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琪也有戴面纱的习惯,不过她只是在出门的时候戴,目的是避免不必要的骚扰,而沈逸月却不管白天黑天,总是戴着副面纱,先前罗士信就很奇怪,现在才算明白,原来她是为了掩盖脸上那片瑕疵。..
“呀!”
经过初时的**,沈逸月突然间发现自己的缺陷竟然被暴露在这么多人面前,面对着一双双诧异奇怪的眼睛,沈逸月惊羞交加,慌忙中以手遮面,想要夺路而逃,房门口却被朱兆熊一伙人堵着。无奈之下,忻娘只好蹲下身躯,将整张面庞藏于双臂之中,哭泣着,颤抖着,好像一只受伤的小兔子,楚楚可怜。
“哼!丢人现眼!”
虽然沈逸仁和沈逸月两人因为继承权而斗气,可那怎么说也只是内部矛盾,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作为沈逸月的哥哥,沈逸仁不仅不站出来帮妹妹说话,却反而把嘴一撇,一脸不屑的说着风凉话。那个沈逸孝也秉着事不关己的态度,躲在一旁,摆出一副看笑话的神情。
太可恨了,摊上这样的兄长,罗士信都替沈逸月感到悲哀,看着忻娘无助的样子,罗士信是真想要过去安慰她,可在这样的诚又怕别人认为自己居心**,于是只得将矛头瞄向那个惹事的杜文杰,指了指那淫棍,高声喝道:
“姓杜的,立刻把纱巾还给沈秀,然后道歉,否则小心本公子对你不客气!”
杜文杰此刻正盯着哭泣的沈逸月兀自在那里淫笑,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听到罗士信的威胁,他只是用眼角儿微微横了他一眼,用鼻子哼道:
“哪里来的丑小子,心智不全也就罢了,还这样不自量力!”
“哼,自不量力.”,乾坤子闻言嘴角儿微微一撇,冷笑道:
“士信徒儿,替为师将这狗东西丢到湖里去,叫他清醒清醒,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
“哈哈,就凭这啊!”
杜文杰还没来得及嚣张,却骇然发现刚刚还静若处子的黑小子好像阵旋风一样向他扑来。其实身为一个人人喊打的**贼,杜文杰深知不可轻敌的道理,他只是没想到罗士信这样硕大的身躯,竟会有如此惊人的爆发力和敏捷性,待他反应过来之时,罗士信已经闪到了眼前,一只铁爪正向自己胸前抓来。
杜文杰也不是白给的废物,他知道对方这一抓已经避无可避,只得以攻代守,用手中折扇向罗士信手腕处打去,想要逼罗士信撤手。说时迟那是快,罗士信岂会给他这样的机会,眼看折扇向自己打来,立刻放弃原先的目标,反手一把抓住杜文杰的手腕,暗中叫力。
“哎哟!撒手,快撒手!”
罗士信一只铁掌是什么样的怪力,一把直接将杜文杰的手腕握成了骨裂,这小子吃疼之下,鬼叫连天。罗士信闻言冷冷一笑,道:
“撒手?好,满足你!”
罗士信言罢闪电般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杜文杰的腰带,然后双臂运力,大喝一声道:
“走!”
呼――
“啊――”
扑通――
众人只见杜文杰好像只飞天蛤蟆一样舞动着四肢,嚎叫着被丢出了窗外,然后在月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最终落入到平静的太湖之中。
“师父,你看徒儿这活儿干得怎么样,您老还满意吗?”,听到扑通一声响起,罗士信做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向师父乾坤子嘿嘿一笑,问道。
“嗯,马马虎虎吧,你小子竟然用了两招才制住那狗东西,有点儿丢人.”,乾坤子吹了一句牛,然后起身走到沈逸月跟前,向她道:
“丫头别哭,以后不管是谁,只要敢欺负你,你就跟贫道说,一般人我们师徒都对付得来.”
“啊呔!老杂毛,你们欺人太甚,这样羞辱我请来的朋友,就是没把我们迦罗楼教放在眼里,你们真当我朱老三是好欺负的吗!兄弟们,动手!”
现场之人都被罗士信刚才两招击败杜文杰而震惊不已,直到乾坤子和罗士信师徒两人一唱一和的表演一番,朱兆熊才回过味儿来,这不是明摆着砸自己的面子吗?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朱兆熊当即暴喝一声,向身后之人一招手道。
“我呸!”,乾坤子好像小痞子一样向地上吐了口口水,毫不示弱道:
“叫我老杂毛?跟贫道叫板是不是,告诉你小子,我无良道人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打架,我们师徒怕过谁来7子,吓唬吓唬他们!”
“剥!”
二狗子闻言立刻暴喝而起,四下寻么两眼,没找到什么施威用的工具,就索性将摆满了酒菜的席桌抄了起来,两手握着两个桌角儿,双臂一用力,大喝一声:
“开!”
咔嚓――
哗啦――
随着一阵脆亮亮的木裂之声,一张厚重而又坚实的紫檀木桌竟然被二狗子硬生生用双手掰做两半,杯碗碟筷掉了一地,然后二狗子恶狠狠的将碎裂的桌子丢到一边,故意做出一副凶恶的表情,向正欲上扑的朱兆熊等人咆哮道:
“徒呀!我看谁敢上前!”
二狗子此人本来长得就好似那地狱的阎罗,再加上他生撕虎豹的力量和这副欲择人而噬的表情,任谁见了都会肝儿颤,朱兆熊那些手下还真是没一个敢带个头儿上前,都站在那里进也不敢退也不是。
“他娘的,动家伙!”,朱兆熊很显然不想就这么服软,从腰间抽出一柄短刃,向一群手下招呼道。
一声令下,朱兆熊带来的人纷纷亮出随身的兵刃,当下就准备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