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半年媒体报道杜翰文的新闻报道的都有些麻木了,从最初的手指舞风潮,到《两天一夜》红透半边天,再到合约罗生门。事情越来越好玩,合约还不算完喔,偶像剧即将开拍,偶像组合即将成军。现在又爆出这家伙竟然接了个电影角色,虽然马上就知道是一个小角色,并不是大家开始以为的男主角之类的。依然让读者津津乐道,仿佛这多半年来,没有杜翰文,娱乐圈就没什么新闻发生了一样。
最早知道杜翰文要去演电影的是张均甯,夜跑现在变晚上宵夜聚会,杜翰文当乐子给张均甯说的。
“啦啦,柴姐给我接了个电影角色,女主角是宫泽理惠喔。”杜翰文是完全显摆的在说,那可是宫泽理惠。
十一岁出道,一本果体写真集卖了一百五十五万本,是正版喔,九十年代初,盗版还没那么猖狂。九十年代,这位几乎就是女神代名词。充分印证了出名要趁早这句话,从十一岁开始就成为大众偶像,到今年,不过二十六岁而已,却已经是殿堂级的女神人物。也就知道杜翰文的显摆从何而来,一个非日本演员可以和这样一个演员同剧组演戏,是可以吹一辈子的事情。过些年,某度百科里,搜到杜翰文,就会看到这样一句话,九九年与宫泽理惠合演电影。
“电影叫什么名字。”张均甯毕竟是个女生,对女演员没那么崇拜,要换木村拓哉,估计早就掐着杜翰文脖子表示羡慕嫉妒恨了。
“《运转手之恋》。”笑起来,“我看过剧本,是一部很有意思的爱情文艺片。”
“司机和乘客的故事吗?”张均甯问着。
杜翰文只得把记忆中这部可以排进百大纯爱文艺片的电影内容讲给张均甯听,“是一个出租车司机和交通警察的爱情故事。一个用违反交通规则来给一见钟情的女警深刻印象的出租车司机,他的爱情故事,也是他那一家子的成长故事。”
“听起来很有意思呢,比《花样男子》有意思多了。”张均甯说着。换来杜翰文一个苦笑,“你要知道不是每一个女孩都有一个当教授的爹,一个著名儿童读物作家的娘,还有个立志做画家的姐姐。是他们一起影响了你的审美观。其实大部分平常女孩,还是很喜欢那类东西的,起码给了她们很多幻想的空间不是吗。”
张均甯一脸的骄傲,“看来你在不庸俗这条路上,走的并不顺利啊。”
“问题是先得庸俗。才能赚钱,然后有钱了才能不庸俗。”杜翰文耸耸肩,伸手要拿食盒,“要不麻油鸡别吃了。”
“呀,那就先庸俗着吧。”张均甯死死护住食盒,“对了,帮我要宫泽理惠签名哦,其实我还蛮喜欢她的。”
至于小台妹,只能在电话里抱怨,小姑娘苦于学业不佳。每到考试季都要从女神降临凡间,从天使跌落到丑小鸭。恨铁不成钢的许妈妈只好采取极端措施,确保小台妹能考试过关。即便是考完试,也没空来找杜翰文,立马就要飞美国探亲。杜翰文是听着电话就在心里大呼上帝我爱你,许诺了要宫泽理惠的签名,才让小台妹没彻底放弃考试这回事。
至于那帮损友,包括还躺在医院的黑人,自从知道杜翰文要跟宫泽理惠同剧组,都恨不得堵在杜翰文门口。要签协议给自己要签名。狗仔们对杜翰文跟宫泽理惠同剧组这事儿的兴趣,是随着剧组出面确定杜翰文出演一个小角色而告终。这事儿对于狗仔来说,只是件插曲,是官司大戏上台前一点调剂。但对杜翰文来说。官司不是什么问题,眼前这个小角色才是问题。
《运转手之恋》是一部成功的爱情文艺片,但也是一部奇怪的文艺片。成功的文艺片总能成为某一个演员履历簿上好看的一笔,也会是演员生涯成功的开端或是标志性改变。但这部成功的文艺片,奇妙的是并没有捧红男女主角。或者说宫泽理惠本来就很红了,只是想用这部片子转型。不过并不彻底。男主角本来就不红,演完了还是不红。
是叫好不叫座吗?也不是,这部片子其实还是赚的不错。起码在当时不景气的华语电影业大背景下,算是部卖座的影片。没捧红主角,却是捧红了个编剧苏兆彬。《运转手之恋》是这位七零年生人的青年文人,首次担任编剧一职。然后这货在圈内就成了受瞩目的新人,从《双瞳》,《台北朝九晚五》再到后来自己干上导演的作品《诡丝》,《剑雨》。
所以说世事无常,谁能想到一部成功的文艺片,却是成了编剧的电影事业垫脚石呢。比如现在志得意满,去演金钟剧展影片的屈忠恒,杜翰文就跟柴稚屏打赌,“姐你信不信明年屈中恒能拿金钟影帝。”
“就凭《将军令》?陶爸的金元攻势,评审是瞎的?”柴稚屏才不信,这届呼声颇高可是有陶传振这位演艺圈的奇葩。这位有个参照物比较好理解,就是奥运马术场的那位阿拉伯王子,当然陶传振没人家颜值高就是了。不过同样有钱啊,而且都是玩票玩到一种境界。被尊称陶爸的陶传振经营家族企业,到九二年四十多快五十了,偶然触电。接着一发不可收拾,发现自己其实应该是个演员,到今年都要入围金钟最佳男主角了,也算得上是一段传奇。
“要不我两也打个赌?”杜翰文最喜欢这么打赌了,必中的赌约,跟作弊似的。
“赌什么。”柴稚屏也不忙了,放下手上的文件,笑着看杜翰文。
“姐你赢了,这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