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实忍着空气的缺少,想要转过头,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在他脖子上的虚若无骨的手竟然如同钢铁一般的坚固。
他只能艰难的用眼睛的余光看着一旁的人。
那是,王权!
他心里涌现出一种想要生的感觉。
他艰难的喊道:“王…权…”
竟然像是将死之人一样的痛苦。
王权一点不担心杜实会不会死,而是在担心杜实死了会牵连他的儿子,所以他想要救下杜实,却在他想要动的时候,发现他根本动不了。
他惊恐的看着一脸笑意的邓萸杫,心里知道,这位社长又要开始玩他,能够看到,能够被人感觉到,却什么都不能做,限制他的动作,不得不说,这很多时候比被人看不到更加折磨人。
王权苦笑一声,他还能怎么样,事情是他惹得,一切都是他的错,牵连了别人,带着歉意的看了杜实一眼。
这白痴的一幕邓萸杫冷笑着,她仔细的看着已经猪肝色的杜实,声音不大,却能够让王权听到:“杜实,用计谋算计我的副社长,成就感如何?”
王权原本凄惨的眸光瞬间一亮,带着难以置信,看着邓萸杫,又看着杜实,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答案。
杜实收回自己的目光,本来就已经快没有自己的意识,他怎么可能有那个闲情管别人的死活,能够打击邓萸杫任何一个机会他都不会错过,奸笑着,勉强着,用自己最快的语速说道,“当然有,看着域社副社长因为我的计划半死不活,我可是很激动呢。”
王权有些傻了,他脑海里所有的事情全部串联起来。
他说今天怎么好好的杜实让他去巡查帮派生意的情况,而且好死不死的遇到了他们格外关注的域社副社长,原来,一切都是杜实的计划,而他还好死不死的当做那个出头鸟。
“杜实,你卑鄙。”王权仇恨的看着杜实,那个似乎要失去生命的人。
现在杜实早已经没有心思理会王权,他骂去吧,一点不理会,心里一直在盘算着怎么样才可以救自己一命。
“啧啧,你说,我要不要再报复你,看着你好可怜啊。”邓萸杫仿佛一点也不在意邓萸栎被伤到的事情,取笑着两个人。
“你个小人。”不得不说,邓萸杫的话刺激了王权,他怎么可能容许被帮派的人算计,那绝对是让他一生的骄傲就像是最可笑的事情。
邓萸杫轻笑的看着王权,感受着他心底的恨意,开心之余,竟然放开了掐着杜实的脖子的手。
杜实本就把所有的注意力给放在邓萸杫这里,就在邓萸杫松开的那一刹那,杜实快速的闪开,向着门口就跑过去。
眼看着杜实就要离开,王权心底的恨意更甚,只不过是对杜实的。
他心里急啊,急的就想要追过去,狠狠的为自己的名誉而战。
他一直在想着自己要跑过去,所以,当他踏出第一步的时候,杜实都要出大厅的门,他理智全无,狠狠的冲上去,冲着杜实就打过去。
杜实只注意着逃跑,压根没有注意身后,一不小心,就被王权给压在身下,拳头直接不要命的砸了下来。
王权是龙庆帮的武力值第一,杜实不过是个文人,怎么可能敌得过他,一时间,根本不能反抗。
邓萸杫却是没有了兴致看他们的野兽一般的打闹,她轻飘飘的走两个人,脸上挂起一抹兴味,猫,要开始捉老鼠了哦。
她身形一闪,竟然凭空从刚才的顶楼出现在一个杂物间,轻笑一声,看着角落里一直颤抖的物件,她猫着身子,走过去,拿过那个东西,一个沙发,在她的手里,就像是一个很简单的东西,她随手一扔,在那空地,一个人的身影出现。
那人看着邓萸杫,他颤的更加厉害,他跪下,磕头,“求域少饶命,求域少饶命啊~”
然而,还没等他说完,那一道长声在杂物间里回荡,邓萸杫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又看了看身上只有一个伤口却没有生气的人,嫌弃的看看了满屋子的灰尘,再次消失。
那一道惨叫声所有的人都听到,全部挤在龙庆帮后门的那些人都打了个哆嗦,他们心里更加恐惧,于是,整个后门原本就混乱的场面更加混乱,他们争相恐后的就想要从后门逃出去,他们要逃命,他们要活。
但是,那根本没有上锁的后门竟然像是被魔法师施了魔法一样的,不论多少人开门,丝毫没有动静。
下一秒,他们所有人的身体一颤,原因无他,空气中忽然多出一种清香,如果是平常的话他们一定会觉得这个味道很好闻,但是今天,他们不会忘记,这个清香就是恶魔的味道。
一瞬间,竟然开始了更加混乱的场面,有的人竟然不要命的往前挤,就是要离开这对于他们而言是噩梦的地方。
“呀,你们在玩扎堆游戏吗?”邓萸杫闪身出现在这一群人的身后,嘴角挂着一抹讽意。
原本应该是很好听的声音,但是在龙庆帮众人的耳朵里,听上去竟然无比的恐怖。
他们一抖,就想要四散开,但是邓萸杫没有给他们任何一个机会,手指带着绿色,轻轻的划过众人,一批人倒下,在一划,另一批人倒下,短短不多五秒,原本杂乱的后门,竟然在没有一个生气的人物,地面无数的鲜血混杂,让人作呕。
邓萸杫捂着鼻子,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