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些阴阳怪气却有些熟悉的声音让正在工作中的薄问枫动作一停,有些奇怪,抬起头,看到的就是那个莫名就出现在他的睡梦中的人,不知为何,心里忽然闪现一抹欣喜,他没有在意她的语气,而是语气有些暖意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来,快坐。”
说着就站了起来,准备跨过书桌。
一直以来,叶曦苓听到的薄问枫的声音都是一种冰冷到让人感觉到寒冷的声音,但是现在,那其中莫名多出来的暖意让她感觉到一种怪异,他是抽什么疯了。
难不成是因为她帮他把协爱整的在整个临市都出名了,所以他见到她才会有这一副样子,想到这,叶曦苓直接表现出自己的厌恶,“我来向您汇报搞垮域社及其相关产业的进展啊。”
这一句话说的别有意味的,薄问枫的脚步就停在那里,他心里恍然大悟,却在看到叶曦苓那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的时候,心里有些懊悔,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就因为他忘记和叶老说一句不要让叶曦苓去做这件事情,谁能想得到,叶老真的把这件事情交给叶曦苓,即使她也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
不过,事实证明,叶曦苓这个人果然不容小觑。
想起他受到的情报,短短一天的时间,她就把协爱逼到那种地步,这件事情做的很好,他很喜欢。
他不是不清楚叶曦苓和邓萸杫的关系,但是,清楚是清楚,既然已经做过了,他就不相信叶曦苓会不顾忌着他是岛主的执事,而让整个叶家陷入危险当中。
他又返回自己的座位,既然是公事,那就应该有一副架子,连她自己都有些不清楚,刚才为什么要站在来,“哦,事情进展如何?”
叶曦苓气的浑身发抖,她看着薄问枫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直接走过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执事,我问您一件事情。”
拍在桌子上的时候,文件避不可免的被她的手掌被压倒,但是,被镜翊寒传染到洁癖的薄问枫看到那褶皱的文件竟然出奇的没有生气,连他自己都有些奇怪,“什么事?”
他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对上一脸凶恶的叶曦苓,很明显的对比,她咬着牙,死死的看着薄问枫,“域社的事情,所谓的岛主被域社的人攻击,都是你的说辞吧,你明明知道邓萸杫和域社交情不浅,你还让我去搞垮域社,你是为了斩断邓萸杫的后路,让她离开岛主的吧。”
薄问枫的眼睛忽的一亮,看着叶曦苓的眼神也有些赞叹,虽然她没有完全猜对,但是大部分都对,能够完全猜清楚他的想法的人,也算是不容易了。
薄问枫直接靠在椅背上,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反问道:“所以呢?”
这一句反问,就是没有否认,也没有确认,但是在叶曦苓的思绪里就是承认了,她都快气得要死,果然,真的是他,她没有猜错,直起身子,直接绕过办公桌,揪住薄问枫的衣领,就想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但是她拉不动,只能半趴在薄问枫的身上,把另一只手支撑在椅子扶手上,“你这样做,就不怕岛主发现吗?”
说道镜翊寒,薄问枫原本平淡无奇的脸色瞬间产生一丝丝的变化,不过转瞬即逝,他们十几年的感情,他不相信,比不过一个才出现没有几天的人,还是一个他们最不需要的女人。
他看着叶曦苓因为生气而有些红的小脸,心脏很不争气的猛地挑了一下,体内产生一种陌生却很熟悉的感觉,作为一个已经十九岁却还是个处的人来说,他早已经过了冲动的年龄,他一直以为他是性冷淡的,即使是在当初青春期躁动的时候,他也没有想过要去找一个女人玩玩,但是现在,一个才十二岁的小女孩在他的面前,什么都没有做,但是却能够让他产生反应,这是在说明什么,他很清楚。
但是,他也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不是普通人,他因为为了少主的大业忍住,只是,已经忍受了四年的寂寞,他即使自己的抑制力再强大,也不可能有多么的能够忍受,更不用说,让他有变化的人正好趴在他的面前,她清凉的气息缠绕着他的气息,让他的感觉有些不稳,他眼神火热的看着叶曦苓,丝毫不遮掩自己的**。
叶曦苓即使再怎么懂事,也不可能对方面的事情清楚,更加不知道薄问枫为什么好好的看着她的眼神从原来的雪山级的冰块瞬间变成夏天的火炉一般,但是,她要找麻烦的事情可不会因为他的眼神而改变。
她的语气很不好,威胁道:“邓萸杫是我的朋友,她想要认识谁是她的权利,既然你不想让岛主接近她,你就应该让岛主离开,而不是…唔…”
话没有说完,不是她不想说完,而是她的话被堵住了,她傻眼了,看着眼前那张无限放大的脸,有些反应不过来。
薄问枫是真的忍不住了,他一直看着她那张小嘴,不停的动,每动一次,他的心就跟着动一下,他的脑子里忽然冒出来全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一直揪着他的心,心动不如行动,直接一个起身,他吻了上去,就在刹那间,他的嘴唇与那甜美的红唇相接的瞬间,跟随着他的心,他仿佛找到了他前十九年一直缺少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在叶曦苓的身上,他找到了。
他有些停不下来,简单地触碰根本不可能让他心底的感觉得到发泄,刚准备狠狠的吻下去,却瞬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