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有没有可能是朱粲担心一个沈逸孝不保险,才把你爹找来作为两手准备呢?一旦沈逸孝的计划不行,就打算比擂赢取那张羊皮图呢?”,听江洛琪说完,乾坤子稍一寻思,问道。
“不会。”,大美女斩钉截铁的否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朱粲应该不会将沈逸孝的事瞒着我爹,而且更重要的是,这本就是一个‘此’或‘彼’的选择,如果朱粲选择利用沈逸孝获取羊皮图,那他就必须输掉英雄擂,既然英雄擂都输了,那又何谈二手准备呢。”
“看来朱粲这老小子心里打的主意还真是不简单啊,连江秀的老爹都算计,既然这样,要不我们两边合力把他做了算了!”,马清风把嘴一撇,满脸不屑的道。
“恐怕没那么容易啊,”,大美女微微一笑,道:“朱粲本人的功夫如何我不知道,但怎么说他也是一教之主,身边的侍卫少得了吗,如果他真的那么轻易就能被杀的话,沈法兴也不会与他比这个什么英雄擂了。”
“呵呵,洛琪不是连弥勒教的教主都能设计擒住吗,现在一个小小的朱粲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呢。”,罗士信冲大美女调笑一句,虽然他也不认为刺杀朱粲是个好主意。
江洛琪也知道罗士信是在开她的玩笑,用秀目狠狠横了他一眼,佯怒道:
“哥哥什么都不知道,瞎说什么啊.嘻嘻,告诉你吧.”
洛琪美眉感觉不应该在罗士信的师兄弟面前撅了他的面子,娇嗔一句,便换回原先甜甜的笑容,细心解释道:
“弥勒教下属济世坛坛主七十二位,玄天尊尊者一十二位,此外还有两名护教**师,我爹就是承天**师,还有一位永延**师,我便是利用这个人,才将向天问那老匹夫擒住的。”
“听不懂,难不成那永延**师的功夫十分,及其以及特别的厉害,生擒了向天问?”
“贫嘴!”,江洛琪娇嗔一句,然后道:
“永延**师的本事虽然没办法和我爹相提并论,但也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高手,不过这些倒也无所谓,让哥哥想不到的是,这个永延**师,她是个女子.”
“女人?!”,这点罗士信还真是没想到,虽然在弥勒教中女子掌权的很多,洛琪美眉便是一位,但能够做到如此高的辈分,对一个女人来说也确实难得。
“嗯,不仅如此,而且她还是向天问的女人!”
“向海明他老娘?还是向天问的妾氏?她干嘛帮你对付自己的男人咧?”
“都不是。”,江洛琪微微一顿,好像讲故事一样向满脸都是迷茫之色的罗士信和乾坤子等人讲述道:
“这个永延**师名叫林月娘,爹娘原本就是弥勒教中重要的人物,再凭着她自己本领见识都是不俗,所以年纪轻轻就坐到了尊者的位置。在林月娘十五岁那年,她爹娘将她许配给了当时教中的永延**师陆无病,可没几年,陆无病就病死了,林月娘因为丧夫和双亲的关系,顺理成章的接替了陆无病的位置,成为新的护教**师.唉,如果林月娘能本本分分的做她的永延法师,早晚会成为闻名江湖的巾帼须眉,可惜她却犯了女人最不该犯的错误,二十八岁那年,林月娘耐不住守寡的寂寞,竟然不顾名节而与教主向天问暗通款曲,做了那些伤风败俗的苟且之事,而且还留下一个孽种.”
“后来呢?”
乾坤子等人正听得津津有味,见大美女突然停下不讲了,便开口问道。江洛琪回了老道一个微笑,然后润了一口茶水,接着道:
“按我们弥勒教的教规,侮辱兄弟妻女者,杀!那时向天问刚刚当上了教主,而且已经有了妻氏和儿子,这件事如果传扬出去,向天问就算不以死谢罪,至少也得引咎辞位,林月娘顾忌向天问的名声和前程,恐怕他们两人之间的事被我们江家利用,遂独身远走他乡,从此隐姓埋名。”
“那,这些事洛琪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向天问因为江文定而丢了**,江文定因为向天问而死了老婆,看来两人的梁子是够深的,可是让罗士信不解的是,既然林月娘已经躲了,大美女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呢。
“嘻嘻,这天下间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自从洛琪接手爹爹给我的权力,我便在向家周围安排了无数的眼线,有一次我的人截得一封给向天问的信件,信的署名,就是林月娘!”,江洛琪闻言调皮一笑,不无自豪的道:
“信中除了回顾了她与向天问那点儿破事外,还提到一个叫向思问的人——也就是向天问与林月娘两人的那个孽种。信里说向思问已经十五岁了,她林月娘可以隐姓埋名,孤独终老,却不想儿子与她一起无为一生,还说什么男儿志在四方,希望向天问别忘了这个儿子,以后好能够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我呸,一个**生的孽种,还好意思说什么光宗耀祖_,想得倒美,这封信就是上天赐给我对付向天问父子的利器,我当然要好好利用了.”
“若是我猜的不错,洛琪你一定模仿林月娘的笔迹,将信的内容给改了,然后把向天问骗了出来,与旧**私会他当然不会带许多的侍卫,所以你才那么容易生擒了向天问,对不对?”
“呵呵,哥哥说的不错,洛琪十岁时就能够模仿爹爹的笔迹,骗得张易尘去偷夜光佛,更何况是现在呢。擒了老匹夫向天问,后面的事哥哥也都知道了。”
“嗯,原来如此.咦,洛琪,”,罗士信听完点了点头,突然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