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身材娇小的便宜,六月并没有被椅子砸到,也没磕碰到哪。但着实把女超人吓的要死,看个电影怎么都能遇上神经病呢。事发之后半个多小时,六月才从懵懵懂懂的状态恢复过来,明白自己是被暗算了。
也没人会来找自己麻烦啊,六月揉着太阳穴,一脸戾色,想着是谁整自己。丢了好大一个人啊,这时候倒是有点庆幸自己不出名了,不然这事儿明天能上壹周刊头条。那就丢人丢过南海,享誉港一澳一台。
杜翰文倒是冷静,光顾的看六月有没有受伤,没来及去追两个嫌疑人,听小男友说是两个女生,也是醉了。估计是青春叛逆期,不干点出格的事觉得不好玩。赶紧转移了地方,影院纠缠起来,对自己倒是件麻烦的事情。现在自己的情况是没事记者不会来,但一旦有点事,那记者就有兴趣来踩上两脚。
一脸郁闷的喝着咖啡,六月不开心了,嘟着嘴,就是臭着脸给男友看。把小男友吓的跟考试考了零分,老师让请家长,走在回家路上一样。恨不得马上时光倒流,哪还管前边有没有人,立马跨过去追就是了。
“没事啦,除了有点丢人之外,没啥损失,影院还把电影票钱给我退了。”杜翰文安慰着六月。
“屁啊,还有爆米花和可乐钱!”六月翻着白眼,“咖啡算你请,算是安抚费。”
“我请,我请。”听着六月这话,也笑了出来,能计较钱,这就回归正常的六月了。
“签,明天我就签!”六月狠狠的说着。
小男友好奇的问着,“签什么?”
“签经纪约啊签什么,不签难道下次还要让他付钱啊,那我做他女朋友就好了啊。”六月生气了,或者说一直气就没消,只是在男朋友这可以爆发而已。
杜翰文缩缩脑袋,此地不宜久留,赶紧闪比较好。找了个借口告别这对奇葩情侣,习惯性去夜市找点吃的。凑巧小台妹打电话来表示老妈出去玩了,可以出来逛逛。那就正好去南机场夜市吃饭,有个安稳的小姑娘陪着,心情还是蛮好的。
吃着炒粉,杜翰文说书先生一样给小台妹讲着少女飞踢座椅的故事。小台妹听的直乐,“国一时候,我走在教室里,身后有个男生就说八国一联军来了,气的我撑着桌子飞踢在他胸口。哼,然后学校里就没人敢说我了。”
“大姐头威武霸气。”杜翰文是真不知道小台妹还有这么一面,要知道这姑娘以后走的可是小公主路线,优雅,端庄。果然心底里都住着个恶魔啊,这姑娘心里的恶魔性子还挺烈。
小台妹眯着眼笑,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越来越发现南机场夜市的东西好吃了。原来怎么没觉得呢,难道是口味变了。好在这个问题并不让人困扰,问着杜翰文,“快到圣诞节了,你想要什么礼物啊。”
其实小台妹是在提醒杜翰文要送自己圣诞节礼物,但是这种话怎么说的出口呢,自然是得用婉转的方式。
“我啊?”这个问题还真是把杜翰文难住了,沉思了好久,笑起来,“什么我都喜欢,有人送我礼物就很开心了。”
一句话把小台妹心疼坏了,“以前都没人给你送圣诞礼物吗?”
“苹果算不算?”
“当然不算了,礼物是要放在袜子里,早上起来才能看的。”小台妹呲了呲呀,“谁要敢送我苹果,我就吃了拿苹果核丢他。”
想着自己被小台妹丢苹果核的情形,应该也是蛮好玩的,“小时候觉得圣诞节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因为那天都在上学。不像你可能可以不用上课什么的,不管是平安夜还是圣诞节,都是要上课的时间。得不到的,就特别向往。后来学会翘课之后,终于有机会在晚上第一次去教堂了,然后得到了一颗教堂送的苹果。那是人生第一份圣诞节礼物,没有装在袜子里。等再大一些,赚钱了,这一天就是约吃饭,唱ktv没什么特殊的。”
“那好无聊哦。”小台妹嘟起嘴,在为杜翰文没有圣诞节记忆的童年惋惜,随即就高兴了起来,“今年圣诞节,我带你去教堂吧,我是唱诗班的哦。”
“好啊。”人生第一次杜翰文对进教堂这件事,没有任何想法,就像去便利店买东西一样完全下意识。
再一次送小台妹到街口,再往前就是她居住的区域,为了以防别人骂自己qín_shòu,还是停下来,以免被发现的好。本来已经说过再见,走出几步的小台妹又转过身来,“喂,杜翰文。”
“嗯?”饶有兴趣的看向许玮甯,这是小丫头少有几次叫自己全名的时候。大多数时候,也会学大小s那样叫自己杜杜。
小台妹从脖子上解下来一个项链,走过来放在杜翰文手上,“当黑暗降临,夜幕低垂时,我的思想转向了你。一天又结束,白昼已飞逝。对你我神,我为你所领受的祝福和…”
安静的听许玮甯念着祷告词,感受着指尖的温度和手心里那枚十字架淡淡的体温。面前的小姑娘认真无比,像是在做人生中从未如此重要的事情一样。
“愿您赐予我你的平安和保守看顾这一夜与他分享,靠我主耶稣的名祷告。”许玮甯抬起头,看向杜翰文。不用教,也知道说什么。
轻声应着许玮甯,“阿门。”
念完祷告词,立马小台妹重新附体,仿佛刚才只不过是台妹打了个瞌睡,小天使趁机捣乱一样。开心的捏了下杜翰文胳膊,“不要丢了哦,每次见面,我都要检查。可以不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