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轼和苏老泉的关系很不错,就算当日苏轼因谈论国事而入狱,使得苏老泉失去了一次科举的机会,苏老泉也没有怪罪他。>吧>_﹏﹎w--om倒是苏轼自个不好意思面对苏老泉,得到赦免之后,离家出走,来到长安城中。
没想到因缘际会,碰巧赶上陆承启再开恩科。时来运转之下,立马走上了人生巅峰。而苏辙和苏老泉因为路途遥远,加上苏老泉又年老多病,却无缘这场恩科,不得不说是造化弄人。
为何苏轼和苏老泉的关系这般好,好得世间似乎都没有这样的父子呢?那是因为苏轼有过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但都早夭了。苏老泉神伤之下,只能把爱全都倾注在两个儿子身上。
这还不是主因,要是苏洵教导年少的苏轼、苏辙的话,恐怕正史上就没有三苏的美名了。苏轼年方八岁的时候,苏洵进京参加进士试,结果皇天负了有心人。落榜之后的考生没有几个心情愉快的,苏洵也不会例外,懊恼之下便到江淮一带散心旅游,这三年间两个孩子的教育重担就全压在了他们母亲程氏肩上。所以苏轼、苏辙兄弟的私塾教育,实际上是靠他们母亲来完成任务的。吧w·w=w.程氏的教学方法是灵活多变的,除了以背诵为主的“填鸭”式教学外,还经常开展启发式的“教学。及到弱冠之后,苏轼还是如此性喜直言,这与程氏的言传身教和影响不无关系。
而在陆承启登基前三年,也就是元绶十六年。程氏离世。按规矩,苏轼、苏辙、苏洵都不能参加科举,这也是为何元绶十八年的科举和陆承启登基那年开的恩科。三苏都没能参加。而洪祥三年再开恩科,也只有苏轼一人因缘际会,中了状元。
苏轼见苏老泉这般说笑,便知这是父亲心忧于他。当即恭敬地说道:“爹爹,子瞻刚刚接到圣旨,要去远地办公差,立时便要启程。此去恐怕得一两年。还望爹爹保重身体!”
苏老泉还没说话,他身后又挤进一个羡慕的脸庞:“子瞻,圣上又差事给你了?是甚么差事啊?”
苏轼苦笑道:“子由。圣上说不能对外人言……”
苏辙捉狭地笑道:“我和爹爹又不是外人!”
苏轼也暂时抛开了密旨上带给他的忧虑,笑逐颜开地说道:“哈哈,即便是亲人,亦不能说啊!”
“看看。做了官了。气度是有些不同了。”苏辙揶揄道,却没注意到苏洵越来越黑的脸色。8w-ww.儿子都中了状元,他作为父亲,却碌碌无为。他自负满腹经纶,却不能货卖帝王家,心中常有不顺。此刻小儿子的无意之言,又勾起了他的伤心事,自然脸色不快。
苏轼注意到苏老泉的脸色。连忙使了个眼神。好在苏辙也醒目,立时便会意了。连忙转移话题说道:“子瞻,你此去日久,须得备齐衣裳,带上书童……”
苏洵也勉强一笑,说真的,儿子有出息,他作为父亲又怎么会不高兴?当即说道:“爹爹这便要书童去准备一顿饭,好为你践行。”
苏轼刚想说,小皇帝的命令是要他即刻启程。但看到父亲年迈多病,终于应了下来。自古忠孝难两全,皇命难违之下,只能顺着父意,略表孝心了。
苏洵当即唤来家仆、书童,让他们拿着钱银去酒楼,置办一顿上等酒菜,让父子三人好好话别。家仆刚刚打开官廨的大门,却见一行身着便装,却生得异常魁梧的汉子走了过来。
家仆胆小,见来者不善的模样,吓得刚想关门,却被领头一人叫住了:“小哥且慢!我等是来求见苏主事的。”
那家仆怯怯地说道:“你们且稍候片刻,待得小人去禀告我家大少爷。”
这行人如此模样,让人一看便知道不是军爷便是江湖人士。家仆也算是有点见识之人,苏轼什么时候和这些丘八有过交集?
家仆把门一关,登时把正想去再说一句话的领头那人关在门外,惹得身后的同伴一阵好笑道:“秦明,你也有今天啊!”
原来这领头的,是皇家军校新任教习秦明。他本来是禁军军官出身,因训练成绩特别突出,被陆承启封为从八品的秉义郎。当然了,这是一个武官的阶官,他的职官,是皇家大学的教习。他身后的那些,则是他带出来的皇家军校学员。不用说,他们是陆承启派来,专门保护苏轼的。
秦明一阵郁闷,走下官廨的台阶,自言自语地说道:“奶奶的,老子就有那么让人怕吗?”
话音刚落,身后那群学员轰然答道:“报告教习,有!”
秦明伸出一脚,踹中一个叫的最欢的学员,笑骂道:“就你们这群兔崽子多事!要是坏了大事,有你们好看的。我先前怎么说,出了军校,便不要叫教习了,我同你们一样,现如今是……圣上怎么说来着,对,叫保镖,懂吗?保镖,专门保护苏主事的保镖!”
秦明那雷公嗓,把附近的行人吓得都快步而走。特别是两个小姑娘家,被这粗鲁的汉子吓得花容失色,头低低的,都不敢抬头。
秦明见了,更是郁闷不已。他还没有浑家,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到小姑娘都不敢看自己,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我有那么让人怕吗?”
他身后的学员,则唯恐天下不乱,一个个都说道:“比鬼还可怕!哈哈哈……”
秦明恼羞成怒道:“你们这群兔崽子,三天不打皮痒是吧?等回到军校,有你们好看!”
一群人嘻嘻哈哈地打骂开来,此举倒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