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想想,就会觉得很完美的事情。
镜翊寒眼底泛着冰冷,很明显的看到上官瑞龙眼底的幸灾乐祸。
在这一刻,上官瑞龙就已经被判了死刑。
邓萸杫是谁,是他的爱人,认定了一辈子的人,他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想着让她有灾祸,如果不是因为邓萸杫不喜欢有人插手她的事情的话,他早已经把上官瑞龙给斩杀了。
“邓萸杫,我的爱人。”镜翊寒很清楚的知道上官瑞龙在期盼着他接下来会说的话,他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专注着上官瑞龙的脸色,一字一句的说道。
原本静静等待着,等着看邓萸杫的下场的上官瑞龙原本要挂起来的笑容瞬间僵住,他呆滞的看着镜翊寒,看着他那万年不变的神色竟然带着一丝的甜蜜,他心中一跳,有一种被雷击中的感觉。
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怎么回事,邓萸杫,不过是上官昕的徒弟,什么时候,竟然成了冰皇的爱人,那岂不是冰霄岛的主母,以后同样俯看天下的人。
天,那他刚才想要杀她的想法,会把他直接杀死,一点都不剩下。
他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这到底什么回事,这个邓萸杫到底是谁,怎么可能和镜翊寒牵扯上关系。
他现在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打死上官允。
他平时顽劣也就罢了,但是现在,好好地带回来一个人也就罢了,还是上官昕的徒弟,最重要的,她还是镜翊寒心爱的女人。
这两个矛盾的身份,他怎么可能动的下去手。
那岂不是分分钟被冰皇给秒杀。
“怎么,上官家主是要告诉我,她不在这里吗?”镜翊寒眼神微微一敛,有些不悦的看着上官瑞龙,仿佛,只要他说一个不是,大有一种毁了这里的感觉。
而他,确实也有这种能力。
上官瑞龙的心脏好不容易慢慢恢复,现在又开始剧烈跳动,他眼角一抽,急忙回答,“没有,怎么可能,昨天邓秀就已经来了,只是,我不知道邓秀是未来的冰皇夫人,所以怠慢了,还请冰皇赎罪。”
说到底,上官瑞龙还算是个聪明人,只是今天忽然出来的脾气让他整个人失了平时的处世态度。
他将自己的心态放平,那个有些深不可测的上官瑞龙又一次回来了,而他则有些庆幸,自己终于不再那么冲动,被别人影响了。
只是,他根本不知道,今天,他之所以会这样,完全都是因为邓萸杫在破解他的阵法的时候,同时留下一丝的绿色雾气,迷惑他的心智,用来查看到底是谁那么心狠手辣,来用人做实验。
即使妖娆花族本体是植物,但是幻化成了人形,在邓萸杫的眼里,那就是人。
然而,上官瑞龙到底是上官家的家主,再加上多年来用妖娆花补充灵力,他的精神力早已经不是常人可以计较的。
即使邓萸杫的绿色雾气很厉害,但是也只能够影响他的心性,没有太大的作用。
然而,对于高手而言,过招之中,一丝一毫的失误都会影响胜负。
在上官瑞龙和邓萸杫的第一次较量中,终究是上官瑞龙败了。
“既然如此,知错能改最好,杫儿来这里是有事相求,如果不是因为这样的话,你们上官家早已经被本岛主给灭了。”语气中带着狂妄,但是上官瑞龙很清楚,这是事实。
他急忙点头,只是却更加确定了一点,邓萸杫和镜翊寒的关系不同寻常。
她来这里有目的,镜翊寒也知道。
既然如此,那他是不是可以用这个机会把这两尊大佛送走。
“是,多谢岛主手下留情。”上官瑞龙弯着腰,卑躬屈膝,只是,眼神微暗,“不知道邓秀有什么事情需要我们做的,只要能够做到的,我们上官家一定义不容辞。”
“上官昕进上官家宗庙的事情,以前的时候,杫儿是上官昕的徒弟,师父去世前只有这一个请求,她又怎么可能不帮她。”
今天的镜翊寒似乎话格外的多。
上官瑞龙有些疑惑,如果不是因为镜翊寒那一身慑人的气势的话,他一定会以为这个镜翊寒是假冒的。
传言中镜翊寒虽然不是冰山,但是从来都是沉默如冰,惜字如金,对于他不在乎的人,从来不会多说几个字,今天说这么多,不外乎都是因为邓萸杫这个人。
想起来家族里的那些人对于所谓的爱情的赞美,他想,该不会冰皇也是因为爱上了人,才会变得有些不想自己吧。
果然,爱情这种虚无的东西,他还是不需要的好。
连冰皇都因为爱情而失去了他正常的准绳,更不要说他了。
“上官昕,”上官瑞龙故意有些为难,“上官昕欺师灭祖的事情冰皇应该很清楚,这件事情关乎上官家的祖训,但是冰皇大人既然是我们的皇,自然有权利管我们家族的事情,这件事情,全权凭冰皇大人做主。”
说的大义凛然,说实话,对于镜翊寒这个小子,他还是发自心底里敬佩的,十年前,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上一任皇拉下马,成为隐世最年轻,最有作为的皇。
相比较,他对于镜翊寒,除了年龄,没有丝毫的优势。
有见过哪一个皇会向自己的子民行礼的吗?
没有!
所以,即使他的心思很沉,没有几个人斗得过他,却也不敢再镜翊寒的面前耍什么花样。
“这件事情是杫儿的事情,而且她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