这儿找什么?”丁松问道。
丁松踢那两个女人的时候,下脚并不重,这时一见丁松问话,谭菲菲最先爬了过来,对丁松说道:“丁哥,我知道我知道。”
她刚说到这儿,黎汉朝就忍着痛对她说道:“你不要命了!”
吓得谭菲菲马上捂住了自己的嘴。
丁松心下来气,知道这两个男生在这里,谭菲菲不敢说真话。
当即一手一个,拎起黎汉朝和郭富强,两步走到卫生间,先把两人扔进去,然后把门关了起来。
“这下好了,没人听见,你们谁先说我就放过谁。”丁松望着这两个曾经的女同学,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那张粘着白铃鲜血的椅子。
谭菲菲刚一犹豫,楚虹就爬过来说道:“丁哥,我知道,丁哥我跟你说。”
看她那样子,丁松感觉就象一只母狗,甚至她那半裸的胸脯丁松看了都觉得有些恶心。
有人一开头,感觉马上就不一样了,谭菲菲见状,也不再犹豫,马上也跟着说道:“我知道,他要找一个叫做四象扶虬的口诀,说可能是块玉,也可能是本书。”
丁松听了这话,禁不住眉头一皱。
若只是来找双龙玉璧的,那肯定是凌风谷的人,但要找四象扶虬的口诀,那肯定是参加过隆鑫公司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