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有着一丝的对自己的自嘲,邓萸杫心头有些难受。
她却抓住了两个重点,一,镜翊寒的能力在两年前已经强到能够把灵魂凝聚的地步,而到了现在,他该是有多强。
二,两年前,镜翊寒竟然从神婆这来找她,这说明什么,他早就认识神婆,很早以前就认识。
意识到这两个答案,她心里微顿,却确定了镜翊寒不会伤害神婆,而她却因为莽撞而在他的面前展示了自己的底牌,有些恼怒,故意忽略镜翊寒,她看着神婆,“上官奶奶,既然你们有事情要聊,那我就先走了。”
然而,还等不及她走,镜翊寒就张口问,既然本人都已经到场了,他问本人就好,神婆不会说撒谎,却也不会确认不是吗?
“杫儿,你也是重生的吗?”
邓萸杫原本要转身的脚步一顿,她心里猛地跳起来,很慌乱,慌乱到以至于忘记了镜翊寒的那一句中,至关重要的一个也字。
她干干的笑了笑,强压下自己心头的慌乱,她不自然的说道:“什么重生的,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邓萸杫的那不自然也只是一点点,但是很熟悉邓萸杫的镜翊寒哪里不知道她的异常,心头一喜,但是,这个事实,他很想知道,很想让她自己亲口说出来,这样的感觉让他有一种被她信任的感觉,即使这个是他逼问出来的。
神婆无奈的看着两个人,她只能保持沉默,不是因为她心里偏向了镜翊寒,而是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说多必定会打破她的不撒谎的记录。
镜翊寒压下自己的急躁,这件事情,是他心底的最重要的东西,他同样不会说给别人,邓萸杫应该同样。
“重生,你真的不懂吗?”镜翊寒走到邓萸杫的面前,定定的看着邓萸杫,不容许她的闪躲。
或许是练就的习惯早已经让她可以面对任何人,即使是镜翊寒,她也不像是之前那样的害怕,她笑了笑,很自然,只是眼底,因为重生这个词而引起的心里的慌乱却不能让她有任何的平静。
“不清楚你在说什么。”邓萸杫表面平静,心里却一直在想,重生,这个词镜翊寒是从哪里听说的,难道是那些
她记得,这个时候,那些重生有人开始写,这个词不可能是从网上知道的,那,这是怎么回事。
神婆,也不可能告诉他的,神婆的为人,她很清楚。
镜翊寒笑了笑,他轻轻的举起自己的手,那个一直拿着那份文件的手,他放在邓萸杫的眼前,自己的胸前,静静的看着邓萸杫的眼神从原本的慌乱到现在的急躁,她猛地想要抢过那份文件,却被他闪过,她抓住他的手,很用力,“你调查我。”
很厌恶这种感觉,这让她有种自己的**被别人窥探的感觉,很讨厌,很不被人尊重,虽然,她早已经知道镜翊寒很有可能调查过她,但是这资料出现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平静。
镜翊寒知道这样可能会激怒邓萸杫,但是他想要确定那个事实,就一定要把这个文件拿出来。
他生平第一认错,“我承认,调查你是我的错,但是,我需要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值不值得我来喜欢。”
听了这话,邓萸杫想笑,而且,她也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她嘲讽的看着镜翊寒,“喜欢的人,一点不了解我,你就说喜欢我,调查我,说值不值得你喜欢,如果真的喜欢的话,就不要去调查,谁又知道你会不会因为里面哪一个资料不是你喜欢的而放弃喜欢,我还真不知道,你的喜欢竟然这么可笑。”
心里,却有着庆幸,幸好,她没有对他动过心,更加知道那些上位者的心里都是存在着玩弄的心理,所以,她没有,她欣喜她的没有动心。
镜翊寒淡淡的看着邓萸杫,她不知道的是,他没有说完的那句话是,不值得我喜欢,我会让她变回他喜欢的人,因为他永远都不会放弃她。
幸好,她没有让他失望,即使他对她的喜欢是一见钟情,而现在,却真的是因为喜欢她这个人,这个人的全部。
对于邓萸杫的讽刺他不打算放在心里,却停不了邓萸杫讽刺他对她的爱情,那是他的生命里最纯粹的东西,即使是她也不行。
“我永远不会喜欢你。”镜翊寒面色沉稳的看着邓萸杫,一脸的严肃,却看到的是邓萸杫因为他这句话而得意的小脸,“我永远都爱你,只爱你一个人。”
镜翊寒似乎已经到了一种沟通不了的地步,邓萸杫嗤笑了一声,不想要再同这个人说话了。
镜翊寒笑着,他再一次拿起那文件,指着上面的一个身份证复誉,他浅浅的问道:“如果你不是重生的话,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知道你六年之后的长相,我可不相信,你也有预测的异能。”
六年之后,这四个字深深的击打在邓萸杫的心上,她死死的盯着镜翊寒,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在说什么?”
镜翊寒看到她这副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就在这张身份证出现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她和他一样,是重生的。
“六年之后,二十岁的时候的长相,你二十岁的时候,那笑的宛若精灵一般的笑容,整个人靠在车座背椅上,闭上眼睛,那绝美的样子,我永远都不会忘记。”想着,他心里泛起涟漪,那是他对邓萸杫一见钟情的场面。
“给我说得清楚一点,你到底什么意思。”邓萸杫咬着牙,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