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想一想,想不通,也不再纠结,镜翊寒这个人,现在不应该是她能够接触的,更不是她可以招惹的,否则,她苦心经营的一切很有可能都付之东流,她转身就走,留在这里没有任何的意义,难道要继续看镜翊寒抽风吗?她自认为还没有那个时间可以浪费。
眼看着邓萸杫要走,镜翊寒有些着急,他扬声,话语间的真诚却是让人听得一清二楚,“邓萸杫,我不知道你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把自己弄的那么累,偶尔去相信一下别人,不要那么要强,这世上至少,还有一些人可以让你相信。”
原本已经走出数十米的邓萸杫脚步一顿,眨眼的功夫,就在镜翊寒身后的那些人都没有看清的时候,她已经从数十米之外出现在镜翊寒的面前,她单手掐住镜翊寒的脖子,眼里全是冰冷,宛若地狱的使者一样的阴冷,她冰冰冷冷的,说出来的话竟然让那群人觉得在这夏天仿若置身寒冰一样,“你知道些什么。”
邓萸杫的这一手让所有人都惊讶了,镜翊寒本来躲得过,但是他不愿意躲,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邓萸杫的过来,**溺的看着她,任由她的手放在他的脖子上,惊艳了一下。
薄问枫为首站在身后,他只觉得一眨眼的功夫,邓萸杫就从数十米之外来回,让他们都反应不过来,再一看,她竟然掐着少主的脖子,心里一惊,有对她的怀疑,还有身为执事的失职,他带着所有的人,将邓萸杫团团围住,同时,也将镜翊寒围住。
邓萸杫斯毫不介意被那么多人拿枪对着,她死死的看着镜翊寒,刚才他那一番话正好触及了她心底的东西,这一世的她,资料完美到没有任何的可以击破的漏洞,只要是查出来的人,都会以为她是一个活在温室里的蝎主,但是,刚才镜翊寒说了什么,受伤,累,要强,这些形容词都不应该存在于她的身上,即使是域社,也是和夜域有关,和她无关,她心里有些害怕,她怕镜翊寒知道她的诡异的经历,然后人驹知,神婆,已经去世,她以为没有人知道,但是现在,镜翊寒的话打破她的所有的淡然,她怕会影响到家人的生活,他们也被当做妖怪怎么办,他们可是正常人啊。
邓萸杫的激动不再镜翊寒的猜测之内,那句话只是他的随口一说,却没有想到邓萸杫的反应竟然这么大,她现在的状况有点像是当初他刚刚重生的时候,每一次表现出来不同常人的时候的草木皆兵,他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看着邓萸杫的眼神更加火热,不顾他脖子上越发紧的手,前世,他能够重生,是因为见到邓萸杫,他的最后一幕是因为见到邓萸杫,那是不是邓萸杫也会被转世,而现在的她,也是重生的,这样的猜想只要一出现,就停不下来,他要确认,必须要确认,而能够揭开他的疑惑的人只有一个。
不想要再让邓萸杫心里难受,他看着邓萸杫,将眼底所有的情绪遮掩,无所谓的笑了笑,却带着心疼,“你不想要依靠任何人,不是要强是什么,你不相信爱情,难道你的心不苦吗?你想要任何事情都自力更生,难道你不累吗?”
邓萸杫没有将镜翊寒的话听进去,却从他的话里得到一个信息,他是因为她的话才得出那样的结论,心里微微一松,松开了镜翊寒的脖子,却在手离开的那一刹那,看到因为自己用力过猛而留下的紫青色的忧,她平视而过,心里没有丝毫的起伏,神情冷淡,“这就和你没有关系了,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的参与。”
这划清界线的话让镜翊寒心中微微酸涩,他凄惨的笑了笑,“我已经认定了你,这辈子非你莫属,为什么和我没有关系。”
呵,邓萸杫冷笑一声,不得不说,在听到镜翊寒的话之后,很简单,却是最动听的,她的心里很感动,在前世,誓言很多,但是诚意却很少,那所谓的誓言不过是情动的时候随口的话而已,现在的镜翊寒的认真让她很心动,心动的有些想要解开现在她给自己添加的所有的责任都解开,小女人一般的窝在镜翊寒的怀里,享受被别人疼爱的感觉,但是她知道,她不能,尤其是她的心里竟然有了这样的感觉,邓萸杫心中对镜翊寒更加戒备,不在她的计划之内的事情,她绝对不容许发生。
“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你认定了我,我却不会认定你,我想要的一辈子的爱情你可以给我吗?我想要的一辈子的疼爱,一辈子的心动,一辈子的感觉,你可以给我吗?做不到,就不要来这里说大话,我不是那些欲擒故纵的女人,你也不需要怀疑我是不是在故意引起你的注意,我从来没有招惹过你,如果可以,我只希望你离我越远越好,镜翊寒,你和我本就不是一类人,我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邓萸杫长叹一声,看了看一旁依旧在用枪指着她的黑衣人,没有咄咄逼人,有的只是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疲惫的平淡,“你看,只要你一有危险,他们都会围上来,而我,即使在大街上被人枪杀,关心我的只有家人,能够影响的也只有家人,这就是区别,你知道吗?”
镜翊寒依旧看着邓萸杫,一点没有把她所谓的区别听进去,而是心跳更快,这一些成熟的话让他更加确认自己的猜想,心中更加激动,脸上却是平平淡淡的。
“我可以走了吗?”镜翊寒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