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三起事故本就是因为别家医院想要毁掉协爱的名声才这样做的,她又怎么能够保证这三个人的事情不会被其余的医院利用,或者说,那死去的三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别家医院故意安排进去的。
想到这,席苒浑身一颤,是她自以为是了,还以为人不会用自己的生命做出陷害别人的事情,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没……没有。”席苒顶着邓萸杫宛如利剑一般的眼神,后退了几步。
这些原本在那三人死亡的时候就应该谈清楚的。
不是邓萸杫冷酷无情,而是她连上官家的置亲人于死地的事情都见识过,又怎么可能说米国人不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的生命。
那尸体原本是用来研究这一次事故的重要线索,现在,都已经断掉了。
更重要的是,可能因为这一次的简单的处理,会同样有人将死,用这种方法从协爱讹钱,钱的多少不重要,但是重要的是万一协爱因为这些事情彻底被败坏了名声,那才是最糟糕的。
原本邓萸杫得到协爱时就已经保证过,绝对会让它更上一层楼,如果不出两年的时间,就让米国这条线给破掉,那邓萸杫自己都感觉无颜面对邓族的人。
虽然他们已经认她为少主,但是并不代表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毁掉他们的心血。
因为席苒的失误,这一次的事情后续本就有些麻烦,如果等到有人同样用这个方法的时候,那等待协爱的则是更大的难题。
因为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如果差别待遇的话,很有可能会引起更大的不满的。
“你先去找他们,如果尸体被火化的话,那就签协议,给他们一家十万米金,告诉他们,收了钱之后,不能在任何的麻烦和后续的借口,如果尸体还没有被火化的话,签协议,告诉他们一家二十万米金,这是最大的让步。”邓萸杫冷冷的皱着眉,希望,米国人的人品,不要让他低估了。
席苒听了之后默了默,是她自己思考的不够全面,只能虚心的接受。
至于金滕在黑州的事情。
那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民族,邓萸杫对于这种不讲道理的人最无可奈何。
她看了一眼席苒,默了默,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于那种土匪的心思,她知道,自己退让一次,他们就会有第二次的威胁,所以,绝对不可以让步。
镜翊寒看到邓萸杫的思考的样子,有些心疼。
他开口了,却像是不经意一样,“金滕撤出在黑州的分公司。”
邓萸杫猛地抬起头,眼睛发亮一样的看着镜翊寒,不愧是镜翊寒,只需要一句话就让她醍醐灌顶。
而席苒却是愣住了,原本想的就是让金滕能够在黑州立足,但是现在竟然要退出,那不是一切都做了无用功吗?
邓萸杫却是心情很好的看着席苒,说道:“原本黑州的人民之所以想要占据金滕,就是看中了金滕在黑州能够挣到的钱,想要把这些据为己有,面对这种强盗,他强硬,只能比他更加强硬,所以,他胁迫的时候,直接说金滕撤出黑州,这样一来,他们没有了可以威胁的对象,而依靠着金滕的税收的国王也不能坐视不理,如果因此激怒了他们,堵住了离开的路,你直接带着邓族的人过去,把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人,通过传送阵离开。”
席苒听着邓萸杫的话,眼睛越来越亮,到了最后,不得不说,她很佩服镜翊寒,对于常人而言,被人看中了在黑州发展,现在的局势一般人都想要当地的国家的支持,所以,这个时候,那个企业是处于弱势的。
但是现在的做法,直接撤出,不需要等待着国王的处理方式,也不用和那群蛮不讲理的人讲道理,只需要等着黑州的妥协。
毕竟,是黑州离不开他们,而不是他们离不开黑州。
社会上的生存法则就是这样,人不可能一味的退让,商界也是如此,只要有了一次的退让,那第二次,第三次,只会越来越过分,越来越理所当然。
“关于名牌的方面,”席苒心中一直思考的两个大问题,这么快就解决,她有些高兴,只是,说到了名牌,她还是顿了顿,“现在名牌的主事人是邓乾,他的能力很好,通过珠宝大会一事,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您的身份,以及域社和名牌的关系,所以,很多人都处于观望的态度,想要奉承,却没有办法,现在国内已经形成以名牌为首的单方面的局势,我怕,这样下来,会对名牌以后的发展不利。”
确实,对于名牌来说,它主要发展的方向是国外,在国内的一半的产业都是交给林氏,现在林氏被收购,基本上西山省的珠宝大公司以名牌马首是瞻。
华夏国内的珠宝公司畏首畏尾,只怕得罪名牌,几乎把所有的订单拱手让给名牌,就算名牌的珠宝再怎么样好,也是属于中高层的人群的适用范围,对于那些底层的人,可能会形成一种逆反心理,而原本名牌在大家的眼里属于一个好的品牌。
但是因为唯一性和不可选择性,就算名牌在能够出现新的款式,也会让顾客对名牌这个名字产生一种逆反心理。
从而不需要多久,就会开始嫌弃名牌。
而名牌,到那时也会进入一种低迷的状态,会成为低谷期。
如果不是知道华夏国内的人都是因为害怕她才开始不敢抢名牌的订单,甚至拱手相送的话,她一定会以为是所